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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道:寒霜(上)(1 / 2)

走前還是和風日麗,這隔了一天回來,臨江竟下雪了,老天爺的脾氣真是說變就變,南方的冬天也隻有靠“一身正氣”才能熬過去。

街上的行人裹緊大衣,默默不語,生怕冷風吹進嘴裡要把牙齒都凍掉了,路澤沄開著車經過江邊的時候,看見連高家的船都停擱了,管事的人看見他還打個招呼,說起江麵雖然沒結冰,但今兒這天也是不宜出行。

路澤沄笑笑算是回複,綠燈亮了,他繼續把注意力放在開車上,頂多偶爾從後視鏡掃一眼在後邊悠閒自得的老侯。

……

很欺負人,都是院長,這一下襯得他像司機。

老侯是他剛從機場出來就碰上的,一個出門逛街都恨不得坐直升飛機的人,他出機場可憐巴巴的說沒人接他?誰信啊?但小路同學表示自己也沒辦法,誰叫自己是晚輩呢?何況在這臨江和四周地界想開醫院、還是得侯家的點頭才成,他無奈把人帶回來了,頂多有點心虛,因為後備箱還裝著傅惜時的“囑托”呢。

雖然已經被拆穿了,傅惜時給他說不用折騰了,但大骨頭總歸還是滲人的。

直到經過一個路口,看見陳伊寧帶人揪著個熟悉的身影當街綁走扔後備箱,老侯為此也降了點氣勢,路澤沄才笑笑,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彪悍”的媳婦兒呢?

想來自己也是稀奇,一個老實本分溫柔和善的醫生,亡妻家日常跟火藥打招呼,現任更猛更直接,謔——“黑老大”,咳咳,現在是建築公司總裁,總之都很威猛,這種組合下,他竟然還覺得十分登對。

路澤沄開車調了個方向,跟著陳伊寧的車走了一段路,停在她後麵,給老侯打過招呼便下車,走到巷子儘頭的小倉庫,攔下門口幾個保鏢大聲喊“姑爺”的衝動,透過門縫往裡看了下,陳伊寧金盆洗手後可謂是非常和善了,張寂身上什麼傷都沒有,頂多是被扔在地下摔了個屁股墩。

陳伊寧穿著身乾練的西裝裙,一麵微笑一麵微微俯下身“你挺能耐啊?恩將仇報玩的淋漓儘致,我給你鼓個掌?”

張寂嗚咽著捂著腦袋,半天不敢吱聲,身旁的光頭“審判長”惱了,揪著後脖領把人提起來、差點都給扔飛出去,聲音低沉厚重“陳總問你話呢!啞巴了?”

張寂才反應過來“不敢了!我不敢了不敢了……你放過我吧都是侯文斌逼我這麼乾的啊……他什麼地位誰敢跟他對著乾啊……”

“那你就敢跟我對著乾?欺負我老公?昂?哦,我還有個前夫是姓傅的,你一次性坑完我老公和我前夫家的誒?”陳伊寧笑出聲,隔著手帕才十分嫌惡的捧起他臉“侯文斌還能跟你講講道理呢,你讓我怎麼辦啊?我學曆都是水的,哪會給你仁義禮善?很為難呐。”

張寂繃不住了,一張臉漲得老紅,哇一聲哭出來。

陳伊寧笑的更狠了,光頭審判官都忍不住捂著嘴咳兩聲,路澤沄在外瞧著有點肝兒顫,尋思這一會兒要是出什麼事、自己是救還是不救呢?張寂是內科醫生啊,他自己治不了骨頭斷之類的吧?

可自己一會兒還有個手術要做!這不浪費時間了麼?

老侯忽然湊到他身後打斷他想法,點了點頭肩膀做看戲的模樣往裡瞅“你老婆消息這麼靈呢?昨天下午的事兒今天早上就給人扣下了?你還告狀?”

“我可沒說,寧寧這回算慢的了。”路澤沄聳聳肩。

老侯忽而又做個咬手害怕的表情“你老婆下一個不會來綁我吧?你得告訴她尊老愛幼啊,我跟她爸怎麼也是舊相識、她得叫我叔叔的!不能六親不認吧?”

路澤沄瞧著這玩笑無奈的嗬嗬“那你去找你老婆告狀好了。”

此時倉庫裡又傳來爆笑,他沒心思管老侯了,湊近了看,地下多了灘淡黃色刺激氣味液體,怨不得一屋子人更加驚喜。

隻是驚喜過後也覺著無聊,於是陳伊寧最後拍了拍張寂的臉,一字一頓道“我老公呢、脾氣軟性格好,不跟你計較,但我比他差遠了,所以你千萬彆惹毛我,不然還想好好當院長啊?當孤魂野鬼去吧,你也不想看到你妹妹好不容易擺脫失父喪母的噩夢之後、又徹底變成一個孤兒吧?”

“彆、彆傷害我妹妹!她不知道這個事情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是感恩路院長、忠心傅家的……”張寂一麵哭嚎一麵道。

陳伊寧乾笑,手裡抓著張寂的工牌扇了扇,旋即又扔回去“這個我倒是能滿足你,我不欺負女孩子,我就喜歡皮厚嘴硬的,這種比較有挑戰性。”

光頭捏了捏拳頭,笑的有些勉強“就是可惜了,陳姐,他這鬆口真夠快的!沒什麼好玩的了,湊合給個低級成了?”

陳伊寧聳聳肩“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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