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間位於東京的安全屋內——
“你在想什麼?”
琴酒看著莫名心情變得很好的夏目,下意識地懷疑起了自己的做法是否有哪裡不太妥當,又或者是否在某些方麵有所欠缺。
從而導致他可能會再次走進對方的陷阱。
直到在看到夏目望過來的平靜的目光後,琴酒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他這種想法的確是有些過於一驚一乍了。
夏目的事情的確占據了他的太多心緒。
讓他開始有些……
不像以往的自己。
懷疑可以有,提防亦可以有,但不該成為他畏手畏腳的理由,更不應該搖擺他的抉擇。
“突然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已。”
夏目看著突然就變得不高興的琴酒,同樣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他還是就對方的問題做出了自己的解答。
隻是接著他又想到了某種可能,笑著反問了一句。
“不過,你就這麼…在意我的想法嗎?”
“”
琴酒沉默著沒有繼續搭話,但就在他以為夏目要和他分享自己剛剛的想法時,夏目隻是眨了眨眼,順勢提出了離場的請求。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睡覺去了,晚安。”
“不準走。”
“嗯?”
“把藥吃了再去睡覺。”
額,吃藥?
夏目抱著小黑貓準備離開的腳步因琴酒的這番話而停住。
他愣了片刻,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琴酒究竟要他吃什麼藥。
自他跟著琴酒離開米花町前往東京的這段時間內,他並沒有接到對方任何有關看病的安排或者要求,自然也就不存在各種意義上的醫生要求他必須要吃藥的叮囑。
那隻有可能是…
“你把我留在桌子上的那些藥也帶上了?”
“這對你現在的狀態有好處。”
琴酒將藥從手提袋中取出,並按照安格爾原先在紙條上麵叮囑的劑量準備好了一次性的分量。
似乎是為了防止夏目不守醫囑。
接著他才冷冷地用眼神示意夏目彆再愣在原地,快點過來吃藥。
“……”
這下,無語也該輪到夏目了。
不是,你都放下工作主動來守著我了,我再出什麼意外你直接弄死我不就成了,為什麼還要按照安格爾那家夥的叮囑行事?
他的不安好心你是一點不在乎是嗎?
“我不吃。”
夏目搖了搖頭,還順勢後退了幾步,堅決地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雖然他很想直接和琴酒說他沒病,隻是偶爾有點過於悲觀,又偶爾有些過於暴躁而已;但是他自己也騙不了自己,畢竟他的確有著嚴重的心理疾病。
治不好的那種。
要是換作平日,在琴酒的強烈要求下,他吃就吃了,就當接下來能睡個好覺。
隻是現在,他還得時刻關注著另一邊的遊戲進度,一旦陷入沉睡那接下來一旦遊戲出現什麼他不願出現的結果,他可就不好進行微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