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幾下藍氏就被嚇得暈厥過去,薛申翊讓鐘簡把人放在馬車上好好地送回去,還不忘給裴侍郎寫一封信。
信上隻有四個大字——自作自受。
—
入夜,乾清宮。
裴鬱對著銅鏡擦拭著剛剛梳洗好的頭發。
一雙手伸過來接過他手中的巾帕,替裴鬱溫柔地擦拭他的發絲。
剛剛梳洗過的發絲帶著木質的清香,手感如絲綢一般順滑,從指縫之間劃過。
銅鏡中裴鬱的臉比剛入宮時多了幾分冷冽的線條感,少年特有的攻擊性逐漸顯露。
他的太後娘娘當真是長大了。
"掌印這麼喜歡翻窗?"
裴鬱壓住薛申翊的手腕,聲音染著笑意。
薛申翊低聲說"娘娘的寢宮若是可以夜夜為奴才敞開,那奴才便不用次次翻窗了。"
發絲被薛申翊用內力細致地烘乾,裴鬱倏然抬頭看著他,眼底一片澄澈。
"這麼說,掌印是想夜夜尋本宮歡愉了?"
裴鬱用手指摩挲著薛申翊的手腕,指腹上的溫度讓薛申翊喉頭一緊。
他忍不住垂下頭盯著裴鬱的臉,無奈道"娘娘,以後說話休要如此放蕩。"
裴鬱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問"同掌印不願聽,那本宮尋旁人去說?"
薛申翊眉頭蹙緊,手指掐一下裴鬱的臉頰"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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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是一國太後,養幾個麵首有何不可?"
裴鬱小嘴叭叭的。
薛申翊聽得火大,腦袋一低狠狠吻上他的唇瓣。
這個姿勢薛申翊可以用手掌撫摸著裴鬱的脖頸,像捕獵者咬住獵物的喉嚨一樣掌握全局。
明明是承受著這個吻的一方,裴鬱卻可以照單全收薛申翊噴湧的情緒,他騰出一隻手壓著薛申翊的頭,無聲中安撫著對方躁動不安的心緒,也將主動權不聲不響地抽回自己的手中。
姿勢不知何時轉換,裴鬱轉過了身一手撐著椅背,一手按著薛申翊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良久,薛申翊抽出身,呼吸粗重地道"娘娘,奴才要憋死了。"
見他這樣,裴鬱忍不住輕笑一聲"掌印大人,怎麼還是學不會換氣啊?"
"……"
薛申翊耳根子通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這麼大個人了,還抵不過一個半大小子的技術?
親了這麼久,他都要憋過去了並且心神不寧,裴鬱居然還可以氣定神閒地調笑他。
難不成這就是天賦異稟?
薛申翊有些氣悶地哼哼,裴鬱撓撓他的下巴給他順毛。
薛申翊咬牙"娘娘以後莫要說些奴才不愛聽的話。"
"什麼話?"裴鬱故作不懂地反問。
"自然是……養麵首什麼的。"
薛申翊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說出來之後臉色都陰沉下去。
裴鬱輕笑道"好,以後不說了。"
"那娘娘還要養麵首麼?"
"養自然是要養的。"
裴鬱指尖壓在薛申翊的唇瓣上,在他眼睛快要噴火的情況下,低聲說"隻養掌印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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