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被林素契約了，如果圖謀不軌會被爆掉。
他還不想死。
一直走在隊伍最後的阿雯突然湊過來，懷著狡黠的笑意衝著灰衣老者道“老頭，我看你骨骼清奇，道法通天，不如切磋切磋唄！”
灰衣老者見阿雯長得絕色，態度也好，拍了拍胸口，“那是當然，我沈青向來多傾慕者……”
他冷不防被阿雯抓住手臂，嬌美的身軀靠了上來。
灰衣老者的臉有點燥熱，無奈地笑道“姑娘，你偷靈力居然這麼大大方方？”
林素伸手掐了阿雯的臉頰肉，笑道“乾得真不錯，他就交給你了，以你女尊之命或許能夠壓製他……”
阿雯愜意地吞噬者灰衣老者的靈力，居然令他感到非常舒爽，“小姑娘，你這是練的什麼功夫，我喜歡。”
阿雯‘噗嗤’的笑了出來，“我跟你說，你這渾身的靈力真的很香，似乎是上古的靈力？我去，你該不是上古大佬吧？”
說著，伸手揪住了灰衣老者的耳朵，惹得他連連求饒。
灰衣老者神誌不清地道“反正我已經活太久了，天人五衰都死10回了，具體的年齡也記不得了……”
突然，阿雯收手，“天人五衰，10回了？”
一瞬間，她有些後怕。
如果不是師傅林素在一旁護道，以她的道行這麼肆無忌憚地挑釁一個上古大佬，估計已經死翹翹了。
她迅速轉移話題道“看你一身打扮，好像很有錢吔。對了，你的法器是啥，拿出來讓咱瞅瞅唄！”
林素……
灰衣老者並不介意阿雯的不見外，從發髻上抽出自己的一根金簪，炫耀地道“這個是聖器，當年殺過萬億大尊境的修士，厲害得人神共憤……”
阿雯沒有理會他，繼續吞噬著他的靈力，“老頭，你都殺萬億大尊境的修士了，豈不是天下無敵？我要封你做大將軍，統領1000暗衛！”
灰衣老者好奇地道“這麼大的官？我從來都是單打獨鬥，手底下一個小弟也沒有呢！”
阿雯切了一聲，伸手點化了一隻豬妖，拘到灰衣老者的麵前，“它，是你第一個小弟。以後就歸你管了，你契約它吧！”
灰衣老者扯了扯嘴角，“這個蠢貨，它也配？”
那個懵懵懂懂的豬妖，無意之間被阿雯點化成人型，修為破爛不堪，膽怯地看著眾人。
林素看了看眼前笨手笨腳的豬妖，氣笑了。
正要申斥阿雯，忽然聽到灰衣老者若有所思地道“我明白了，你這是在點化我培植自己的親信勢力……”
他歡喜地契約了麵前的豬妖，和顏悅色地道“你聽好了，以後跟著我勤加修行，要是偷懶，小心我烤了你吃！”
豬妖嚇得一個激靈，“主人，我聽你的，可是，啥叫勤加修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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