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比白梔還要甜,就像一個小糖豆一樣。
蹦蹦跳跳的白梔,開心的高呼著,圍著他們兩個,一改上一個世界的愁容。
“我找媽媽求了好久,才找到這麼一個世界的,一樣的時間線混亂,但是能看見你和老張的媽媽,開不開心。”
黑瞎子看向張起靈,得到一個一樣很懵圈的“驚喜”表情,弄的那麼好看的一張臉都不好看了。
看著周圍白茫茫的,黑瞎子趕緊將白梔攔下來。
救命啊,白梔她高反,臉都要紫了還在那跑呢。
“不跑了,趕緊的,呼吸,慢慢的,不急,不怕。”
白梔被攔下來,根本沒有覺得那裡難受。
她太興奮了。
真的很興奮的那種。
燈球媽媽正在和那個它嘴裡的姨姨聊天,就看見它猛地消失在自己麵前。
“咋了這是。”
它就像是一輪被雲霧遮擋住的月亮,在發光,但是很微弱。
“小寶,你是不是難受呀,你們有沒有帶氧氣瓶啊。”
白梔看著眼前這輪霧蒙蒙的月亮,又激動的精神了起來。
“姨姨好,我叫白梔,我不難受,什麼東西都沒有帶。”
那輪“霧月”輕輕蹭了蹭白梔,轉身去問身邊的兩個大孩子。
“要不要讓我幫你們媽媽帶話,帶一些東西過來,你們要在這裡呆一段時間的。”
黑瞎子看著白梔的臉色,有些驚魂未定。
“姨姨,能不能讓我們媽媽把那些氧氣瓶拿來,再拿兩件我們的藏族服飾,還有金條也帶一些過來。”
“霧月”看了一下張起靈,見他沒有反對,在又一次蹭了蹭白梔之後就消失了。
燈球看著又出現的“霧月”,有些自責。
“抱歉,竟然讓你幫我看著孩子。”
“霧月”很溫柔,溫柔的讓人覺得這個光亮配不上它。
“沒事,能照顧他們是我的榮幸。”
那個笑容透著苦澀,讓任何一個能正常思考的生靈都覺得難過。
“怎麼了。”
燈球一邊給白梔他們收拾著東西,一邊和“霧月”說話。
它太想知道這個世界意識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麼關注它的孩子。
“你不用擔心,我沒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我就是...很久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
這句話驚得燈球差點把行李扔到張起靈的臉上,還是“霧月”出手擋了一下,讓行李箱安全的沒有傷人的降落在了地麵上。
“霧月”那麼好的脾氣在燈球再一次忽視孩子,還一點將孩子傷到之後,生氣了。
“你怎麼能那麼對待你的孩子,他們那麼脆弱,你應該好好對待他們。
你的女兒差點死掉,她高反你還讓她去那,你為什麼不珍惜你的孩子。”
燈球媽媽看著“霧月”的樣子,聯係它說過的話,明白了什麼,上前蹭了蹭它。
“抱歉,讓你想起了傷心的事情。梔子高反我知道,但是我以為她已經適應了高反,而且我留了能量給她,不會讓她有事的。
這裡是她要帶著小麒麟來的,瞎子也是,都是梔子說的,和我撒嬌了好久讓我找媽媽都在的世界,這是梔子給他們兩個的驚喜,她必須在。”
聽著燈球的解釋,“霧月”也平複了心情,能安靜的看著白梔他們趕路了。
白梔戴上了氧氣瓶,趴在黑瞎子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睡覺,嘴裡還不停的呢喃著。
“找了好久的。”
“瞎子你開不開心。”
“有額吉。”
“你有媽媽的記憶。”
“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斷斷續續的話,和呼嘯的風摻雜在一起,卻暖的不行。
“我知道,你怕你想的額吉和我的額吉不一樣,所以不敢在我麵前提,沒事,我原諒小小姐了,等小小姐回去再送瞎子兩件首飾當作瞎子的補償。”
張起靈身上背著一個,手裡抱著一個,聽著黑瞎子的話,連腳都抽不出來踢他。
“我會告訴解雨臣的。”
黑瞎子聽著張起靈的話,也不騷擾白梔了,而是對著張起靈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