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娘來了個即成事實,把鄭勇給氣得不行,了可不是一個被人強迫的性格,哪怕是美女的求歡也不行。
回到房間裡,柳如是的小臉仍然紅撲撲的,看到鄭勇進來關好了門,才投入到他的懷抱裡,也用她的芳唇來親吻。
於是兩個人又輕到重,又淺到深,最終把彼此搞得烈火燒身,緊緊的纏繞著滾入到了床上去了。
今夜孫子建沒有去劉明月的房間,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很勞累,也可是剛剛太瘋狂了,然後他就和柳如是相擁相依著睡著了。
害得劉明月空等了一夜,也失眠了一夜,現在的劉明月對於鄭勇的依賴心理非常的嚴重,沒有他幾乎就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醒了來,鄭勇才發現居然是睡在了柳如是的床上,然而柳如是還沒有醉來,兩個人又沒有穿衣服,於是,鄭勇感覺自已的烈火又迅速的燒了起來,他也沒有壓製,於是……
最終他發現,自已竟然忘了一直都在堅持的晨練,這……唉,自律自律啊。美女是好,可是,自己的身體以及自律的行為更加的重要啊。
來到了門外,陽光刺眼,讓他有點睜不開,又想起了劉明月,就感覺有些愧疚,便去了鄭家村她的房間,看她醒了沒有,和她吃一頓早飯吧,這也算是對她道歉了。
然而,見到了劉明月,他卻有點傻了,因為,劉明月抱住他大哭不止,不停的說著自己的委屈,還有一整夜都在苦苦的等著他,所以,根本就沒有睡覺。
這讓鄭勇更加的愧疚了,而他知道懷孕的女人和平常的女人也不一樣,很多事情會有些反常,甚至是不近人情之處,這都是一種正常的反應。
他也不敢再說彆的,隻是不停的解釋,道歉,擁抱,親吻,用各種能想到的方法安慰她。
終於,劉明月安靜了下來,一起吃過飯之後,抓著鄭勇的手才慢慢的睡去了。
唉,男人的名字,應該叫難人啊,還應該叫責任人,當然也可以叫擔當人。反正,男人就是給自已的女人和孩子支撐起一個溫馨而安全的空間出來,讓他們幸福快樂,讓一個個小生命漸漸的成長起來。
這樣的坐在床上,不久,鄭勇居然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直睡到了中午。
吃過了午飯,劉明月再也不敢糾纏著他,她知道自己的這個男人是做大事的人,現在能陪她一個上午,這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朱淑蕊看著要離開的鄭勇柔聲道:“真的要十八歲嗎?”
看著這小可憐樣兒的,鄭勇把她抱進懷裡道:“你也知道,我可是一個大丈夫,不能說話不算話。”說著在她的芳唇上狠狠的親吻了一陣子,把個朱淑蕊搞得周身火起,而他卻揚長而去了。
即便如此,朱淑蕊還是抿著嘴羞笑著,她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雖然他有很多女人,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喜歡他,越是渴望得到他的恩愛,看了一眼劉明月的房間,朱淑蕊雖然是一個郡主,但是,眼睛裡還是流露出了羨慕外加嫉妒的目光。
而鄭勇又忙碌了起來,這麼大的一攤子,隻要他想,總會有乾不完的活。
如此一個月過去了,柳如是的承諾終於履行完了,至於她到底有沒有懷孕,這個現在還說不好,因此,鄭勇的心理陰影雖然淡了不少,可是,卻依然存在著;而比他更加緊張的反而是柳如是了,一個月啊,如果自已再不懷孕,那鐵定是自已的問題了,因為,劉明月已經給鄭勇做了證明,而自已卻沒有辦法也獲得這樣的證明,所以,隻能祈禱著上蒼的眷顧,以及滿天神佛的保佑了。
寇白門笑道:“也先不管有沒有懷上了,反正這一個月,姐姐是獲得了充足的恩愛呢,有了這些也已經是很賺了,嘻嘻,姐姐,男人……什麼滋味啊。”
董小宛一聽立即羞紅了臉呸了一聲罵道:“你這小妮子,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寇白門聽了頭一揚道:“我現在可不是閨女了,而是人婦了,怎麼就不要臉了,二姐,難道你就不想嗎?”
