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山回頭“等著。回去後一直待在屋子裡就行了。除非肖琛節讓我們乾什麼,我們再乾什麼。”
肖琛時看著肖文山壓抑的樣子,歎氣道“文山,我看你樣子,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想做。隻是你說的對,這個時候……”
肖文山點點頭“我知道。這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會去做。我會一直靜靜的待著。”
肖文山的心裡卻牢牢記著北商街“顧文月,我會一直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現在的肖文山已經肯定顧文月就是害了百裡廓的人。
雖然肖文山沒有任何依據。
也不需要。
肖琛時深深看了眼肖文山,點點頭便帶上肖文山離開。
……
現在的聖齊宗,肖家正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動蕩。
同為聖齊宗的大家族,錢家內部也是一副山雨欲來的樣子。
錢陽臻拖著疲憊的身子打算去見錢開順。
這幾日錢家也警戒了起來,雖然不知因為什麼,錢陽臻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
而且錢家這幾日也傳出了對錢陽臻不利的謠言。
錢陽臻一邊向前走一邊皺著眉頭發愁。
不知什麼時候起,一個傳言卷動起來,這個傳言傳稱顧文月在收服北商街的時候,作為主使的錢陽臻竟在背後打壓顧文月。
顧文月在北商街受困都是錢陽臻放任的結果,而顧文月後來收服北商街,也和錢陽臻沒多大關係。
這種消息傳的有鼻子有眼,錢陽臻一猜就是錢陽風乾的,隻是沒有任何證據。
現在錢家弟子看待錢陽臻都有種說不明道不白的感覺在。
錢陽臻的身份注定她不會被人言討伐,也沒有敢嚼舌頭。
但顧文月在錢家弟子的眼裡就是信仰一般的存在,對錢家有著極大貢獻的顧文月受到排擠,簡直是在寒他們的心。
錢家弟子雖不敢指責錢陽臻,但在心裡卻已經開始排斥起來錢陽臻。
錢陽臻知道這種情況決不能繼續保持下去。
普通弟子都不過是工具罷了,一個兩個對錢陽臻沒有任何影響,然而數量達到一定的錢家弟子都排斥錢陽臻的話,錢陽臻將變得岌岌可危。
還好顧文月還沒有達到一呼百應的地步,把顧文月當做信仰的弟子也隻將近一半。
錢陽臻在慶幸的同時,也開始畏懼。
什麼時候,錢家出現了一個弟子能影響一個長老?
什麼時候,錢家的一個弟子竟成為了其他弟子敬仰的對象?
錢陽臻越發覺得,顧文月,是一個不得不除的人……
這一次錢陽臻來見錢開順,一來是打算尋找突破的方法。
二來,是打算提醒錢開順,顧文月這個人,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