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找機會在苗疆內部打聽一下消息,如果不能從根本上解決解決問題,這事兒就會一直沒完沒了,到時候波及到可欣身上,那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我唯一認識的一個苗女戴思思都已經死了,我上哪兒打聽消息去?
不過很快我就找到了合適的中間媒介。
我對褚新武說“你幫我準備東北五大仙家的雕像,不用太大,然後再準備一些供品,必要的香蠟紙錢一樣也不能少,我要開壇請神!”
五大仙家分布在全國各地,幾乎可以用無孔不入來形容。
雖然總壇都在東北,但全國範圍內都能受其號令,一呼百應。
我估計,就算是我想挖條地道進銀行金庫,它們都能想到辦法。
所以這事兒,找它們幫忙打聽一下消息,再合適不過。
褚新武倒是也沒有多問,反正我即便是跟他解釋,他也未必能聽懂,所以撒幣照做就行了。
當天晚上,褚新武把我要的東西全都準備妥當,並且還給我找了一個不會被人打擾的獨棟彆墅。
在我開壇之前,褚新武用力握著我的手說“小道爺,辦妥了!”
褚新源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剛才他給劉芸打過電話,褚新源已經陷入昏迷,醫院方麵已經下發了病危通知書,並將人轉到了重症監護室,能活多久誰也不知道。
對於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也隻能說儘力。
我點點頭,轉身焚香請仙。
我在心裡逐一呼喚了五大仙家,好在的是,五大仙家都很給麵子,紛紛顯靈做出回應。
我簡略把我的意思傳達給了它們,五大仙家心領神會,馬上安排去搜集消息。
臨走之前黃仙姑給了我兩顆秘藥,含在口中可以續命七天。
走出房間,我把其中一顆秘藥給了褚新武“把這個含在嘴裡,可以續命七天,希望七天之內能夠找到破解的辦法!”
還剩下一顆,給可欣留著,萬一到時候她也出現這種情況,還能應急。
晚上十一點過,可欣乘坐的飛機終於落地,背著一個雙肩背包,像一隻穿梭在林間的歡快小鹿,絲毫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見了我就問“師父,這一次又是什麼活兒啊?”
我倒是也沒瞞著她“可欣,你要有心理準備,你身上可能出了點兒麻煩事兒!”
一聽說自己身上可能出了點兒麻煩事兒,可欣嚼著口香糖的嘴隨之停了下來。
“什麼事兒啊?”
“還記得上一次我們在鬼畫裡的經曆嗎?”
可欣點點頭“師父的意思是說,有什麼後遺症?”
“倒不是鬼畫裡麵帶來的後遺症,而是我在你身上看見了蠱蟲的輪廓!這件事情可能影響深遠,我暫時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但很多身體裡麵養著蠱的人,都出事兒了,死狀很慘!”
說著我拿出手機,找到褚新源躺在病床上的照片遞給可欣。
“這些人身上皮膚和肌肉會一點點融化,在極度痛苦的折磨之中耗儘生命!”
看到我手機上的照片,可欣臉都白了,倒不是恐懼,主要是覺得有點兒惡心。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上一次我吃了你留下來的蠱繭,所以我身體裡麵也有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