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回屋,林嘉怡擼了擼貓,逗了逗鳥兒,趙閱喝了一壺茶休息了會。
下午給林嘉怡送上班,跟她說晚上讓她自己回家,就不接她了,林嘉怡表示理解。
給林嘉怡送到單位,趙閱又返回家裡,拿著易雨柱寫的材料單子閃身進入地球,把食材準備好後回到屋裡。
東西拿到廚房,趙閱跑到中院對易雨柱說:“東西我都放廚房了,你下午就過去收拾,鑰匙給你。”
易雨柱接過鑰匙道:“閱子,你放心。保證做好了。”
趙閱聽罷看了看手表說:“得,您忙,我得上班去了,遲了都。”
趙閱騎著自行車回到單位,摸了會魚,就跑到專管後勤的路處長,前門進屋。
“喲,你怎麼跑我這來了?”路處長從桌子後麵走出來道。
倆人落座,趙閱開口說:“我知道您這有好茶,這不聞著味來了。”
“哈哈,你啊,你啊,你家老爺子那茶不比我這好?你還尋摸我這點存貨。”路處長笑著說,然後拿過茶葉。
趙閱趕緊起身,泡上茶。
“嗨,您也知道,我現在一星期能見著我爺爺一次麵那都不容易,再說我現在住四合院。”趙閱說。
“趙領導每天忙的都是國家大事,你見不著也情有可原。我倒是忘了,你現在還住你叔那四合院呢?”路處長感歎著說。
“是啊,住我叔那兒,方便不是。”趙閱說。
路處長點點頭道:“也對,你家太惹眼,單位最近要蓋家屬樓,你不登記留一間?”
趙閱搖頭道:“我就不要了,給需要的同誌吧。”
路處讚道:“高風亮節。”
趙閱哈哈一笑說:“您捧了,我就住不慣樓房,感覺不接地氣,還是院子舒服。”
“是啊,院子舒服,可是沒那麼多了,大雜院都住滿了,隻能蓋樓了。我也愛住院子,分的樓我也不要,住不習慣。”路處長點頭說。
“我倒是忘了路處您也是四九城人了,艾,路處您聽過譚家菜吧?”趙閱問道。
路處長說:“那哪能沒聽過,官府菜。外麵有家譚家菜館,我請人去吃過,都什麼玩意,根本不是官府菜。”
“對,我也知道,那學過兩手就咧著大牙就敢叫譚家菜。也就是咱們政策好,放以前,招牌都給他砸了。
晚上您賞臉?到我那嘗嘗正宗的譚家菜?”趙閱邀請道。
路處長臉色一正開口道:“哦?你找到正兒八經的譚家菜師傅?我就知道釣魚館有位譚家菜師傅。你請的他?”
“那位我倒是不認識,不過我找的這位是三代祖傳譚家菜。我也沒吃過什麼譚家菜,這不就想到您了嗎,您是老北京,晚上過去品鑒品鑒?”趙閱說。
“行,那下班一起走,到你那院兒瞧瞧。”路處長答應道。
隨後倆人又聊了聊單位的事兒,路處長抬手看了看表,趙閱就告辭而去。
回到辦公室,看桌上有幾份文件,還有出差名單,趙閱隨手批了,又開了介紹信,蓋上章,放到一邊。
看著報紙,喝著茶,又是鹹魚的一天。
臨近下班,趙閱把文件和介紹信拿出辦公室,交給周紅梅,來到路處長辦公室。
正好路處長也拎著包剛要出門,倆人一起下樓騎上自行車直奔四合院。
倆人剛進院兒,就聞到一股香氣,路處長吸了吸鼻子道:“謔,真香!”
趙閱引著路處長進屋就坐,泡了杯那幾顆母樹上的茶葉,又拆了一盒白皮煙,對著路處長說:“您先坐,我去讓師傅做菜。”
趙閱來到廚房,易雨柱正在忙活。
趙閱道:“柱子,人我領來了,成不成也就看您手藝了。”
易雨柱點頭道:“請好吧您嘞。”
趙閱回屋,看見路處長正在那逗鳥,鳥兒也給麵兒開口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逗的路處長哈哈直笑,也分不清這是人逗鳥,還是鳥逗人。
路處長嗬嗬的笑著說:“沒想到啊,小趙你還有這雅興,這鸚鵡學舌從小教的?”
趙閱道:“嗨,我哪有這功夫,這鳥啊,還以前遺老遺少養的,又把這鳥的來曆說了一遍,路處長聽了哈哈直笑。”
“你這個院我剛瞅了眼,是大進院子的跨院?”路處長喝了口茶說。
“嗯,還我叔解放前工作時候買的,那時候就他自己在四九城,我家又被鬼子占了。”趙閱遞煙道。
“呦嗬,這茶那幾顆樹上的?我還上次在部長那喝過一次,回頭給我帶點,我可弄不著。”路處長不客氣的說。
“您這話說的,本來就是給您準備的,我平常在家也不愛喝茶。就那為人民服務大茶缸子,倒一下水渴了一頓灌,那才舒坦。”趙閱笑著說。
路處長點了點趙閱,倆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這時候易雨柱敲門道:“領導,趙科長,現在上菜嗎?”
趙閱請示了一下路處長,道:“那就上菜吧。”
瞧,誰說傻柱傻?
路處長這時候說:“都是這小師傅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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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都是他做的。具體怎麼樣,您給批評指正下。”趙閱道。
隨後第一道菜上桌,黃燜魚翅。
易雨柱介紹道:“這道是黃燜魚翅,用呂宋黃,雞鴨乾貝火腿湯煨製,要文火燜六個小時,精華全在這翅中。
這第二道是清湯燕菜,您先漱口在吃。
第三道鮑魚,可惜沒熊掌,有熊掌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