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甩出幾枚銀針封住了那個劉熊的心脈以及經脈的真氣。並且拿了一個安宮牛黃丸放在了的他的口中。
做完這些,秦風這才站起來向秦始皇說道“父皇你有沒有感覺出這個劉熊有一些古怪嗎?”
秦始皇點點頭說道“有那麼一些感覺。”
秦風不可思議地問道“父皇,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還讓他靠近你呢?”
秦始皇滿不在乎地說道“沒有必要,如果說以前為父受到龍氣侵蝕,修為所剩無幾成為普通人的話。我當然不會。那麼這個家夥靠近我。
現在的我……你以為現在的我會怕他嗎?我倒巴不得他出手偷襲的,試試他的斤兩。”
秦風聽了以後心中感慨,果然能成為千古一帝,完成天下一統的人,沒有那麼好相與的,危機感也是杠杠的。
秦始皇哼了一聲然後說道“劉熊可是我的愛將,我對他是非常了解的。
這個人雖然和翁仲、屠雎他們相比,的確是腦子不太好使。也就像你曾經說的一樣,腦子裡麵都長上肌肉了。
但是仁義禮德一個也不缺少,即便他見到了你也會恭恭敬敬,不會惹怒你,讓你失去威儀出手殺人的,從而破壞你的清譽。
我在鹹陽城外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劉熊”似乎有一些不對勁,就和趙無恤緊趕慢趕地往回趕,沒想到還是差點出事。更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秦始皇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這個家夥怎麼和劉熊長得一模一樣?莫非是他流落在外的孿生兄弟?”
秦風淡淡地說道“哪有那麼多卵生兄弟,一母雙胎的概率是非常低的。
何況這個劉熊的家庭條件不錯,最起碼拚爹的話,翁仲和屠雎兩個人了的爹加起來也比不了。
生了雙胞胎,總不可能養一個扔一個,這根本就不合理。”
【爹】這個對父親的稱呼,在先秦時代應該是不存在的,至少秦風沒有聽說過對父親用這個稱呼。
這個稱呼應該是在漢朝後期才出現的【廣雅·釋親】裡麵就是“爹,父也。”
秦風感覺自己一下子說禿嚕了,不過秦始皇的心思沒有在這,出奇的沒有詢問,所以他就沒有解釋。
秦風轉移話題“之所以長得像,是因為他用了劉熊的麵具。”
秦風說著,從他的劍匣裡麵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把一種液體倒在了處在昏迷中的“劉熊”的臉上。然後在耳邊輕輕一揭,取下了一個人皮麵具。
然後在人皮麵具下麵,露出了一個陌生的臉。
趙無恤一看,扭頭就出了鹹陽宮。
秦始皇看著這個陌生人,心中充滿了憤怒,他知道劉熊可能遇到的不測,隻是沒有想到劉熊死了之後竟然被人剝掉了麵部的皮做成了人皮麵具。
秦始皇麵色陰冷地看了一眼秦風說道“這個家夥心脈似乎斷了,你能夠讓他活多久?”
秦風淡淡的說道“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對於墨家的醫者來說,想讓他活多久,他就能活多久。”
秦始皇哼了一下出道“把他救活,然後我讓他慢慢地死。”
這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人從暗處陰影的地方走出來,來到了秦始皇的麵前,躬身施禮。
秦始皇說道“把這個家夥交給宋……宋方,讓把他所有的秘密都給我挖出來,連他和他背後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我讓他們後悔終身。”
梟應諾一聲,然後看向秦風。
秦風歎了一口氣,從自己的劍匣裡麵拿出來一盒安宮牛黃丸,一盒紫雲丹,順手丟給了梟。
猶豫了一下說道“讓太醫令夏無且,或者我的家臣辛一去,他們這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接受,應該就沒有問題。”
秦風說完一招手,把那個人身上插的銀針吸收在手中。
九支銀針落在秦風手中之後,那個人身上武者的氣息。迅速減弱,隻是瞬息之間就變成了普通人,甚至連他凝練出來的紫府也消失不見,氣海丹田之上到處都是裂痕。
這個人武者之路已經全部斷絕了,沒有一點可以修複的可能。
梟查看了一下點點頭,提起昏迷之中的“劉熊”身形飄忽之間消失不見。
出了鹹陽宮,一邊走心中自樂,秦風早已經知道宋綸的身份,這爺倆還是相互隱瞞呀。有意思,真的有意思。隨即進入到了詔獄裡麵最深的最神秘的那一層。
趙無恤走出了鹹陽宮,立刻把所有跟著劉熊回來的使者團的所有的人全部都抓了起來,廢掉了修為直接扔進了內府。
被懷疑的人進入到內府,幾乎就相當於消失了,做完這些,趙無恤邁步徐徐回來向秦始皇施禮“陛下。一個都沒有逃走。”
秦始皇聽了之後點了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麼。
他本來就是君臨天下的始皇帝,這種小事根本就不是他要特彆關注的。
隻有這個“劉熊”不死,一切都有可能,那些小魚小蝦,即便是抓住了也不會知道多少秘密。
看到一切塵埃落定,秦始皇這才疑惑地看向秦風“風兒,你怎麼知道那一個玉璧上麵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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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的確恐怖,如果為父在不防備的情況下,即便是現在的聖人之軀也會受傷。那麼為父丟人就丟大了。
秦風嬉皮笑臉的說道“我隻是有一種感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墨家人研究天地法理,你也知道我的其中一個師父唐姑果就是研究的天地法理。我作為他的掌門弟子,多多少少也學了一些。
當我看到那個玉璧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所以就順手扔了,反正父皇都扔過一次,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