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白梔教導有方吧,才一個星期,吳三省以前打下的江山就變成了吳邪的。
還是按照以前吳三省的那套,但是人都被吳邪打殺怕了,查個賬本,吳邪不說坐,就沒有人敢自己坐。
“三叔,這個是賬本,你看看,不要讓鋪子虧了,那個王盟,二叔,你幫我訓練一下我的店員,工資讓三叔發。”
吳邪大清早的把下麵人交上來的賬本給了吳三省,主打一個信任。
看著飯桌上自己麵前的那一摞賬本,吳三省下嫌棄的推了推,往嘴裡鬆了一口飯。
“彆給我,現在盤口做主的是你,又不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離我遠點。”
“我留著你是讓你幫忙的,不是讓你提前養老享福的,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也沒見你把自己闖的窟窿補上啊,不還是吳邪幫你善後的嘛,能的你。”
白梔正被汪家煩的不行,大晚上的睡都睡不好,天天送炮灰,每次都是到了11點之後才消停,現在吳三省正好撞上來,出出氣挺好的。
吳邪看著明顯老實的吳三省,還趁火打劫。
“三叔,我記得你有一個乾隆年間的五子登科包袱瓶,還有一對粉彩嬰戲碗,正好白梔懷孕了,送她剛好。”
一個包子衝著吳邪的腦袋砸去,被白梔一筷子夾住,扔回了吳三省的碗裡。
“不想吃就去乾活,一天天的,彆人忙的要死,你在這扔包子,閒的你。”
冷著臉看吳三省,轉頭又對著吳邪輕聲安慰,還夾了一個燒麥給吳邪。
“不用管我,等咱倆臨走之前你去他的小金庫裡看看,有喜歡的就拿,你都是小三爺了,直接點,繼承他的全部財產,你二叔的先放放,你拿不住。”
吳邪咬著燒麥,重重的點頭。
吳三省還想說話,被吳二白一腳踩了回去。
看著吳二白的眼神,吳三省隻能在一旁獨自生悶氣。
吃了飯,白梔帶著吳邪進了吳三省的小金庫,看著吳邪左一趟右一趟的往外麵搬東西,白梔就守在門口,看著吳三省離的遠遠的在那盯著。
“完事,我們走吧。”
下人拿著吳邪拿出來的東西,往吳邪的房子裡搬。
“白梔,你跟著他們列個名單出來,不然我三叔就要趁我不在把東西都搬走了。”
吳邪走在白梔的旁邊,細心的看著她。
“好,我保證把這些東西都弄好,你就放心吧。”
吳邪把白梔送到屋子裡,就轉身走了。
“白梔,你先記著,我去店裡看看王盟,說一下二叔的事情。”
白梔看著吳邪拿出來的一幅畫,細細的端詳著,眼睛都沒有移開一下。
“去吧,要是來不及了,你就直接去機場,我也直接走。”
“知道了。”
吳邪往外麵走,坐上了車,直奔機場。
“小花,現在怎麼樣。”
解雨臣把身上的臟衣服脫下去,拿了一塊毛巾擦拭,一臉的厭煩。
“那群汪家人真的苟,就隻有第一天和第二天來的是好手,剩下的都是一群炮灰,除了煩人和給救援添亂,沒有一點用處,我算是知道梔子為什麼那麼煩汪家人了。
隻要看著形式不好,立刻就撤,打了半天就傷點皮毛,不是自己家的孩子用著就是不心疼。”
“行了,你還是趕緊把小哥瞎子他們撈出來吧,白梔現在天天就煩這件事,這次你還不讓她去,讓我騙她,再不將功贖罪,你就等著被罵吧。”
吳邪想著白梔每天張嘴瞎子閉嘴老張的,覺得解雨臣這個丈夫的待遇越來越不好了。
解雨臣不覺得白梔會這樣做,畢竟他隻是經常不理吳邪,又不是不理白梔,他倆感情好著呢,昨天還是他唱曲哄白梔睡的覺呢。
“不會,梔子隻會罵你,我在這待著瘦了兩斤,梔子聽了之後可心疼了,她不舍得和我生氣的,保重吧吳邪。”
吳邪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抬手就想扔出去,後來想想,手機很貴,隻能握在手裡,咬牙切齒的說“解雨臣,你才是真的狗。”
不敢耽擱,吳邪直接關機閉眼,自欺欺人。
白梔整理完名單,看了看時間,撥打吳邪的電話,“關機了?是不是出事了。”
吳三省在門外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嘲諷白梔的機會,當即出聲。
“彆打了,吳邪根本就沒有去店裡,他直接去了機場,他把你扔這了。”還冷笑一聲,搖頭晃腦的說“我從頭到尾隻信任你~”
吳二白在知道吳三省一直跟著白梔就知道要不好,第一次在家裡跑起來,也沒有快過吳三省的那張嘴。
聽了一個尾巴的吳二白,隻能著急的在後麵厲聲嗬斥他。
“老三,閉嘴。”
白梔不是什麼受氣不撒的人,剛伸手想要罵上一句,就暈了過去。
“白梔!”
吳二白從來沒有為了彆人的妻子這麼慌張過,雖然他也是個光棍,沒有機會為了自己的妻子驚慌。
趕緊從丫鬟的手裡抱起白梔,就往外麵跑,“二京,去開車,聯係醫院,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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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家老宅都亂套了,白梔出事的消息解連環第一個知道,也顧不上不能暴露於人前的事情,滾著輪椅找到吳三省,一拳頭揮了上去。
“吳三省,你是不是有病,她是孕婦,她這幾天還一直在吃藥,你就非要氣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