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很長的那個人說:“嶽攝攬,方士作法的時候……”
“停!”嶽狂繁又打斷了彆人的話道,“我讓你們說話了嗎?我讓你們說了嗎?”
他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睛惡狠狠地瞪著那些鐵倉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快去!”嶽狂繁對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再次喝道。
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說道:“危險。”
“我沒讓你說話!你找抽是嗎?”嶽狂繁說道。
儘管如此,“危險”兩個字嶽狂繁還是聽進去了。他從來都沒請過方士,也不了解方士作法是怎麼回事,但很早以前曾經聽人說過,有些方士作法的時候,如果出了其他狀況是有危險的。他不知道打斷方士作法是否屬於以前那個人所說的“其他狀況”,但是這個時候便因為突然想起了以前那個人說的話而決定不立刻讓人進去把方士拽出來了。
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搖了搖頭,依舊沒按照嶽狂繁說的走去過。
“不是找抽?”嶽狂繁道,“不是找抽就給我老實點!”
他覺得之前自己的話已經說出去了,但這個人並沒去做,需要有個理由讓事情顯得合理一點,於是她說道:“看你這膽小如鼠的樣子,一猜你就不敢去把那方士拉出來!就算硬是去了,估計也會嚇個半死不活的!你們說說,他,是不是膽子比沙子還小?”
那些鐵倉人聽嶽狂繁提到沙子後,有不少人都想起了之前的黃沙,又覺得有點害怕,他們又怕嶽狂繁,便微微點了點頭。
“問你們話呢,怎麼不直接說出來,到底是不是?”嶽狂繁道。
“我不了解他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這聲音一出,嶽狂繁就火不打一處來,然而當他額目光看到臉色煞白的人那張煞白的臉時,也著實嚇了一大跳。
他並沒表現出自己害怕他的樣子,隻是說道:“不了解他啊?那你了解什麼啊?我想知道的事你了解不了解啊?”
臉色煞白的那個人問道:“嶽攝攬,請問你想了解什麼事?”
嶽狂繁依然覺得臉色煞白的那個人看起來有些可怕,但見話題已經引到這裡,就覺得還是直接問要問的事最好,於是說道:“我想了解,你知不知道這高蓬房這片歸我管啊?”
“知道。”臉色煞白的人說道。
“你們知道嗎?”嶽狂繁看向了其他那些人問道。
“知道。”眉毛很長的那個人說。
“知道。”另一個鐵倉人道。
嶽狂繁並不想繼續跟那個臉色煞白的人對話,於是問其他那些鐵倉人:“那你們知不知道我會過來啊?”
“知道。”眉心有痣的那個人說。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知道。
“明明知道,但這是怎麼回事?”嶽狂繁怒道,“啊?這是怎麼回事?”
他跟那些鐵倉人說話的時候,用手指著光欄裡的地方,同時還往光欄那邊移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