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問“還有一將是誰啊?”
呂布說“此將名叫秦宜祿。”
“這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潘鳳不由的問,因為呂布親自推薦來的,肯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的啊!
呂布笑了笑,說道“他倒是沒什麼特彆的地方,不過他老婆特彆的漂亮。”
“額……”潘鳳明白了。這是讓他帶著秦宜祿出征,呂布好在後麵偷腥。
潘鳳說“要不要我,給這個秦宜祿一個先鋒?”
先鋒就是去送死的。
把秦宜祿給送掉之後。
他老婆不歸呂布了麼?
呂布擺了擺手,說道“那不用了。”
“吃人家老婆,還要人家的命,那不厚道。”
“我呂布也不是如此不厚道的人。”
“正常安排就行了。”
“況且,這秦宜祿還是有點兒本事兒的。”
很快酒菜就上來了。
呂布拉著兩人,說“吃酒,吃酒。”
直接就給潘鳳灌下去了好幾杯。
潘鳳昨夜的宿醉未消,又被狠狠的灌了兩下,腦子裡麵越加的迷糊了起來。
呂布問道“你覺得玲兒如何啊?”
潘鳳說“玲兒?不錯,很不錯。”
“雖然,脾氣刁蠻了一代呢人,不過確實是一個好姑娘。”
呂布說“那我把玲兒許配給你。”
“虎女配虎將!”
呂布知道,靠著他和潘鳳那父子關係,肯定是栓不住潘鳳的,他就是當義子的,深深的明白,這義父與義子之間,有個屁的關係。
說捅就直接捅的了。
他必須得加強一下關係,牢牢拴住潘鳳。
潘鳳喝得迷迷糊糊的,舌頭都已經大了。
“好啊!行!”
“乾杯!”
“以後,您就不是嶽父,是嶽丈了!”
“沒事兒,都是爹!一樣的!”
“您就是我親爹!”
“你死了之後,我在香火上都得給你留個牌位……”
“來,喝!”
……
潘鳳喝醉了。
第二天醒了過來。
今天是他離去的日子了。
洛陽的繁華與紙醉金迷,真是讓人深深沉淪。
他之前沉淪過一次。
不能再沉淪第二次了。
努力的讓自己清醒過來。
還有大事兒要乾呢。
他打開門。
聽見門外的有舞槍的聲音。
張繡一大早就起來練槍了。
“張將軍。”潘鳳說“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張繡說“槍法幾日不練,就會稀疏,必須每時每刻都練習著。”
“雖然說,槍法大成是槍入心中!”
“心為槍,身既是槍。”
“不過,還是得練。”
“等我什麼時候到呂將軍那種地步之後,我可能就不需要練了。”
“不過,我和呂將軍,還差著境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