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宣衍和重巴一行人。
賽彪見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到了跟前立即讓人攔停檢查。
說辭都是提前準備好的,重巴做為車夫立即跳下馬車來,用燕國話與賽彪攀談起來。
“這不是表妹夫嘛,您在這兒做什麼公乾啊!”
一句表妹夫喚醒了賽彪對重巴的記憶,他冷笑著瞥著重巴,“誰是你表妹夫,少攀親戚啊!”
“你是花媚表妹的男人,我即將成為花媚的男人,你不是我表妹夫,誰是?”
什麼跟什麼啊,這麼繞,賽彪不耐煩的一揮手,“彆套近乎了,說說車裡都是什麼人?全部下來檢查。”
“哦,車上是我的東家,他們是大唐的商人,想請我做向導遊覽我們燕國的風光。”
賽彪見車旁站著一個護衛模樣的人,有了重巴給的商人信息,他自然認為這是商人的護衛。賽彪撩簾一瞧,嚇得車室裡那個身著輕紗漫衣的朦麵女子往衣著華貴的男人懷裡猛縮,並驚尖出聲:
“呀,公子爺,妾害怕。”
男人摟著朦麵女子的肩膀,細聲寬慰,“怕什麼,有爺在呢,不過就是個關卡,檢查完了,自然就放行了。”
那朦麵女子似乎很膽小,把頭緊緊的埋在男人
懷裡。
賽彪盯著那女子,說道:“還請這位姑娘把臉轉過來,麵紗扯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朦麵女子在男人懷裡搖頭,“你是什麼人,妾的臉隻能是公子爺才能看,不能給你看。公子爺,你快把他趕走,妾害怕他一身的匪氣。”
男人的身邊放著一個褐黃色的袋子,他從袋子裡出出一錠大唐的金元寶丟到賽彪麵前,“你嚇著我的愛姬了,這個可以放行了吧。”
那不行,還沒見著這女人的臉呢。賽彪很無恥的把金元寶塞進懷裡,笑道:“大唐的商人個個都財大氣粗,不過今日有這個規矩,隻要出城的女人,都得讓我過過目。”
“表妹夫,你彆這樣,你是不是在找人啊,你要找誰,告訴我什麼模樣?”
重巴近前來打圓場,卻被賽彪一把就推開了,“滾開,今兒隻要想出這城門,這女人必須得把麵紗扯下來。”
賽彪的聲音不容質疑。
與此同時,有新月樓的打手忽然來報,“二掌事,發現了夕落的蹤影了,在白雲塔邊上的廟裡。”
廟裡?賽彪眼睛一亮,他們什麼地方都搜了,怎麼把這個地方給忘了。
得到了夕落的下落,哪裡還顧得上這裡,賽彪
收手就要走,重巴卻拉住他,“表妹夫,你這麼著急到哪裡去啊?我跟你說啊,之前我家阿媚說要去你家看看表妹,但一直沒抽出……”
“你閉嘴,再說老子砍了你。”
賽彪極不耐煩的把重巴給推開,然後急匆匆的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