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要這樣啊?不接受浣世行不行啊?”聶揮毫問道。
“不接受的話,師傅根本不教法術啊。不接受還會被逐出師門。”權出猛道。
“為什麼啊?當師傅的不是往往希望自己的徒弟有出息嗎?這麼一搞,從接受浣世時起,那些人還沒真正當上方士就都被限製了。”聶揮毫道。
“所以我說很多方士都沒出息啊,還能乾什麼大事啊,連個戰場都上不了。”權出猛說。
“不光那些方士沒出息,我看那些當師傅的也沒出息。還沒教徒弟呢,就先把人家給弄成不能上戰場的了,這不是毀人家嗎?”聶揮毫道,“這倒也不是理解不了,那些當師傅的自己當年就接受過浣世吧?也是,自己都那麼沒出息了,連戰場都上不了,哪兒能讓徒弟能上戰場?”
“聶長老所言有理啊!”權出猛道。
“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搞什麼浣世禮呢?我還是想不通。”聶揮毫道。
“就像聶長老說的,他們有病唄!”權出猛一副傲慢的姿態說道。
聶揮毫說:“看來你對搞浣世禮意見挺大的啊!”
權出猛冷笑了一聲,道:“當然了,他們自己有病,還讓新來的人跟他們似的,也患上那種病。”
聶揮毫問道:“你師傅有沒有跟你說過,為什麼要接受浣世啊?”
“說過啊。”權出猛道。
“怎麼說的?”聶揮毫道,“我很想知道,你彆告訴我你師傅不讓你說出來啊。”
“他當然沒不讓我說出來,再說他早就不是我師傅了,就算他不讓我說出來,我也可以說啊。”權出猛道。
“那你快說,我想聽聽。”聶揮毫道,“你師傅怎麼說的,你說詳細點,不然我真的理解不了這種事。”
“我師傅說,學了法術的人跟其他人就不一樣了,如果不受到一定限製,說不定就會做出那些出格的事,所以在拜師後,師傅真正教給徒弟學法術之前,徒弟必須接受製約其今後行為的浣世。”權出猛回答。
“不詳細啊,還是沒搞懂,讓一個人一輩子都不能再上戰場了就能防止那個人做出格的事嗎?上戰場就是出格的事嗎?就像以前,有圭蝕妖附在彆的部族人的身上攻擊人,後來發生了戰爭,方士上不了戰場難道還成好事了?那個時候抵禦外敵不是很重要的嗎,抵禦外敵難道也是出格的事?”聶揮毫問道。
權出猛道:“我師傅說的出格的事倒不是上戰場這種事。接受了浣世的人的命運就跟某些神秘力量聯係起來了,以後有很多事都他們都不能隨便做,一旦做了就會出現嚴重的後果。不同門派學的法術不同,受到的限製也不同。比如有的門派的人在請他們作法的人麵前不能說謊,一說謊,作法者就會出事。有的門派的人一旦在給人作法的時候傷及無辜,那作法者自己也會出事。有的門派的人如果做滿三次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又造成了一定後果,那個人就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