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也聽到了。”的那個人道:“那你聽了嶽攝攬的話後,有什麼反應?”
去找嶽狂繁的那個人說道:“我說就是好奇,既然這一代歸嶽攝攬管,萬一出了什麼事也要找嶽攝攬,那為什麼給我們分派任務的殷派任不是嶽攝攬的手下,也不是他手下的手下。”
其實他當時說了“我們”就是好奇,但這時覺得不把那些人也說進去更不容易出錯,但又不想給人一種好像隻是他自己好奇一樣的感覺,於是既沒有說“我們”,也沒有說“我”,隻是說“就是好奇”。在嶽狂繁那裡時候他後麵還說了“而且”,並且的確還想繼續說些彆的,然而在“而且”出口後,他的話被嶽狂繁打斷了。這時他跟那些人敘述當時情況時並沒說出後麵的“而且”。
言至此處,他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不會給其他人一種沒那麼合適的感覺,便不等他們說什麼,就立即問道:“我這麼說,沒什麼不合適的吧?”
“沒有。”一人搖頭道。
“沒不合適。”
“我們要問的就是這個。”
去找嶽狂繁的那個人聽這人說了“我們要問的就是這個”,心裡踏實了很多,感覺有人認可了他這種問法,還有人認可了他的問法可以表達他們的意思。
另一個人說道:“你說的沒問題,我也好奇。”
“我們都好奇這件事啊。”
“讓你去問就是問這個的。”
這時去找嶽狂繁的人覺得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覺得他這樣問有什麼問題,又踏實了一點,畢竟這樣就算他們感到了嶽狂繁對他們的態度不夠好,也不至於繼續說事情是他做了什麼引起的了。然而哪怕是此刻,他雖然心裡又踏實了一點,他也依然無法確定那些人是不是在心裡也不會再懷疑他了。他覺得不管怎樣,起碼他們此刻不像之前那樣連表麵上都顯出懷疑他的樣子,還將自己懷疑他那樣的想法表現得那麼明顯。
“然後怎樣了?”
“嶽攝攬說什麼?”
“接下來嶽攝攬是什麼反應啊?”
“接下來怎麼樣了?”
那些人問道。
當時他的話被嶽狂繁打斷了,他想起那時的情景還是有些不平的。畢竟當時嶽狂繁先是說他廢話多,又問他們這些人是不是希望那個殷針煜是嶽狂繁的手下,然後他們就可以說自己是嶽狂繁手下的手下了。除此之外,嶽狂繁還說了讓他們彆做夢這種話,說做他的手下必須經過嚴格訓練,他的手下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他手下的手下也不是能隨便當的。他記得最難聽的話是“你們這幾隻小螞蟻想成為我手下的手下?下輩子吧!”,這話他無論如何也是不能跟那些人說的。
這時去嶽狂繁那裡問事的人並不知道該如何跟他們那些人說合適,想了一下。
他還沒想好,便聽周圍的人道:“你說啊!”
“你倒是說啊。”
“怎麼了?”
“忘了?”
“記不清楚了?”
“記不清楚了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