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帶凝方士來的那個人嗎?他還在那裡能說明什麼?”
“我的意思是,也許後麵的事,少族長讓他來處理。”
“怎麼可能?”眉毛很長的人說道,“高蓬房倒塌的事非同小可,我不相信少族長就這樣交給彆人處理。”
“少族英也跟少族長一起離開了。”另一個鐵倉人說。
“那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不了什麼。”
“沒錯,的確說明不了什麼,少族英本來就總是跟少族長在一起的。”
鐵紅焰和武尋勝出了那些人能看見的範圍後過了一會兒,一個走路時大搖大擺,頭稍稍仰著的人帶著一些人從那邊走來了。
這人名叫嶽狂繁,是鐵倉廷中其中一個“攝攬”,鐵倉廷中有些事情歸攝攬所管,不同的攝攬有不同的分工,像高蓬房這地方就是歸他管的。
“他來了……”
“剛才說一個時辰以後到的那個人?看來時間到了?”
“我感覺沒那麼久。”
“我也覺得沒那麼久啊。”
“我覺得有那麼久了。”
“他來了,我們就彆亂說話了。”
“剛才跟你們說了他的脾氣很暴躁。”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說道。
“對,還是小心點吧。”
他們那些人便不說話了。
嶽狂繁注意到發著光的圍欄以及,又見裡麵一片漆黑,便是一愣,問身後他帶的人:“怎麼回事啊?”
身後沒人敢說話。
嶽狂繁瞪了他帶的那些人,說道:“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不出聲算怎麼回事啊?”
“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
他帶的人紛紛說道。
“散散慢慢的,乾什麼呢?”嶽狂繁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的手下們說話都說不齊呢!一起說!”
“不知道!”那些人一起說道。
“還是不齊!”嶽狂繁道,“彆給我丟人!再來一遍!說!”
“不知道!”嶽狂繁的那些手下再次說道。這次的確齊了很多。
“這還差不多,終於像個樣子了!”嶽狂繁說。
嶽狂繁帶著人走到了那些鐵倉人麵前,問道:“我就是嶽攝攬。你們說說,這裡麵怎麼回事?怎麼試黑的,你先說!”說完之後他就用手指了一下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
“嶽攝攬,那裡有方士在作法,所以一片漆黑。”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回答。
“你們這些人都有病吧?”嶽狂繁看著那些鐵倉人怒道,“給我進去,把那個方士拽出來!”
“啊?”
“這……”
“嶽攝攬……”
“就你,你去!”嶽狂繁又用手指了一下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
“嶽攝攬,那方士是……”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停!給我閉上你的嘴!”嶽狂繁道,“我讓你做什麼,你就趕緊去做,彆那麼多廢話!”
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沒敢繼續說話,但是也沒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