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製騎兵騷擾最好的方法就是靠騎兵,隻不過波蘭人的騎兵大多數是臨時征召的與真正常年接受軍事訓練的部隊是無法相比的。
結果便是被反複現場教學,隻不過那些人沒法變強了,因為學費便是他們的性命。
本來會騎馬的人就少,再加上誇張的戰損比差點讓波蘭的整個騎兵部隊陷入崩潰。
不過也多虧了有奧地利騎兵的鞭策,波蘭軍隊又重新充滿了動力。
時間來到第八天,波蘭複國軍的三萬大軍此時已經不到一萬人了,而距離亞蘇斯基莊園還有兩天的路程。
其實提索夫斯基曾經派人去向海瑙將軍投降,以期能獲得流亡的機會,然而得到的答複卻是“叛徒不配談條件”。
所以此時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向多羅畢其進軍,理論上講他們還有希望,因為他們已經拉開了海瑙主力兩天的路程,隻有一些騎兵尾隨在波蘭軍的後方,然而提索夫斯基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亞蘇斯基莊園中,弗蘭茨的房門再次被敲響。
“弗蘭茨大公,有女士找您。”
“請她進來吧。”
弗蘭茨並沒有多想,他覺得八成又是拉克希米·葩依不敢睡覺了。沒法子自己的床下可以聽見哭聲能不害怕嗎?
不過弗蘭茨找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有發現密道之類的,大概率入口不在這間房間裡,隻不過是由於土層不夠厚隔音效果不夠好而已。
然而這一次來的卻不是拉克希米·葩依,而是塞萊斯蒂娜。
“您好,弗蘭茨大公。”
“您好,塞萊斯蒂娜小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還是等明天吧。”
這個時代女性在男性房中待到太晚對其聲譽不好,而後者顯然沒有理解到這一點,甚至還坐在了弗蘭茨的書桌前。
“維也納是什麼樣的?能和我講講嗎?”
“”
弗蘭茨一陣無語,他很清楚對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不過這無所謂,畢竟裝瘋賣傻自己也很在行,而且說到此時的維也納。
那可是弗蘭茨一手改造過的城市啊,他可以說上一天一夜。
第二天塞萊斯蒂娜又來了,弗蘭茨說,她聽,兩人又僵持了一天。
一連幾天說得弗蘭茨口乾舌燥,而塞萊斯蒂娜隻需要微笑,鼓掌,偶爾說一句“弗蘭茨大公,您真是博學多才”。
終於在第九天的夜裡,塞萊斯蒂娜換了一個私人性比較強的問題。
“你想了解我嗎?”
“不想。”
對於弗蘭茨的回答,塞萊斯蒂娜並沒有感到尷尬,而是摘下一側露背裙的吊帶一步步向前者,繼續微笑著說道。
“您能幫我個忙嗎?我想透透氣。束胸的扣子在後麵,我摸不到。”
少女的體香漸漸傳入弗蘭茨鼻腔之中,溫柔的話語也讓人沉醉。通常來說送到嘴邊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就算不餓也得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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