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我年紀大小有什麼關係?"裴鬱不解地眨眨眼。
薛申翊臉上湧上緋色,輕咳一聲"對身體不好。"
裴鬱恍然道"原來這樣會對身體不好嗎?"
薛申翊點點頭。
裴鬱麵上疑惑地問"可是我小時候,我娘總是會這樣抱著我睡覺的。"
薛申翊"……"啊,這樣啊。
"掌印大人?"
薛申翊意識到自己想歪了,憤懣地把裴鬱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裡,闔上眼道"那便睡吧。"
"掌印,你這樣本宮喘不過氣了。"
裴鬱聲音悶悶地響起。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薛申翊脖頸處,薛申翊下意識地鬆開些力度。
裴鬱鼻尖抵著薛申翊平坦的胸膛,把頭枕在薛申翊的胳膊上。
係統鄙夷他[你作為1的誌氣呢?]
裴鬱不在乎[我不需要這個。]
係統[……]你贏了。
薛申翊第二天還要上朝,天剛蒙亮他就睜開眼。
懷裡的裴鬱睡的正熟,薛申翊垂眸看著裴鬱安靜的睡顏,在他鼻梁尖吻一下。
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酸痛的手,薛申翊在臨走之前確定性地看一眼裴鬱是否還在熟睡,見他依然睡得很香才放心離開。
在薛申翊離開寢宮後,原本闔眼的裴鬱倏然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過了一會兒,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鐘繁在乾清宮外等得焦急,來回繞著乾清宮後牆轉圈圈。
在他不知道數到第幾個數時,他終於看到了款款而來的薛申翊。
鐘繁四下打量他半晌,嘴裡苦澀道"爺,您這樣是不是太放肆了?"
"咱家做的事哪樣不放肆?"
薛申翊氣定神閒地接過鐘繁手中的三山帽戴在頭上。
鐘繁"……"話是這麼說,可是掌印您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鐘繁視線突然落在薛申翊的脖頸處,他眼睛瞪大,手指指著那處"爺,您……您和太後娘娘……你們……"
薛申翊下意識地抬手捂住那塊,沒什麼感覺,不過看鐘繁那樣子應該紅了些。
鐘繁"爺,屬下知道你們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可是也不能這麼胡來啊。"
薛申翊臉色一沉"胡說八道什麼呢?"
"爺,"鐘繁咬咬牙,難以啟齒地道"您可彆鬨出人命來。"
薛申翊"……"
薛申翊抬手給了鐘繁一個腦瓜崩,氣笑了"咱家看你還是太閒了,有這個功夫胡說八道,不如去軍中練上幾日。"
還鬨出人命,彆說他和裴鬱沒發生什麼,就算發生什麼,裴鬱也生不出來啊。
……他也生不出來。
鐘繁疼的跳腳,躲得老遠生怕薛申翊再給他一個當頭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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