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師道離開了之後。
潘鳳也站起了身來,他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自己走動了,隻不過……
他是習慣了是在麵對誰時,都會防備著一點兒。
因此,在人麵前的時,他依舊還是一副癱瘓的樣子。
儘管是已經能夠走動了,不過,畢竟的受了那麼重的傷,一時間想要恢複過來的話也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困難。
微微活動一番手腳之後,在這監牢後麵扒開了地上的乾草,在後麵露出了一個洞來。
他直接就從這洞裡鑽了出去,隻要有錢,那麼,就沒有任何事兒是做不到的。
儘管這個時候他在坐牢,不過,這牢是攔不住他的。
他從牢裡爬出去之,外麵直接就是開府的後衙。
從一旁蓋著一個的竹簍裡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身衣服來換上,打開了後門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之後。
外麵也沒什麼燈火,看起來非常的黯淡,在後麵漆黑的巷子,有一輛馬車在等待著。
他上了馬車之後,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了一些碎銀子遞給了馬夫。
馬夫在得到了碎銀子之後,也是很是高興,立刻就揮起了鞭子,駕著馬車從黑暗的巷子裡走了出去。
出來之後。
前麵就是開府的正門。
潘鳳看著那開封府的正門,眼睛凝視著上麵幾個大字,他最近坐牢時也感覺到有那麼一些無趣,找了一些關於包拯的書來看。
這書裡麵寫得是真好啊。
以前這包拯坐鎮在開封府裡的時候,可以說是無比清明。
至於那書裡寫的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潘鳳寧願去相信那是真的,真是有那麼一個鐵麵無私的包公,辦案入神,秉公無情……
或許並沒有那麼一個包公,隻不過大眾百姓的一些……一些最為樸素的幻想而已,他們希望有那麼一個包公,能夠在這昏暗的世間,破開一道光出來。
在那光明之中,能夠看見每一個自己。
潘鳳憑心而論的說,他確實算不上是一個好人,因此,真是要有那麼一個包公的話,他的心裡恐怕也會害怕。
可他也希望有那麼一個人存在。
無論是在任何時候,任何的朝代都需要有那麼一個人存在。
“走吧!”潘鳳說道。
馬車在黑暗之中穿梭著,等到了汴河邊上時,周圍就開始熱鬨了起來,一艘艘的花船,在黑暗之中亮著光,劃破水麵也劃破了這黑暗,點綴著黑暗時,和天上那繁星點點相互映襯著。
馬車一路將潘鳳給送到了醉月樓前。
他在下車的時候,也是將麵目給稍微遮掩了一下,這個時候他畢竟還是犯人,在京城找死啊還能夠也是有著不少認識他的人。
不要太過於的招搖了。
走進去了之後,他直接就上了三樓,來到了一個房前時,伸手在敲了敲房門,說道“是我!”
房門打開了之後。
李師師在房內看著潘鳳,她在盯著潘鳳時,翻了翻白眼說道“你個沒良心的,這個時候倒是舍得來了。”
“妹妹整日以淚洗麵的盼望著你。”
潘鳳轉頭看向了坐在角落裡的崔念奴,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兒。”
“我能有什麼事兒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
“這天底下能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