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銘哥,你好了?”鄭采薇一看到姚順銘就早跟他打招呼,在她的心中,順銘哥還是他們家的恩人。
姐姐也是這樣跟他們說的。
就算她不能跟順銘哥在一起,但有順銘哥,永遠是他們家的恩人。
“順銘,你的身體都好了嗎?”白珊也上前來,關心姚順銘。
“白姨,見到你回來,真的太好了,我沒事,昨天就已經出院了,我也不知道你們哪天能回來,所以就到車站來等你們,你們路上都順利吧?”
姚順銘見到我們全家一起回來,心裡也為他們感到高興。
“路上很順利,我們也都好,小繡說你受了傷,現在也都好了嗎?”白珊上下打量著姚順銘,見他氣色差一點之外,整個人看上去,也沒什麼問題。
“我很好。”姚順銘說著,還去看鄭采繡,“我們先去招待所吧。”
看他的樣子,他已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
蕭國峰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一行人就跟著他上了公交車。
姚順銘給他們安排的招待所也不是彆處,是蕭國峰他們每次來青羊市,都會住的招待所,因為這家安裝了電話機,聯係起來方便。
李叔李嬸,還有容達海和蘇雪晴,已經在招待所裡等著他們了。
大家各自了找了自己房間,安定下來之後,他們就去食堂打了飯菜到房間裡,大家開了幾瓶酒,邊吃邊喝的聊起來。
容達海說,“鄭哥,當年我沒能幫你幫到底,讓你受了十一年的苦,是我對不起你,我敬你一杯。”
“容老弟你彆這麼說。當年的事你也不容易,況且,那件事也不是你的錯,罪魁禍首是蕭家,並不是你。我怎麼能責怪你呢,來,我們喝下這杯酒,以後,就不要再去刻這件事。”
鄭世昌拿起酒杯,關於容達海的事,兩個女兒已經跟他講得很清楚了。
他鄭世昌還是一講道理的人。
彆人幫他,那是他情分,彆人不幫他,那是本分。
生而為人,要嚴於律己,寬以待人。
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資格要求彆人一定要對自己好。
想要有收獲凡得先付出。
容達海並不欠他的,他又怎麼能讓容達海不顧心上人的性命來救自己。
所以,當鄭世昌知道當年的真相的時候,他也從沒怪過容達海。
“鄭大哥,謝謝你。”
容達海感激不儘,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同時他一直在為自己當年沒能儘心幫鄭世昌在彌補,他放下酒杯之後對鄭世昌說,“鄭大哥,這段時間,我已經跟巫信哲說了,想把你安排到首都的協和醫院去,我也已經跟醫院的領導說了你的事。”
“首都的協和醫院?”鄭世昌一愣,他以為,自己能回到自己原來的職位上去,就已經很不錯了,卻沒想到,容達海竟然想要把他安排到首都在協和醫院去,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可是協和醫院,在首都的醫院。
鄭世昌光是想想就覺得不太可能。
他怕自己勝任不了,更怕自己會讓大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