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你,你可千萬彆輕信了他們那番顛倒黑白的言辭啊!”
林母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不甘,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有淚光在閃爍。
她邊說邊試圖跟上神色冷漠的林老頭腳步踉蹌,卻又倔強地不願停下。
走了兩步,她忽然又猛地回頭,目光如炬地鎖定了站在原地的徐笑笑,那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不甘。
“徐笑笑,你給我等著!今日之辱,我林梅絕不會善罷甘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林母的話語中帶著咬牙切齒的恨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她的手指微微顫抖,指向徐笑笑的方向,仿佛要將所有的怒火都凝聚在這一指之間。
徐笑笑聞言,隻是輕輕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對林母威脅的不屑,也有對自己處境的泰然自若。
“林阿姨,您還是先顧好自己眼前的爛攤子吧,彆回去被打死。”
她的聲音平靜而冷靜,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直擊林母的痛處。
林母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火中燒之下,她猛地跺了跺腳,腳下的青石板都似乎為之一震。
她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有些落寞與無助,但那倔強的步伐卻又在訴說著她絕不屈服的決心。
“笑笑,我終究是不放心啊,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實在難以心安。”
這時,南微微的聲音在徐笑笑耳邊響起,眼中滿是擔憂與不舍,“你看這林婉兒一家,個個麵露狡黠,絕非善類,他們今日受挫,日後定會卷土重來。”
徐笑笑輕輕拍了拍陸婉清的手背,以示安慰。
“微微,你放心便是。陸家已不複往昔,林婉兒就是一個喪家之犬,即便再來,又能如何?沒有了陸家的庇護,他們不過是一群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她的眼神堅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未來,將一切困難都視作過眼雲煙。
周圍的風輕輕吹過,帶著幾分涼意,卻也吹散了空氣中的緊張與不安。
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為她們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仿佛是在為她們的堅強與勇敢加冕。
南微微點了點頭,眼神裡滿是關切“那就好,你自己小心些。”
夜晚降臨,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
南微微和徐笑笑還有娜姐幾個人圍坐在桌前,緊張地忙碌著。
一個月要結束了,事情太多,南微微又要離開,好多賬沒有理清楚,工人工資,等等這些,徐笑笑必須弄清楚,必須將這一個月的賬統計出來,是虧了,還是賺了。
每一筆交易、每一項收支都需要仔細核對,不容有絲毫差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指針指向了深夜。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刺耳的刹車聲,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幾個人停下手裡的工作,你看我,我看你。
然後一起抬頭望向窗外。隻見咖啡店門外,一群騎著自行車的青年如潮水般湧來。他們身穿黑色夾克,頭戴鴨舌帽,臉上摸著彩泥,表情猙獰而冷漠。
還沒等她們看清發生了什麼,這群青年已經迅速行動起來。
他們手持鐵棍和木棒,瘋狂地向咖啡店的大門和玻璃外牆猛砸下去。
突然之間,扇堅固無比的大門和堅硬的玻璃外牆在一瞬間就被砸成了碎片,發出了一陣清脆的破裂聲,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娜姐驚恐萬分,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雙眼圓睜,嘴巴張得大大的,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這聲音在整個咖啡館內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她驚慌失措地躲藏在桌子下麵,身體瑟瑟發抖,嘴裡念叨著什麼?
徐笑笑和南微微也驚呆了,她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她們從未見過如此激烈的暴力場景,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快跑!”
徐笑笑大喊道,拉起南微微的手準備逃離。
然而,那群青年卻迅速堵住了門口,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他們惡狠狠地盯著兩人,眼中閃爍著凶光。
南微微的心跳猛地加速,她迅速回過神來,一把拉住還愣在原地的徐笑笑,兩人踉蹌著往櫃台內側的安全角落躲去。
“笑笑,快!躲起來,彆出聲!”她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外頭的喧囂如同狂風驟雨般襲來,那些青年的叫罵聲、玻璃碎裂的清脆聲響以及自行車金屬部件碰撞的嘈雜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混亂不堪的畫麵。
南微微偷偷瞄了一眼縫隙外,隻見一群身著五顏六色t恤、頭發五顏六色、眼神中透露著狠戾的青年正肆無忌憚地破壞著她們辛苦經營的小咖啡店。
領頭的那個,胳膊上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龍,正得意洋洋地指揮著手下。
“哼,敢惹我們龍哥的女人,也不打聽打聽這條街上誰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