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最火的三個消遣的地方,言豫卿已經去過了兩個了,隻剩下最後一個楊柳芯,至今還沒有去過。
這天,兩人一番大戰之後,言豫卿拿著手指頭在王躍胸膛上畫著圈圈,嘴裡還疑難的說道,“阿躍,這種事妙則妙已,就是著實乏累,那芯楊芯柳姐妹二人,到底是有什麼什麼本事,怎麼就撐起那麼大一個楊柳芯了。”
王躍在言豫卿的翹臂上輕拍了一下,這才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什麼話都張口就來?那楊柳芯存在已久,楊芯柳芯姐妹二人才去多久?”
言豫卿馬上就明白了,就有些驚訝的說道,“阿躍,你的意思就是說,芯楊芯柳隻是楊柳芯頭牌的代稱?”
王躍打完的言豫卿某些美妙的地方,笑著點頭說道,“那是當然啦,那楊柳芯中的風塵女子不下百人,這才能有如此的規模,如果隻靠兩個人,恐怕早就涼了。”
言豫卿皺起了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總聽話本小說裡麵說什麼逼良為娼,你說楊柳芯會不會乾這種勾搭?”
王躍低頭撇了一眼,發現言豫卿美眸滴溜溜的亂轉,怎麼會不明白她在打什麼主意?
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歇了這個心思吧,我是肯定不會帶你去的。”
言豫卿發現自己的想法被王躍發現了,她一點兒都不害臊,還理直氣壯的說道,“你現在不帶我去?總有一天會帶我去的。”
王躍卻沒有接這茬,催促著言豫卿趕緊睡覺,就準備就就此揭過了。
隻是讓他都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他在閻羅店裡的求助信拿過來的時候,言豫卿竟然從裡麵找到了一封信,正是楊柳芯求助的。
言豫卿很是得意的晃了晃手裡的求助,然後才像一隻偷到雞的狐狸似的,笑眯眯的說道,“阿躍,芯楊芯柳姐妹寫的信呢,我們什麼時候去找她們談談報酬?”
王躍看著言豫卿那小表情就很是無語,他也沒好氣的說道,“聯絡的事情自然有王平去安排,你又去不成,得意個什麼勁兒啊?”
言豫卿得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她馬上拉著王躍的大手,搖晃著哀求道,“王管家的大消失術又沒有我用的好,在京中接觸人實在太危險了,你不都為此折騰了好幾次了嗎?還不如我們去接觸一下呢,”
王躍看著言豫卿那期待的小眼神兒,他猶豫了一下就說道,“想去也行,等會兒我也給你做一個人皮麵具,你可不能害怕。”
他這是故意為難言豫卿的,因為這姑娘覺得人皮麵具摸著像真皮一樣,感覺好嚇人,他現在都能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和言豫卿提起的時候,看到言豫卿汗毛都豎了起來。
果然,聽了王躍的話之後,言豫卿小臉兒立馬又變白了,她有些糾結的問道,“可不可以不戴麵具?”
王躍卻搖搖頭,還是堅定的說道,“不戴的話就不能去,你應該清楚後果。你的身份如果暴露的話,我這邊倒沒有什麼,你可能給言家帶來很大的麻煩。”
言豫卿很想說不礙事的,可是她這會兒到底還是有一些良心的,言家畢竟把她養育這麼大,她就隻能不情不願的說道,“那,那你給我做吧,等我閉上眼睛的時候,你給我帶上。”
王躍看著言豫卿視死如歸的表情,知道這姑娘是鐵了心的想去楊柳芯逛逛了,他就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好啦,我教你易容,不用直接帶上人皮麵具了。”
言豫卿沒想到還有彆的辦法,就很驚喜的瞪大了眼睛問道,“夫君,你說真的嗎?”
王躍用大手戳了言豫卿的小鼻子一下,這才寵溺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準備好易容的材料,很快就能幫你做好。”
言豫卿點點頭,很是激動的說道,“夫君,這個我要學,我去把寶貝鏡子拿過來。”
王躍也沒有隱藏這個技能的意思,當下就找了材料,慢慢的教起了言豫卿。
還彆說,易容的東西是講天賦的,大概是女人的獨特天賦。
王躍當時還學了一段時間,可是言豫卿隻學了一會兒就做的的有模有樣的,如果不是王躍一直看著,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
楊柳芯,心楊心柳姐妹的房間
宮羽仔細的看著姐妹二人的表情,就苦口婆心的說道,“兩位妹妹,我給你們的建議怎麼樣?既可以幫你們的弟弟報仇,又可以讓你們逃脫責罰,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你們還有什麼猶豫的呢?”
芯楊猶豫了一會兒,又和自己妹妹對視了一眼,這才很堅定的說道,“過兩日吧,如果閻羅殿那邊過兩天還沒有消息的話,我們姐妹一定按你說的做。”
宮羽呆愣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你們已經聯係了閻羅殿?”
芯柳點點頭,有些希冀的說道,“上個月天空中鬨得那麼大動靜的神跡,不就是閻羅殿辦的嗎?前幾日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涉及的官員已經全部死了,京兆尹和大理寺竟然配合著閻羅殿掃尾,好像默認了閻羅殿的懲罰似的,我和姐姐就想試試看,如果可以也省的很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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