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出猛說這話的過程中,細長的眼睛都沒眨一下,直視著聶揮毫,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在蠟燭的映照下,聶揮毫看到權出猛一臉自豪,更覺得他是能幫他達到目的之人。
聶揮毫說道:“慢沒事,麻煩也沒事,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聶長老這麼說了,那就請采用我說的那種做法吧。”權出猛下巴微微上揚,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那個目的也許在彆人看來難如登天,你真的下定決心幫我達到?”聶揮毫問。
“有什麼難的?有我在,再難的事都能變簡單了!”權出猛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聶揮毫又問。
“那當然!”權出猛道,“我自己有多少才能我自己清楚得很,您找到我不也是看中了我的才能?雖然我並沒在您麵前展示過我的全部才能,但您還是看出了我絕非一般人,這足以證明您的眼光絕非常人能比!”
聶揮毫道:“希望這次我沒看錯人。”
“當然沒看錯!不是吹噓,據我所知,整個鐵倉部族中,上過戰場,回來了,還依然有法術的方士隻有我一個!”權出猛說道。
“什麼?你還上過戰場?真的假的?我聽彆的方士說,無論如何,方士都是不能上戰場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輕的話會在戰場上受重傷,重的話就連命都沒了,而且以後永遠都不能使用法術了。”聶揮毫說。
“當然是真的!這一直都是我引以為豪的事情。”權出猛道。
“其實我一直好奇,為什麼你們做方士的人隻要一上戰場就會出事情?”聶揮毫說道。
權出猛回答:“一個人無論想學哪個門派的法術,在拜師後都要到那個門派專門舉行‘浣世禮’的房間接受師傅對其進行的‘浣世’。各門派專門舉行浣世禮的房間都是被施過法的,準備當方士的人一旦進入那個房間,身體就會發生變化,師傅又會對新徒弟施法,接受過浣世的人身體情況跟普通人便不一樣了,當然他們的‘命’也會從接受浣世後就變得不一樣了。戰場上那種看不見的‘場’會對接受過浣世的人造成巨大影響。”權出猛道。
“接受了你說的那什麼‘浣世’後,那方士在這方麵豈不是還不如普通人了?普通人還能上戰場呢!”聶揮毫說道。
“是啊,就是這樣。”權出猛說道,“在能否上戰場方麵,除了我以外的其他方士就是不如普通人啊。”
“如果一個人拜師後接受了浣世,學了些法術,但中途不想繼續學了,以後也不想再當方士了,那這個人也永遠都不能上戰場了嗎?”聶揮毫問道。
“是的。”權出猛道,“一個曾經接受了浣世的人,這一輩子都不能再上戰場了。”
“有毛病啊!就為了當個方士,把一輩子都限製了?”聶揮毫說道。
“聶長老說得沒錯啊,就是這樣,接受了浣世,一輩子都受限!不光聶長老覺有毛病,我也覺有毛病啊!”權出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