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嶽狂繁那裡問事的那個人假裝沒聽懂他們的話,道:“發生過什麼啊?”
“就是發生過事啊”
他想說嶽狂繁與殷針煜之間發生過不大好的事,很可能互相看不順眼,但並不敢說出來。
“我都不知道嶽攝攬跟殷派任熟不熟,自然不知道這個啊。”去嶽狂繁那裡問事的那個人回答。
對方道:“那你感覺呢?”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知道說出來可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自然不會說,隻是道:“我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另一個人問道:“是感覺不出來還是不敢說啊?”
“連感覺都感覺不出來,那就沒到去考慮敢不敢說那步啊。”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道。
一人問:“你沒隱瞞什麼吧?”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心想:怎麼又開始說這種話了?不是說好不懷疑我嗎?這是怎麼回事?
他直接看著那個人問:“你懷疑我?如果我說什麼你都懷疑的話,那我真沒必要說什麼了。”
那人旁邊的人斜了問“你沒隱瞞什麼吧?”的人一眼。
那人趕緊解釋:“不是,我不是懷疑你,就是問問。你接著說吧,然後怎樣了?嶽攝攬那麼說完呢,你說什麼?”
“我就跟嶽攝攬說是這樣,他曾經這樣叮囑我們。”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道。
“那嶽攝攬有什麼反應?”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記得當時嶽狂繁說的是“那你們照他說的做唄,你沒事找我乾嘛?”,然而此刻他並不想把當時的氣氛傳達出來,於是說道:“嶽攝攬說那我們就按照殷派任說的做就行了,我並不需要去找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儘管去問事的人已經把話說得比嶽狂繁的原話給人的感覺柔和一些了,然而還是有人覺得不大對勁,然而那人也不敢問得太明顯,隻是說:“其實,我們按照殷派任說的做,找他問問也不影響什麼吧?”
“你又不是嶽攝攬,也沒法說影響什麼或者不影響什麼吧?”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道。
“能影響什麼啊?”對方問。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我也不是嶽攝攬啊。”
“那你怎麼知道會影響?”問這話的人明明知道去問嶽狂繁事的人並沒說會影響這種話,卻故意這樣問,想聽聽對方怎樣應答。
去問嶽狂繁事的人立即說道:“我沒說會影響啊,我說的是‘沒法說影響什麼或者不影響什麼吧?’,大家剛才都聽到了吧?”
說完這話,他就看了看在場的那些人,目光仿佛在請在場的人給他作個證。
在場的人裡有些還想繼續聽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覺得這個時候幫他作證,他才會願意繼續說。
於是其中一人就說:“我聽到了。”
另一人說:“我也聽到了。”
去問嶽狂繁事的人看有人幫他說話,感覺還算可以,便看向了之前說“那你怎麼知道會影響?”的那個人。
那人道:“哦,對了,你剛才確實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