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苑書,注定是個轟轟烈烈的女子!
一行人都往暖閣裡走,才走近暖閣那一陣一陣的浪潮不堪入耳。
“瞧瞧你養的好兒子!白日宣淫,不顧禮義廉恥!”
皇帝對皇後冷哼道!在他眾兒子中,老大雖嗜酒,卻不曾鬨過笑話。老二,性子囂張跋扈,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欺人。
老三,一想起司徒嵐,皇帝就覺得惋惜,這樣一個與世無爭,知足常樂之人,成為了第一個犧牲品!
哎,真是老天不長眼,好人命運多舛,命不長,壞人偏偏在這世間肆意禍害!
就這司徒景,無德無才,好色,還肆意妄為,最是讓皇帝丟臉,卻又忌憚的人。
偏偏司徒景命好,投到皇後的肚子中,生來就被嗬護,哪怕一無是處,他也不愁吃喝。
老五這人,麵上一身正氣,私得下也沒少乾那些齷齪事,皇帝都知道,隻是不說出來。
老六,司徒楠,自從霍山河站在司徒楠身旁的那一刻起,皇帝就知道這些年他低估司徒楠。此子或能成為司徒景最大的對手,皇帝心想。
當初把蕭家軍交到陳氏手上,或是個錯誤!事到如今,悔已晚矣!
陳貴妃之弟,陳老將軍的遺孤陳壽元。當初陳家為了幫皇帝上位,戰到最後一兵一卒。皇帝一直覺得有愧於陳貴妃,有愧於陳家。
故而,陳貴妃也破格提升為陳皇貴妃,同司徒淮之母同為皇貴妃,這是晉安國有史以來唯一有兩位皇貴妃的。
如今讓陳壽元掌管著蕭家軍,皇帝多多少少也有些私心。
陳壽元的蕭家軍想來同趙崇明有得一博。可這兩股勢力一動,那晉安國就亂了!
最難的便是司徒淵,無權無勢,不知能否在夾縫中求生?
礙於眾人在場,皇後不敢反駁,低頭承受著皇帝的怒氣。她的景兒向來不讓她省心,隻是沒有想到司徒景居然敢明目張膽地在這宣泄。
也怪她,怪她這段時間管得太嚴了,以至於司徒景如此饑不擇食!
“把門打開!”
皇帝那威嚴的聲音響起,底下的奴才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上前去開門。
“都聾了嗎?還不把門撞開!”
司徒淮嗬斥道,皇帝的話都不聽了,這是反了天了嗎?
奴才們隻能硬著頭皮把門撞開,好事被人打斷了,司徒景大怒“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攪了本王的好事?”
“逆子!你學的禮義廉恥都學去哪?敢如此同你父皇這般說話?來人,把景王拉下去大打二十大板!”
皇帝還未說話,皇後便搶占先機,責罰了司徒景。這樣一來,司徒景的責罰想來會輕些。
“母後,這責罰未免太重了,四皇兄興許隻是一時糊塗。”
司徒淮替司徒景求情。
“淮兒,既然你那王妃不會管教底下的人,那母後便替你管管!來人啊!把那勾引主子的賤婢,拉下去亂棍打死!”
“母後,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