七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春龍大比給出的時限就是這樣,能恢複便好,若是受了傷七天之內無法回到最好的狀態也沒辦法。
在休息期的第七天,肖銘帶人在街上閒逛的時候意外碰上了皇家之人與皓月宗之人。
殺入四強的三個勢力同時碰到了一起,這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有意的安排——但現實往往很離譜,這還真是巧合。
原因僅僅是他們同時去吃豆腐腦。
高長林點的是鹹豆腐腦,裡麵放了蔥花醬油和香油等佐料;而我們的肖大少點的是甜豆腐腦,加的糖水;而皓月宗郭親傳點的原味豆腐腦,啥也不加,就吃個新鮮勁。
最終,三方用手語充分交換了意見。
……
以上是玩笑話,實際上三方隻是在街上碰到了一起,然後客套的打了個招呼。
隨著肖銘一行人的離開,皓月宗與皇室反而駐留了一小會兒,四強之一的高振嶽與他的對手,同為四強的金嚴正互相拱了拱手,自然的聊起天來。
聊的卻不是對方,而是方才離開的肖銘一行人。
“八強步入四強,葉杜之戰以杜靜秋主動讓步結束,如此天才卻止步八強,實乃憾事。”高振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可惜之色。
金嚴正隨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杜靜秋,隨後又回到了高振嶽身上,笑了笑“道友彆是起了求凰之意吧?人家身邊有四個英俊男修,怕是看不上你喲。”
“皓月宗不愧是皓月宗,酒色財氣樣樣俱全。”高振嶽白了氣勢上與自己相當的金嚴正一眼“雖然可惜,但也是沒辦法的事,而我想問一下金道友,剩下的葉傅二人,你想同誰交手?”
“畢竟……我可聽說了,尚未步入金丹的葉、杜、傅三人,便能硬扛貴宗的元嬰護法。”
高振嶽的話多少帶點諷刺的意思,而金嚴正雖然一臉的滿不在乎,但還是順嘴說了一句“肖銘出手幫忙了,他當時八成已是元嬰,不過是偽裝成金丹罷了。”
“不過你若是問我想要與誰交手的話,我會選葉擎天。”
“為何?”
“這不明擺著嗎?”金嚴正嘿然一笑“二人實力相當,但葉擎天下手最多傷及皮肉,點到為止。而與傅言交手的黎家四公子黎俊臣被他拖入內景,發生了什麼咱們不知道,但出來後已經是神魂受驚悟性大減。”
“修仙本就是圖個長生富貴,何必自討苦吃?”
聽罷此話,高振嶽輕蔑一笑,斜睨著金嚴正回道“我與你不一樣,我反而就願意與傅言交手。”
“理由呢。”
“同你不願意與傅言交戰的理由一樣,他足夠狠,而且足夠危險。”
“先贏下四強賽再說吧,兄弟我可不打算讓出這個名額,畢竟賞錢還是要拿的。”
高振嶽說完這句話,隻是默默的抬頭與金嚴正對視了一眼,隨後拱手離開。
二人的對話不過幾句,但風格卻已然顯露無疑——在皓月宗那種環境熏陶的金嚴正是個趨利避害的好手,而皇家之人高振嶽則天然帶著幾分傲氣。
……
夜晚,在練功房內,四位氣運之子正在照例打坐休息。
而肖銘則在旁邊為他們護法,順便擺弄著玄色旗,試圖從它的身上看出個一知半解,但很明顯失敗了。
而坐在南方位的傅言睜開雙眼,微微的緩過神,然後突然朝著肖銘說道“師兄,我對於黃泉真水的妙用有不少新的想法,想要閉關幾日稍加參悟。”
“四強賽裡麵,我與葉師兄那場鬥法,我想棄賽。”
這話剛說完,肖銘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錯愕,但隨後便迅速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