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沒確定?”灰手人問。
“他那些被灌入的思想被樹珠的變化牽動能夠防他再次進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這個在晚些的時間行不行這件事。”褐手人道,“我真感覺不出過了這段時間還行不行。”
“我也無法確定,但我們已經確定這段時間行了,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抓緊這段時間的機會,趕緊問他問題?”灰手人道。
“是啊,我來問。”褐手人道,“真不對勁,明明應該抓緊時間問他問題,我怎麼還是想繼續跟你討論這個問題?”
灰手人道:“好像不受控製似的,是不是?我也覺得實在不對勁,這個時候,我也沒有緊迫感,也還想繼續跟你說。”
“是啊,但其實也不是絕對的控製著不住,就是拖延,好像要故意把機會錯過似的,就那麼拖延。”褐手人道,“我直接問了。”
灰手人說:“突然變成你問,他不會多想吧?”
“你考慮的很全。”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要不我先跟他說話,然後你問?”
“行。”褐手人道。
“我先跟他說幾句。”灰手人道。
說完這話,灰手人便看向了那個人,問道:“我們接著剛才的說吧。”
那個人道:“哦……行。剛才……剛才說到哪裡了?”
灰手人問道:“你不記得了?”
“是啊。”那個人道。
灰手人看了褐手人一眼,小聲說道:“我先把銜接的這段說完吧。”
“行。”褐手人說。
“剛才你想了些什麼?”灰手人問道。
“剛才……我腦海……好像沒什麼。”那個人道。
“沒什麼?”灰手人問。
“就是你去做彆的事的過程中……我的腦海裡好像……漸漸……變空。”那個人道。
“什麼時候開始的?”灰手人問。
“就是……你剛去做彆的……沒多一會兒就這樣了。”那個人道。
“此刻你不記得之前我們的對話了嗎?”灰手人問。
“我……我會努力想的。”那個人道。
“也就是說,現在你不努力想,都不記得剛才發生什麼了?不記得我們的對話了?”灰手人問。
“這……很不應該吧。”那個人道。
“你回答是或不是。”灰手人道。
“是。”那個人說。
“怎麼就這樣了?”灰手人道,“在我去做彆的的時候,你出現了什麼異常的感覺嗎?”
“沒……沒有啊。”那個人道,“我沒覺得有什麼啊……”
“環境變化什麼的,你感覺到了嗎?”灰手人問。
“沒有……”那個人道,“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灰手人說:“彆問我了,我接著問你,你有沒有覺得身體哪個地方發熱?”
“發熱?”那個人道,“沒……”
灰手人道:“刺痛呢?”
“也沒有。”那個人回答。
“腫脹呢?”灰手人繼續問道。
“還是沒有啊。”那個人道。
“你覺得你這時候跟剛才我跟你說話的時候比,有沒有特彆明顯的區彆?”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