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惱地皺眉,對這種難以言喻的行為感到抗拒,卻不得不接受自己下意識的所作所為。
他應該離開,眼前這個人是同他一樣的男子,而且他明麵上還是皇帝的皇後,這樣做是不對的。
可他心底莫名燃燒的情緒卻如火一般讓他焦灼,但凡他就這樣離開了,眼前的人就是彆人的了。
裴鬱淒涼一笑"果然,薛掌印還是無法接受我是男子麼?如此這般,我竟不如就是一名女子,這樣掌印才會接受我的情意。"
"情意?"
薛申翊渾身一顫,他震驚地看向裴鬱。
少年眼底一片清澈,因為哭過的原因,眼尾泛紅,甚至鼻尖也紅著,可憐巴巴的像被人主人拋棄的貓兒。
他一雙眼睛中僅僅倒映著薛申翊的身影,好像眼前的人占據了他的全部。
薛申翊擰眉,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在花言巧語,可他還是忍不住進一步追問"你對我有情意?什麼時候?"
"那日裴府初見,你替我維護,用內力阻止我下跪,我便知道,薛掌印是我畢生心悅之人。"
裴鬱聲音一字一頓,神色虔誠。
薛申翊不禁啞然,那日他不過是隨手的一個舉動而已,卻讓他為此動心麼?
薛申翊"可奴才不過是一個閹人。"
"我不在乎!"
裴鬱倏然起身,他勾住薛申翊的脖頸重重吻上他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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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觸感從唇瓣上傳來,薛申翊愣在原地。
裴鬱環住他的脖子,眼中含著淚水"掌印,對不起,我吻了您,請您殺了我吧。"
裴鬱剛親吻過的唇瓣紅潤晶瑩,薛申翊回了神,歎息一聲,抬手捏一下他的鼻尖。
薛申翊聲音無奈"奴才不過一介閹人,哪兒來的膽子對娘娘動手,娘娘便不要說笑了。"
裴鬱吸吸鼻子"那掌印不怪罪我麼?"
"不怪你。"
薛申翊掐著裴鬱的下巴,在他唇瓣上又輕啄一下,低聲道"主子看得上奴才,是奴才的榮幸。"
—
薛申翊沒有多留太久,又同裴鬱親吻了幾下便翻窗離開了。
裴鬱見薛申翊離開後,手指揉捏兩下酸痛的眼眶。
係統嘖嘖稱奇[你這演技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以退為進,裝起來柔弱可憐的模樣真是把反派釣的沒了魂。
裴鬱嗓音淡然[這是一種情趣。]
係統[話說你為什麼不多留他一會兒?]
裴鬱搖頭[他並未真的對我推心置腹,隻是一時撥動不清自己的心,在穩住我而已。]
薛申翊那樣在宮中掙紮了多年的人,怎麼可能對裴鬱三兩句的情愛之詞深信不疑。
他隻是對裴鬱有了更深的興趣,同時也弄不清心中所想,因而暫時同裴鬱保持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裴鬱勾唇[很快,他就會心甘情願留在我的榻上了。]
係統沉默一瞬[你還挺自信的,自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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