董小宛更羞惱了對柳如是大聲道:“大姐,你也不管管她,看看都瘋成什麼樣了。”
柳如是卻道:“這男人,沒有得到之前,讓人可怕,可是,得到了之後呢,卻又離不開了,唉,一個月……真的太短了,如果能一生相守相愛,那可多好啊。”
看著柳如是很是神往的樣子,寇白門便過來抱住她把臉貼在她臉上道:“姐姐,可是後悔了。”
柳如是伸出一隻手臂抱住了寇白門,又向董小宛招了一下手,也把她抱住了,三個人依偎在了一起。
柳如是道:“我從來也沒有後悔過,說真的,這個男人與眾不同,不管能不能為他生養子嗣,我都不會背叛他。咱們女人啊,生到這個世上就是要吃苦受累的,而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也就更加的艱難一些,我們啊,如果嫁一個普通人,自然是心有不甘的,而且,那普通男人就能護得住我們嗎?所以,我們也隻能找些有能力,可是有能力的男人,哪一個女人又少得了呢?所以啊,我們的命運是注定了的,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後悔了,這次也算是好好的享受了一次做女人的快樂,嘻嘻,男人是一個好東西,隻怕你們以後用過之後就離不了了呢。”
於是,董小宛和寇白門都羞澀的紅了臉,可是,又憧憬起來,唉,十八歲啊,你怎麼來得這麼慢呢。
這一年對於崇禎來說,並不是很好的一年,張獻忠到處攻城掠地,連楊嗣昌都畏罪自殺了,而李自成也鬨了起來,其他流賊也跟著鬨騰,再加上北方這一帶不斷的災害頻發,多地都有活不下去的農民造反。
而更讓他揪心的是讓他充滿了最大希望的洪承疇竟然兵敗之後,被圍於鬆山,這關外遼東的戰事也是越來越糜爛了。
鄭勇幫他弄的那點銀子,很快就花完了,他又想故計重施,可是,這一次連文官也不乾了,因為如果皇上這樣玩上了癮,那麼,勳貴們搞完了,必然要搞他們這些文官了,所以,這一次居然文武都站在了崇禎的對立麵上,經過一番角鬥,最終竟然是皇帝敗下了陣來,文武官員們大喜,而崇禎的威信受到了嚴重的削弱,這讓他很受傷。
長平就勸他說讓鄭勇來京給他想辦法,但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閨女,已經十四了,也已經情竇初開了,隻怕這小心思是在打鄭勇的主意,一想到這個他就皺起了眉來,對於鄭勇厭惡了起來,自然是絕對不許的。
鄭勇有什麼能力嗎?崇禎是覺得他的運氣不錯,不過,這一段時間他得到的情報來看,這個鄭勇練兵能力很差,或者根本就不用心,他現在把主要的精力都用在了經商上了,雖然傳說他在濟南喊了一嗓子就嚇得清軍不敢入侵山東,可是,誰又能信呢?就那一千多少年少乞丐嗎?還是洗洗睡吧,清軍沒有入侵山東那一定是有他們的原因,與鄭勇沒有任何關係。
然而,鄭勇在德王府裡假扮匪人搶了一些官宦家的小娘子,他卻還是給打聽了出來,這讓他對於鄭勇的人品,更加的反感起來,這樣的人來做自己的女婿?呸!也不知道自己的閨女是吃錯了什麼藥,哼,這事門都沒有。
本來還想給長平早一點指定個人家的,可是,一來長平態度很堅決,二來周皇後也不同意,所以,也隻能再放一放。
當然,還有一條也很重要,那就是他的倉庫裡,又開始跑老鼠了。
大明後期,其實最大的問題就是經濟問題,而崇禎卻始終沒有想通這一點,一直被文官與勳貴們拿捏的死死的,始終掙脫不出這個繩套,從這一方麵來說,他雖然很是勤儉,可是,卻又過於小氣,心胸格局,嚴重製約了他,讓他連那群文官都玩不過,就更不要談什麼治國了。
大明一朝,對於儲君的培養,是曆朝以來最為挫敗的,朱元璋教子無方,而他們老朱家就很好的繼承了他的這一缺點,並堅持到了最後滅亡,也始終沒有出一個特彆出息的朱姓皇帝。
二三百年的國祚,老天爺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朱明一朝,就沒有出現過盛世,這也是一件很奇怪的現象。
鄭勇自然是不關心這個的,他連山東農民起義造反都不關心,他隻在意他的廠子與礦山,隻在意他花了多少銀子,又招收了多少工人。是鬨了蝗災,是多了很多流民,這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情,因為,他可以收攏這些難民,然後成為自己的廉價勞動力,工資都不用發,隻直接發糧食他們就高興的找不著北了。
山東用不了就往江南送,現在的上海,嘿嘿,說話都成了河南山東味了,這吳語,快給他在這裡給整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