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萬刀隨口說道:“這倒是確定了。”
厲憑閏說:“能確定的我一定實實在在地跟族長說。”
鐵萬刀道:“你之所以無法用觀跡扇看到後麵發生的情況,到底僅僅是因為後來監記目出問題了,還是除此之外另有其他原因?這你一定能說清楚吧?”
厲憑閏說:“回族長,僅僅是因為後來監記目出問題了,並沒有其他原因。如果監記目不出問題,我絕對能從觀跡扇中看到這通道到底是怎麼被打通的。”
鐵萬刀問厲憑閏:“那監記目是在那個姑娘離開暮夕閣地下室後多久後壞的?”
厲憑閏想了一下之前了解到的時間,便把大致的時間告訴了鐵萬刀。
鐵萬刀想了想道:“監記目能被人在不用法術的情況下弄壞嗎?”
“能。”厲憑閏道,“但這次監記目顯然不是被不會法術的人弄壞的,不會法術的人若是想弄壞它,定然會在這裡做些事情,那樣的話,監記目就會將那些行為記錄下來,我在觀跡扇中就能看到明顯動作了。”
“那姑娘對著堵著通道的東西用武功,會不會是正在對監記目做手腳啊?”鐵萬刀問。
“不會。”厲憑閏道,“不會法術的人要想對監記目做手腳,想做成就不會在堵著通道的東西那裡做,一定會直接在我設了監記目的位置做。堵著通道的東西那個位置距離我設了監記目的位置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你在觀跡扇中看到的那個人在堵著通道的東西那裡做事時,能看到你設了監記目那個位置嗎?”鐵萬刀問。
“能看到,整體都能看到。其他地方沒出現變化,如果有變化我一定能注意到。”厲憑閏道,“再說,我感覺那姑娘根本就不知道暮夕閣的地下室被我設了監記目。”
鐵萬刀聽這話覺得有道理,他感覺如果到的人知道那裡有監記目,也許就會想辦法先把監記目卸掉再做或者索性不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想到此處,他突然又覺得有另一種可能,於是問厲憑閏:“你說,會不會是另一種情況。也許那個姑娘本來想在暮夕閣做的動作並不是你從觀跡扇中看到的動作,但因為知道了那裡有監記目在監視自己的行為,又確定自己不可能把監記目撤掉,便沒有做自己真正要做的事,而是隻對著堵通道的地方比劃了武功。這樣,就算她的動作被監記目記下了,彆人也無法知道她到底是要做什麼的。現在我們雖然能從觀跡扇中看到她,卻依然無法知道她去哪裡到底是乾什麼的。”
厲憑閏想了一下,說:“族長這種猜測有道理,但是,不會法術的人是很難知道這裡有監記目的,我覺得這姑娘應該是不會法術的。”
“就算這姑娘是一般人,但如果她真的如你所言,念了短咒語,那短咒語也一定是方士直接教給他的。”鐵萬刀道,“就算她這個不會法術的人不知道這裡被人設了監記目,但告訴她短咒語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