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我這不是想著彆冤枉了人家麼,公正為先啊,否則傳出去,臨江都要混不下去了。”寒露聲音越來越小,身體後退,直至抵到坐椅背上退無可退,一手扶著傅疏愈胸口,她照舊是要說“合作一場,終歸是朋友,我……唔!”
對麵的小高同學剛要激情開麥,聽見這個死動靜頓時曉得自己被耍了,無奈的低頭,臉頰杵在手腕上“寒露小姐,我也是你們py的一環嗎?”
隔了會兒還是沒人回應,高辛辭漸漸不耐煩,主要是,這樣聽著人家哼哼唧唧的……怪怪的!他果斷把電話掛了,轉頭再次看起自己的寶貝相冊,誰說這照片拍的像螃蟹?這照片可太棒了!
而另一邊,寒露還被緊緊封著嘴,小澄同學沒給她留準備的時候,這麼一撲上來、頓時氣都喘不上,他是個沒技巧又格外生猛的,不敢想象這種環境和關係會不會給他加持,寒露隻記得第一次差點被他搞死,那次是在榭雨書和的書房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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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奮力推他肩膀,終於才在傅疏愈自己快喘不上氣之前猛地呼了兩口,傅疏愈鬆開也隻鬆開她的嘴,腰身還被死死卡在兩手間,一時氣憤又委屈的瞧他嘴角上揚,哭都哭不出聲來,許久才肯低頭“疼啊,疼……”
“我還沒動呢。”傅疏愈說著,指節強硬的摁上去、拂過寒露嘴角“昨晚上你可差點把我弄疼了,你給忘了?我幫你想想。”說罷就又吻上去,緊接著被咬一口。
“你可彆說了呀……”寒露羞的彆過頭,被一隻手撈回來,額頭上彈了一下。
“又咬我又咬我,什麼都敢咬,咬嘴都是好的。”
“該!讓你沒良心!”
“我沒良心?”傅疏愈笑出聲,雙手叩著人臉頰往裡擠“成,罵都罵了,那我不得咬回來。”
寒露緊閉上眼,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到來,傅疏愈也不知怎麼想的,就這樣鬆開她的臉,扶著她肩膀往下一按,隨後聽到裙子嘩啦啦的輕響,她連忙往後鑽,誰想腳腕還被人拖著?
“你咬什麼?!”寒露驚呼出聲,拚命往上扯裙擺,卻也無濟於事。
傅疏愈隻笑著稍稍探了探頭“同位置,同方向,你覺得呢?”說罷便要俯身。
寒露嚇一跳,頓時渾身一緊,差點看見自己魂兒飛出去,為保“餘生安寧”,愣是逼著自己從牙縫裡吐話出來“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傅疏愈原本也不是動真格,看起來便極好滿足,慢悠悠的鬆了力度扶寒露起來,如想象當中被扇了一掌,他輕笑笑還是把臉往前湊,擺出一副真誠的架子“給你打嘛,彆生我氣了。”
“你……”寒露氣的一邊抹淚一邊捶他胸口,偏偏傅疏愈常年練武胸口梆硬,她手疼了也沒見眼前人變臉,反而襯得自己像撒嬌。
“大不了,你再咬我一下?”傅疏愈捧著她臉頰好好擦擦。
寒露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你剛到就把我灌醉,就是為了這個?誰家像你這麼哄人的!”
傅疏愈無辜的壓了壓眉頭“我姐夫啊。”
“啊?”
“我說,這模板我明顯套用高辛辭的啊,他想把我姐騙到手不就是靠坑我,我姐立馬像賣給他一樣,還得哄著慣著,我這不就出來給他們倆騰地方?我原本想帶你去看流星雨的,這可好了,咱倆還是躲遠點不摻和他們的事。”
寒露抽了抽,沉思一會兒又哽咽“你彆是故意哄我的吧,我可不信了……”
“我能哄你什麼,搭夥過日子,聯姻,這些詞不是沒說過,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傅疏愈說著,手背又去蹭人眼淚,轉瞬落寞些“至於姐姐的事情,露露,犯錯的不止我一個人啊……但我也止步於此了,走到這個階層的一輩子怎麼可能隻有情誼沒有爭鬥?可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也隻能跟你說些好話,我若跟她爭,你不也得打我嗎?”
寒露仰起頭“你真的跟她爭?”
傅疏愈苦笑“當年遺產分配該是她八我二,六年過去,七成都在我這兒了,還有半成給了漾漾呢。”
寒露心中一緊果然氣惱捶人,力道比方才還重些,傅疏愈連忙抓住她手腕。
“看吧,我就說你要打我。”
“難道不是你太欺負人了嗎?好歹還一半給你姐姐,她不過日子嗎?她還養孩子呢……”
寒露說著,傅疏愈眼睛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盯著,漸漸的她都開不了口。
“姐姐那邊,她說她實在沒有定數,她也不知道第二天醒來會是怎樣的,就期盼咱們趕緊結婚有個孩子,我們家有家規,掌家真正有了可以交心的人後就在婚姻存續期間把所有財產記在妻子名下,這樣一旦走錯,家產也不會落在外人手中,妻子將來把家產傳給孩子,傅家的榮光就能繼續下去,露露,我知道如果姐姐出事,我也沒法獨善其身,我也沒有定數,我不相信彆人,我隻信你。”
傅疏愈說這段話低著頭,淚珠子忽然湧出來,看似真的真心實意,刻骨銘心。
他牽起寒露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戒指盒子,打開是一顆七克拉的血鑽,分外耀眼奪目。
“所以,你願意做那個隨時接替我人生的人嗎?”
“我嘗試過失去你的滋味,我已經明白了,追悔莫及。”
“可不可以、再相信我一次?”
寒露頓了又頓,在傅家沉淪太久,她實在沒法看穿傅疏愈真實的情緒,可表麵看起來著實誠懇,於是在麵對當初最希望的場景時,她發覺自己竟然是猶豫的。
“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會把你讓給其他人的,還有什麼好問的呢。”傅疏愈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早已自顧自的給她套上戒指,寒露倒也沒躲,不知是願意還是愣著,傅疏愈撩了撩她發絲“你沒有彆的選擇了,接下來半年時間,你對姓宋的想見也見不著了。”
寒露才稍稍回神“啊?”
傅疏愈聳了聳肩“因為、他這半年站不起來了。”
“啊?!”寒露的表情更加誇張。
傅疏愈抹了臉上的淚,雙手掐著寒露腰身將她挪得更近,某些準備做好了才定了定開口“不過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早謀劃好的,宋潔自身難保了,也不會管他,沒人能反抗,你隻能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了。”
“這件事,你姐姐知道嗎……”寒露心事重重般低下頭。
“我不提,你反而提上了,我姐姐現在哪有空管我的事,我們現在的樣子就是她所期盼的,你要是真惦記她那就順意好了。”傅疏愈扯了扯嘴角,捏著人臉提了提氣“彆瞎想了,我會輕,要是再弄疼你,第一選擇教我,教不會再咬成嗎?”
寒露沒應,不知怎的憂心忡忡,甚至自己都分不清自己為了什麼,不過傅疏愈把她放平了到底是沒吱聲。
大不了、就再拚命試一遭吧,輸又能輸成什麼樣呢?
她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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