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沈重德進私窯子_寵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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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沈重德進私窯子(1 / 1)

去年她在廣德樓有幸遇到蘇玫,這回居然在芙蓉巷碰到沈重德,她與沈重霖這一家還真是到哪兒都有碰見的緣份。

“那站到門口的是沈家的二爺,沈家大爺是個當官的,這糧米鋪子正是迎進門的妾侍的陪嫁,這沈二爺做著這鋪子裡的掌櫃呢。”

沈重德站到門口,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也沒注意到斜對麵的茶樓有人看著他。

此時他心心念念的,是個叫玉倌兒的姑娘。

沈重德左右看了看,又回頭跟鋪子裡的夥計胡亂交待了兩句,便甩著袖上了街。

他走得越久,眼神越鬼祟,直到站到一條不知名的深巷裡,抬手敲響了眼中老舊的門。

開門的是個老媽媽,穿紅戴綠,臉上還撲了許多的粉,見著沈重德,笑得極不正經,“喲,這不是沈二爺嘛,好些時日不來,我還你以為你忘了我家玉倌兒了呢。”

老媽媽拍過來的帕子刮來一陣香風,嗅得沈重德如癡如醉,“不過兩個月嘛,家裡那隻母老虎給我生了個兒子,怎麼也得在她麵前好好表現表現嘛。”

“不管如何,隻要二爺沒把我們玉倌兒忘了就行。”老媽媽邊說邊把沈重德往院子裡拉。

這條巷不是不知名,而是不具名,有人叫它寡婦巷,有人叫它小秦樓,還有人叫它私窯子,總之,這條巷子是那些身上有幾個錢又去不成正經伎館的好色之徒最愛涉

足的地方。

玉倌兒隻十七歲,卻在這間私窯裡做了兩年的暗娼,沈重德是對她出手最闊的恩客,自打勾搭上沈重德,除了每個月不能接客的那幾日,她每天都在盼著沈重德。

沈重德一推開門,玉倌兒便撲了過去,聲音嬌柔,“二爺,你可是忘了奴家了,這麼久都不來找奴家,奴家好怕你不要奴家了。”

聽著這嬌柔嫵媚的聲音,沈重德隻覺著整著身子發,酥,覺得她可比家裡那個不懂風情的萬氏強得太多,當即抱著玉倌兒就開始胡作非為……

與玉倌兒在床上膩歪了一整日,離開前沈重德將五十兩銀子交到老媽媽手裡。

老媽媽歡歡喜喜的福禮謝過,“二爺下次早些來,我們玉倌兒可記掛著呢。”

沈重德大爺一樣擺擺手,心裡卻有些不耐煩。

剛才在床帷間玉倌兒竟告訴他想做他的外室。

他是喜愛玉倌兒的稚嫩嬌柔,但她畢竟是個人儘可夫的婊子,做他的外室有辱他沈二爺的身份呢。出了院門,沈重德便想著這院子往後還是少來為妙。

疏不知他的一切舉動,都叫人看在眼裡並通稟給了正妻萬氏。

萬氏先前有身孕,挺著個大肚子不方便服侍沈重德,又仗著自己有身孕不準沈重德親近其他女子。生下兒子後,她又坐月子,自然也不能近身侍候,數來數去她有大半年沒和沈重德親近了。

近期

,她發現沈重德不再和從前一樣急於想和她親近,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肯定沈重德背著她肯定有貓膩,府裡那些服侍的女使媳婦她注意了兩個月,沒見到什麼蛛絲馬跡。但家裡太平,不代表外頭沒情況。於是她安排人偷偷跟著他,今天終於逮到了他的小辮子。

沈重德剛風流了一場,心下十分饜足,哼著小調兒大搖大擺進了府門。

一進自家院子,本想先去看看兒子,發現奶娘和兒子都沒在,便抬腳到正屋問,“兒子呢,哪兒去啦?”

