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堆金屬管子前聽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聽什麼,不會是偷聽格麗塔和馬克西姆在談戀愛吧?
沒等齊明糾正他偷聽偷看都是犯法的不好行為,就見男人彆彆扭扭的轉過身背對他,還用手擋在管口處不準彆人去聽。
這副態度……
倒像是聽到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會是什麼呢。
齊明摸著下巴假裝偵探,思索在恐怖電影中男女主獨處時一般會做什麼呢。
視線忍不住放在縮在一邊的男人身上,黑色的發絲中耳尖已經紅透,不用看都知道麵具下的臉已經紅到滴血。
齊明想,自己知道布拉姆斯在那偷聽什麼也不挪位置,還不讓他過去了。
原來布拉姆斯在當戰地記者啊
一種微妙的情緒籠上心頭,齊明用了三秒思考就大步過去狠狠揪住布拉姆斯的耳朵一擰。
這次他稍微用了些力氣,可憐的耳朵被旋轉擰在一起,指甲掐到軟肉上。
痛的男人發出一聲悶哼又不敢掙紮,下意識焦急解釋:“我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彆生我的氣!”
齊明冷哼一聲。
格麗塔是個年輕的姑娘,本來男女間就該避嫌。
平日對他又好,凡事沾點體力活都要主動乾的照顧人。
怎麼能讓臭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聽偷看她呢!
之前做過是自己沒來,現在齊明都呆在屋裡還敢這麼做,死孩子真是不懂人類交往距離了!
“男女有彆不知道嗎!而且不管住在城堡中的客人是男是女,你都不該偷窺彆人的隱私知道嗎!如果再有下次我就要討厭你,不要做朋友了!”
布拉姆斯被齊明嚴厲的話語嚇到,失去以往的沉著冷靜。將手指搭在齊明手腕上哀哀求饒:“不要!我錯了再也不會偷看彆人了!”
“我們還做好朋友好不好!”
本就低啞的男聲夾雜著明顯的哭腔,態度卑微到極致。耳骨上的痛意不及心中萬一,他沒想到自己像往常一樣監視外來人的行為會這麼嚴重。
嚴重到齊明要和自己斷交,連朋友都不願做。
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中蓄滿淚水,打卷的頭發垂到額前。
小山般的軀體卑微的佝僂著,就差跪倒地上去抱青年的大腿。
齊明稍微鬆開手,眼珠轉了轉說道。
“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