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也不在門口那冷的不行的地方站著了,進了屋子,坐在了解雨臣旁邊的位置,看張起靈的好戲。
"活該。"
這次的南瞎北啞,那個遭罪他都開心。
一個是因為被白梔慣的有些賤兮兮的,另一個是因為被白梔養的嘴毒。
二少爺想著早上練功時,張起靈指導時,那一句句簡短但是很紮心的話。
他都懷疑張起靈想要自殺的話抿抿嘴就行了,指定能毒死人。
看著白梔又在小聲的抽泣,黑瞎子趕緊擠開弟弟,站在了一旁,哄白梔吃飯。
吃上飯,吃開心了就忘記哭了,再哭他也要跟著哭了。
“老張,我一直都覺得你在某些方麵比瞎子讓人放心,所以我從沒有反對過梔子和你單獨出去。
現在你看看梔子的樣子,想想你乾了什麼,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和梔子出去。”
張起靈也是知道自己有些對不住白梔的。
處的時間越久,他就越下不去手。
特彆是白梔和吳邪,哪個都是還沒有哭呢,他就放棄了教學。
所以他才想著趁著現在這個時機,找人教教白梔。
哪知道白梔能委屈成這樣啊。
可是再怎麼對不起,他也不能把這鍋扣在自己身上。
那不是一份檢討能解決的,他會被收拾最少半年的。
上次害的白梔吐血,他就被解雨臣暗戳戳的收拾了好久。
那一遍遍的檢討,他都能讓一家書店盈利了。
不自在的撓了撓頭發,張起靈也小聲點為自己辯解。
“我說過了,我還每天都問的,丫鬟也看著的,沒有出現欺負白梔的情況啊。”
看著張起靈也有些委屈的樣子,解雨臣氣小了一點,但是不多。
“那你說說,梔子說那些老師每天都罰她抄寫不是欺負是什麼,還有,梔子本來手工就不好,天生的,不會有什麼的,就一定要她學。
你再說說,明明梔子都提前說了,她沒天賦,隻求知道,為什麼還一直難為她。
還有,梔子和我,就算是尹老板秀秀都沒有對你做什麼不好的表情吧,那些老師又是怎麼做的。”
白梔聽著解雨臣的話,嘴一癟,又埋進了解雨臣的懷裡。
“對,他們還要我做手工,我連雞爪子都剪不好,他們卻要我削木頭,還說瞎子比我強。”
說著更生氣了,聲音也更大了。
“強還不教他,非要拉著我學,學不會還撇冷我,有病。”
白梔說著黑瞎子回憶著,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但是看著白梔惡狠狠咬著肉的樣子,閉上了嘴。
"可能是自己看錯了吧,畢竟小小姐和他看到的難免有差彆。"
這樣想著,黑瞎子喂的更起勁了。
至於這場紛爭,白梔和黑瞎子已經不管了,家長都來了,他們為啥要乾活啊。
“人總得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啊,梔子連盜洞都不會挖,她能遇見那樣的危險嗎,至於梔子能下去的地方,那機關也不是難題啊。
那些地方,說句不好聽的,與其學張家的那些機關製造,不如讓她直接拿炸藥炸了,記又記不住,學又學不會,還是彆難為她了。”
張起靈聽著,若有所思。
好像是這個道理。
也是爽快的認錯,並且撤掉了白梔的課程,然後鄙視的看向了黑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