自打吉祥在來京途中被山賊給擄走,春桃便頂替她的位置成了萬氏身邊最親近的女使。先前二奶奶派去跟蹤二爺的小廝回來回話,她全程在場,聽得真真切切。這會子二奶奶背對著二爺,二爺才沒看見二奶奶黑如鍋底的神色。

“二爺,奶娘將小公子帶來太太那裡去了,太太想小公子了。”

沈重德哂笑一聲,坐下自己動手沏茶,“原來是阿娘想孫子了,隻要沒丟就成。”

萬氏聽著這聲音,胸中的火燃得越發的洶湧,她轉過身來,咬牙切齒的瞪著沈重德。見沈重德倒水欲飲,衝過去搶過他手裡的茶碗狠狠的砸在地上,一時間茶碗和茶水一齊四濺四散。

沈重德懵了半瞬,隨即起身指著萬氏吼道:“青天白日,你他娘發什麼瘋?”

萬氏一想到沈重德剛離開私窯子,回

來帶著一身那暗娼的味兒,手都沒洗就想喝她屋裡的茶水,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魂欲離體,“我是瘋啦,沈重德,你還真是威風啊,哼,我在家裡辛辛苦苦給你們沈家傳宗接代,你居然在外頭進私窯子,你對得起我嗎?”

沈重德後背僵直,他做得那麼隱密的事萬氏怎麼會知道?“你少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

“還不承認,敢做不敢認是不是?沈重德,你就是個慫貨,我萬如梅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答應下嫁給你這麼個忘恩負義的蓄牲,我還不如去嫁條狗。”萬氏是真的氣極了,也對著沈重德一陣凶吼。

被人罵蓄牲,是人都不會樂意,沈重德急紅了眼,揚手就往萬氏臉上招呼一巴掌,“賤人,你敢罵我,找死是不是?”

春桃見萬氏被打,嚇壞了,抱著萬氏的肩膀,怯怯的看著沈重德,“二爺怎麼還動起手來啦,二奶奶剛生了孩子,身子還沒複元呢。”

沈重德若是顧念這點就不會動手了,他直接懟萬氏,“她就是欠收拾。”

這句話就像乾柴碰到火星子,萬氏突然衝過去抽打沈重德,“你渾賬東西,你不是人,蓄牲,你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沈重德還能叫個女人欺負了?立即與萬氏扭打成一團,“你他娘就是欠收拾,看我不打死你,臭婆娘,賤人。”

正屋裡的情形將春桃嚇得呆了

,回過神來又不敢前去拉架,隻得跑到外頭敞開嗓門喊,“來人啊,快來人啊,二爺和二奶奶打起來啦。”

春桃這幾嗓子很快驚動了正以逗孫為樂的薑太太。

一聽說二房打起來了,趕緊叫馬嬤嬤先將人拉開並且帶到她麵前來。

不久,萬氏和沈重德跪在薑太太麵前。一個臉上脖子上被指甲撓破好幾道印子,一個發髻綾亂,鼻青臉腫,嘴角還掛著血絲。

一屋子下人見著兩個主子這副模樣,拚命忍住笑,李氏忍得難受,索性出去笑過再進來。

隻有薑太太冷著一張臉,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們兩個混賬,這又是作什麼妖哦?兒子都生了,怎麼還不懂事?這就是你們給兒子做的榜樣嗎?”

萬氏‘哇’的一聲哭開了,跪走到薑太太麵前,開始了對沈重德的控訴,“阿娘,你得為我做主啊,嫁進沈家這些年,媳婦自問沒做半點兒對不起二爺的事,如今又為沈家生下嫡子長孫,可是二爺呢,他居然背著我進那任人唾棄的私窯子,被我發現了非但不承認,還罵我是賤人並動手打我。”

薑太太一聽沈重德進私窯子,臉色瞬間青白難辨。私窗子是什麼地方?那些的娼婦都是下三爛的貨,她的兒子怎麼能去那種跌身份的地方嫖伎?“你媳婦說的是真的?”

沈重德拒不敢認,“阿娘,您彆聽萬氏瞎說,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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