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揮毫想：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次它沒變得更深？我剛才那一掌的確是打在這裡的啊，下麵是什麼東西？
他往前走了走，到了被他打出的坑中，蹲了下來，用手摸地。
摸著摸著，他感到這地麵比之前蹲著摸過的地方硬很多。
他撥開了一些土，想知道下麵到底是什麼，但摸到的還是土。
他繼續把土往旁邊移動，移了一會兒，便摸到了比土涼一些的光滑的東西。
聶揮毫輕輕用手敲了一下那光滑的東西，頓時感覺手上有些疼。
他想：這是什麼？我都沒使勁，那麼輕地敲了敲，怎麼手會疼？這裡為什麼那麼硬，還那麼滑？
他多撥開了一些土，感覺那又硬又滑的東西似乎很大，一時半會兒自己是摸不到邊界的。
聶揮毫從自己打出的坑中出來了，往其他方向走了幾步，剛想在其他位置試著再次朝地麵打，突然就是一個踉蹌，差點跌入另一個坑中。
聶揮毫立即運功讓自己站穩，並沒摔倒，心想：怎麼這邊還有個坑？我剛才沒往這裡打過啊！
他用腳試了試後，進了那個坑，發現那個坑隻是陷下去了一部分，陷得較淺。他感覺這個坑的深度有點像之前自己打出的第一個坑在他剛打了一掌之後的那個深度。
他蹲下來，用手觸摸坑底，感覺是比較濕的土。
他把土撥開，還是土。
他又用手挖深了一點，但跟之前一樣，還是土。
聶揮毫決定站在這坑外，朝它再打上一掌，看看有什麼變化沒有。
於是他躍到了坑外後，騰空躍起，憑感覺，對著這個坑的位置打了一掌。
接著，他又用進了這個坑，發現的確更深了。
他沒多想便出了這第二個坑，決定再次打向它看看怎麼回事。
聶揮毫出了第二個坑，再次騰空而起，再次向第二個坑出掌。
在他向第二個坑打出這掌後，他又進了第二個坑，這時他發現這個坑的深度與他上次進來時沒多大區彆。
他再次蹲了下來，用手摸地，他覺得這坑中最低的地方也比較硬。
他撥開了一些土，摸土下方，摸到的還是土。
他繼續把土往旁邊撥，撥了一會兒，他又一次摸到了比土涼一些的光滑的東西。
聶揮毫差點敲那光滑的東西，想起他在第一個坑裡時巧光滑東西時手上有些疼，便沒敲。
他想：第一個坑，我打了三下後摸到了這光滑的東西。這第二個坑，我打了兩下後摸到光滑的東西了。為什麼？我每次發力都是差不多的，這兩個坑裡的土也沒什麼區彆，為什麼這個坑我並沒打第三下，就能摸到光滑的東西了？
聶揮毫決定換個地方再試一次。
於是他出了這個坑，騰空躍起，打向了地麵另一個位置，然後試了試那個坑的深度，發現那個坑的深度相當於他往他發過掌的第一個坑裡打第一掌之後的試時的深度，也相當於往他發過掌的第二個坑裡打第一掌之前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