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憑閏回答:“族長,如果一個會法術的人知道這裡有監記目,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那人一定對暮夕閣作過法。從我上次通過作法把暮夕閣一帶保護起來開始算起,十二個時辰之內根本沒人能對暮夕閣成功作法,並且作法者還無法知道自己作法不成功。如果已經出了那十二個時辰,要是有會法術者對暮夕閣作法了,隻要那會法術者不是瞬間就將監記目弄壞,那麼監記目都能記下暮夕閣地下室中發生的變化,哪怕是一點點變化都能記錄,我通過觀跡扇都能看出來。既然那姑娘來暮夕閣之前以及她在暮夕閣中時並沒給暮夕閣的地下室造成那樣的變化,就足以說明她並沒用法術了。”
鐵萬刀聽到厲憑閏說“隻要那會法術者不是瞬間就將監記目弄壞”後便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從觀跡扇中看不到後麵的情況,會不會正是因為有會法術者在瞬間將監記目弄壞了?”
厲憑閏答道:“我也懷疑是這樣的。”
“目前這裡成了這樣子顯然是有方士作法了,從你上次通過作法把暮夕閣一帶保護起來開始算起,十二個時辰之內根本沒人能對暮夕閣成功作法,這足以說明把通道弄成這樣的人是在十二個時辰之後做的這件事了?”鐵萬刀問道。
之前鐵今絕心中甚是不踏實,聽了鐵萬刀和厲憑閏後來那些對話後,他稍稍放心了點,心想:族長認為這通道被打通不是那姑娘弄的就好。如果族長在聽了厲憑閏對那姑娘的描述後想到了樂愉,但認為樂愉不會法術而且並不是她把通道打通的,這事對樂愉來說就還不至於那麼糟糕。
儘管鐵今絕知道,如果對著堵著通道入口使用武功的人真是樂愉,就算她並沒打通通道,到時候也會有人因為這件事而找上她,但隻要能證明這通道不是樂愉打通的,她的麻煩就會小很多。
三人又說了些話後,鐵萬刀對厲憑閏說:“今日回去後,你把你從觀跡扇中看到的那個姑娘的樣子和她的行為畫出,到時候把畫給我看。”
厲憑閏道:“是。族長,我想先跟您說一下,其實我……我並不擅長畫畫,我畫出來的樣子可能跟我在觀跡扇中看到的樣子差很多。”
鐵萬刀說:“你這叫什麼話?還沒畫呢,你就說你畫出來的樣子可能跟觀跡扇中的樣子差很多?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打算好好畫啊?你這是在給你不想儘力找借口嗎?”
“不是這個意思啊!”厲憑閏道,“族長,我擔心我畫的不像。”
“擔心什麼?儘力畫就是了!”鐵萬刀說道。
“如果我畫的畫實在太糟,根本就無法讓族長看出什麼來,族長可以原諒我嗎?”厲憑閏問。
“你聽聽,你聽聽,怎麼又是這種話!現在你還沒畫呢,就先說無法讓我看出什麼來,就先讓我原諒你,你說你心裡怎麼想的?你願不願意儘力?”鐵萬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