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鬱正躺著,胸口上便倏地多了一隻手。
他抬眼便看到了岑申翊湊近的臉,於是裴鬱便心領神會地略微抬起頭吻上岑申翊的唇瓣。
吻著吻著岑申翊的手就有些不老實,裴鬱便略微彎起眉眼,手上用力,帶著岑申翊的身體調轉了一個方向,讓岑申翊靠在自己懷裡。
岑申翊家裡常年開著空調,室內的溫度也舒適,而裴鬱又像一個溫度偏低的大號人形抱枕,怎麼抱怎麼順手。
裴鬱就感受著岑申翊越摸越放肆的手,直到那隻手隱隱約約有更不老實的趨勢,他便伸手拉住了。
岑申翊被打斷了動作,略微顰眉看著裴鬱。
裴鬱指尖敲擊兩下岑申翊的手背:"現在還是白天。"
"這裡是十七樓,而且我遮著窗簾。"岑申翊道。
裴鬱笑一下,說道:"我沒準備東西。"
岑申翊:"我準備了。"
話音未落,岑申翊便觸及到裴鬱的雙眼,渾身如觸電一般挪開視線。
岑申翊輕咳一聲:"這種東西……早晚用的上。"
男人嘛,都這樣,喜歡的人追到了手,就忍不住想再親近親近。
東西得備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岑申翊本來是想看點兒東西學習的,但是隻是掃了幾眼就覺得沒什麼意思。
而碰到裴鬱時,岑申翊卻又好像有千百種想法在胸腔之中呼之欲出。
他開始覺得自己這天生命格屬陰,招鬼魂喜歡的天賦實在是折磨人。
岑申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裴鬱的情緒起伏,知道裴鬱的所有yu念皆因他而生。
如此之下,岑申翊隻想用最原始的方法來銘刻彼此的愛意。
岑申翊又俯下身去親裴鬱,裴鬱這次沒有攔著,笑盈盈地任由岑申翊發揮。
兩個人相擁著從客廳的小沙發一路回到了臥室。
"我洗過了。"岑申翊喘著氣道。
裴鬱便撐起身體親了親岑申翊的耳邊,道:"我還沒有,要再洗一次嗎?"
岑申翊抿了抿唇,整個人已經紅得不行,卻一把扯起了裴鬱的衣領帶著他往浴室去。
微燙的熱水蒸騰起的白霧暈染了整個浴室,岑申翊思緒迷茫之中被裴鬱帶著出了浴室。
隨後岑申翊便感覺自己胸口一涼,一枚掛在裴鬱脖頸的玉佩垂落。
裴鬱用手掌托起岑申翊的臉,道:"它很襯你。"
白玉若羊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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