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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隻有通過解放戰爭!才能夠達成我們真真正正的完全勝利!”
神情肅穆著,伊莎爾出口的話語之中也多帶上了些激奮,將這一整套話語儘皆對著身前西瑟道出後,一對眼睛也直直盯住了身前的一張麵容。
這樣突然沉重的壓力,讓西瑟根本也無法完全集中精神去理解其匆匆出口了的那一堆話語,隻能先將這一整段視聽訊息都暫且錄下,之後再細細去看。
“哈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啦……我們還是先吃飯再說?”就現在而言最重要還是先把這聊天的氣氛先拉回來,回歸正常才行。
再看這會的西瑟,開口將話題往回拉著的同時還急急忙再往自己的口中扒拉了兩口燴飯,都來不及感受一下口中滋味,就這麼囫圇地吞……
“唔——————!”
……沒下去。
那一張原本還顯出來一副苦笑的麵容驟然扭曲。
“唔——!咳——!”
口中還開始不住的發出來痛苦的悶聲。
到了這會也反應過來身旁人突然噎住了的伊莎爾也倏地慌了神,再顧不及與西瑟理論,而是趕忙將桌上湯碗端來,湊到了西瑟的麵前。
“快快快!快喝點湯!”
就這麼連聲勸慰著幫著西瑟順下了些清湯,伊莎爾的一隻手還不忘了輕撫其背,一對眼睛緊緊的盯住了那一張猙獰麵容漸漸舒緩,在連連的吞咽動作之下終於鬆懈下了臉孔,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這才最終變作了全然一張劫後餘生般的泄勁神情。
“哈——哈——”
“吃那麼快想噎死嘛你!”
再聽見了耳旁傳來的嗔怒話音,西瑟不但不氣短,反而還放鬆地輕笑著。
至少這話題也成功的被自己拉了回來不是嗎?
那麼為了不讓這難得的二人假期氣氛再回歸剛才的沉重,為了讓自己接連疲累了十數天的身軀也得以完全地放鬆下來,西瑟還是得再趁熱打鐵,將這話題再往其他方向一點點的拉扯開去才行。
隻是什麼樣的話題會比較好呢?
腦海當中思索著,西瑟再度動起了勺,同步地向口中送進了一勺金黃色燴飯,隻不過這一次可就不同於剛剛那樣的急躁,顯得是那麼樣的慢條斯理,再度細細品味起來了這人間美味一盤。
“慢點吃,彆再噎著了。”而一旁伊莎爾卻像是後怕了似的,即便是看見了西瑟這樣斯文的動作也不忘了沒好氣地再叮囑上一聲。
不過西瑟也毫不在意就是了,甚至還嬉笑著對著伊莎爾比劃起來了手中勺子,口中發出來不明所以的支吾聲響“嗯姆——嗯姆!”
也就是在這會功夫,在伊莎爾也略感無語地回過頭去享用起來了自己餐食的輕鬆氛圍下,西瑟也終於想到了另外一個並沒有那麼嚴肅,但自己也確實一直在好奇著的話題。
是以其口中美味迅速地被咽下,一個全新地話題被此刻西瑟開口引出
“所以,我之前就想問了,到底是誰把那個什麼‘療養中心’給掃平了的啊?”
而西瑟的這一問,便是早在一周之前發生了的那一起現在細細想來也覺得格外獵奇血腥,還多少沾了點莫名其妙了些的“療養中心”事件。
“我們專案組可是全程跟進的那一樁案子,然而就在我們剛剛才發現了那個什麼‘療養中心’確切位置的當天,都沒過幾個小時的時間突然就接到了通知,讓我們直接引著人去打掃戰場了,這效率也太快了!”
即便是現在吃飯的間隙想起,西瑟也隻感覺自己一腦門子的霧水籠罩,壓根也理不清這所有的前因後果。
“還有那‘療養中心’內部啊,伊莎爾你應該也從我眼睛裡頭瞧見了吧?真就跟我和休斯頓過去彙報情況時說的一模一樣,甚至還猶有過之!畢竟光是讓我用話語形容我也不可能完全將裡頭的呃……那一幅畫麵完全地形容出來。”
言及此處,西瑟也再度回想起來了自己一周前所瞧見的如同地獄一般的血腥場景。
那一扇被不知名事物所暴力破壞了的厚實鐵門內部,無比寬闊的室內昏暗空間內部,硝煙的獨特氣味與血液的濃厚腥臭兩相混雜,給當時幾乎是頭前進入“療養中心”內部探查了的西瑟心中奠定了昏暗的底色。
再之後隨著自己與其餘幾位同誌們用各自的腳步將那內部的空間一寸寸地丈量,一具具地發現了這昏暗空間內部或是橫陳地上的倒地死屍,或是鋪灑一地了的人體碎塊。那觸目的猩紅與這些屍身之上非人般的怪奇改造,又給屆時幾乎所有同誌的心中染上了那麼一抹寒涼,這寒意之甚,甚至於讓西瑟時隔一周之後再度回想起來都不免感覺到了額前冒出來了細密的冰寒濕氣。
不過好在那會深入“療養中心”內部探查了的皆是心理素質過硬的專業人員,那煉獄一般的場景雖說也並不是那麼樣的常見吧,但也還不至於到了崩潰的地步,仍舊能夠保持住基本的冷靜,將現場的細節情況簡短地做了個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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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來到了那一間偏室……
看見了那些讓人不自覺地抿緊了雙唇,手掌心也不斷向外溢出冷汗來,甚至於連手上槍械都差點難以握住了的景象。
那便是後來運抵了衛生中心了的那些滿載著各個階段人類胚胎了的液缸無數,恍若防風林木一般成排矗立在其中,其間漂浮著的無數胚胎幼兒也確實是在西瑟意識到了那是什麼的一瞬間便麻木住了其雙手四肢,令得西瑟原地站定,緩醒了好久才堪堪恢複了知覺。
且不提再之後與趕來了的“新軍”同誌們一同給那些個液缸們蒙上黑布搬運裝車的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