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又說:“他之所以在這段時間裡提到了夢裡跟他爹有關的事情還沒再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可能跟金珠牽動波浪引起的樹珠變化牽動了以前施法者給他灌入的某些思想有關。當然,在現在這段時間才能出現這種情況。如果是更早的時候,就算他被灌入的那些思想被樹珠的變化牽動了,那也不足以防止他再次進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中。”
灰手人道:“就是說,在這段時間,他那些被灌入的思想被樹珠的變化牽動能夠防止他再次進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但沒到這段時間就肯定不行。”
褐手人說道:“我的感覺是這樣的,沒到這段時間不行這件事我可以說確定了。你感覺呢?”
灰手人特意感覺了一下周圍,說道:“對,我也確定了。但是,他那些被灌入的思想被樹珠的變化牽動能夠防止他再次進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在這段時間行,在早一些的時間不行,那麼在晚一些的時間呢?”
褐手人問:“我就是不知道這個行不行,如果行,到了那段時間,我們就不必再擔心問他問題會導致他再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了,那我們就可以問他更多跟以前經曆有關的事了。”
灰手人又說:“我也不知道這個行不行,是不是還要看樹珠接下來的變化?”
褐手人道:“其實就算不行,也沒什麼不正常。現在樹珠上的金珠和波浪線是這樣的關係,其實跟之前比起來還沒有實質變化吧?”
“應該是沒有的。”灰手人道。
褐手人說:“之前我們還看不到金珠的時候,金珠已經在牽引波浪線,並防止他再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裡了。”
灰手人道:“從現在的情況看,應該就是這樣。金珠牽引波浪線,還導致他在回想夢境的時候,竟說出了如果夢裡他說了‘會’,是不是就不再是這個結果這種話。如果不是他以前被那個施法者灌入的思想被樹珠的變化牽動了,他便不會這樣想。按他平時的想法,他如果去想夢裡他說了‘會’,那麼他會出現強烈的恥辱感,可是剛才他說話的時候,我沒看出他有多大恥辱感,儘管後來他說了‘哦……不……不行’,但即使是說這話時,我也沒從他臉上看出他有什麼恥辱感。比起這個時候,他早前出現恥辱感的時候,從他的臉上多少能看出來一些的,當然,也就是我們這種人能從他臉上看出來,普通人也是看不出的。”
褐手人道:“你現在確定是這樣了?”
灰手人說:“是。”
褐手人問道:“什麼時候確定的?”
“就是剛才聽了你說的那段話之後。”灰手人說道,“哪怕是早一點,我也是不確定的。你呢?你現在有沒有確定?”
褐手人說:“我也確定是這樣了。隻是剛才另一件事我依然沒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