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察覺到自己正被鄭廠長默默的感謝著。
魏蓮花在認真的思考鄭廠長話中的可行性。
看起來她明天必須得去跟蹤那個畫家,觀察下那人在畫畫的時候會不會用其他顏色。
順便同那人“買”兩張畫紙回來。
對了,還有顏料和筆。
e,還有畫架。
要不還是把那人一起扛回來算了...
正當魏蓮花想著明天的日程安排時,就聽後院傳來吳巧鳳吼聲:“殺千刀的瘟豬,信不信老娘現在就剁了你們。”
鄭廠長雙腿一軟,這該不是覺得他們打擾的時間長了,變著法指桑罵槐吧。
這家人好像都不大正常,要不他還是先帶著大家離開算了...
魏蓮花倒是對這個吼聲非常適應。
留下鄭廠長一行人“欣賞”她的“畫”,魏蓮花拎著王藝霖溜溜達達的走去後院。
後院中,吳巧鳳正拎著一隻大勺子準備喂豬。
由於王藝霖說的不是很清楚,因而吳巧鳳雖然知道魏蓮花打了魏振祥,卻不知道魏蓮花拆了魏振祥家房子的事。
畢竟鄭喜翠一直都是個蔫壞,又特彆能折騰的人。
平日裡一點點小事,都能叫喚的天下皆知。
如果當真受了什麼委屈,哪裡還能忍得住,估計早就哭上門了。
因此,吳巧鳳才惦記上了鄭喜翠養的雞。
她原本想著,魏蓮花可能會從魏振祥家裡抓幾隻雞回來打打牙祭,卻沒想到魏蓮花竟然將魏振祥家的牲畜都帶回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吳巧鳳確實是有些擔心,生怕鄭喜翠一會哭著過來討東西。
害怕倒是不至於,主要是太膈應人了。
可等看到這些大肥豬後,吳巧鳳心裡又熨帖起來。
她受了這麼多年氣,要她鄭喜翠點東西怎麼了。
做好心裡建設後,吳巧鳳當即將這些牲口往空置多年的牲口棚裡趕。
許是因為換了環境有些不適應,那帶頭的公豬不但不聽話,還伸長脖子想咬她。
故而才有了吳巧鳳罵豬的事。
魏蓮花過來時,吳巧鳳正拿著大勺子同豬搏鬥,眼瞅著就落了下風。
眼角瞥到了魏蓮花的身影,吳巧鳳心裡一喜,當即對魏蓮花吼道:“快來幫忙,回頭咱家吃殺豬菜。”
她這個閨女可不簡單,直到現在她都沒想通。
這麼多東西,魏蓮花咋就扛回來了。
吳巧鳳的話音剛落,那頭豬便咬住了她的袖子。
對上公豬凶惡的小眼睛,吳巧鳳下意識的哎呦一聲。
還不等她繼續尖叫,便見咬著自己袖子的豬忽然飛起來了。
不隻是吳巧鳳驚到,就連公豬也同樣被嚇到。
忽然失重的恐懼,讓豬下意識的張開嘴。
隨後,碰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豬的四肢不停抽搐,最終徹底沒了聲息。
看著口鼻冒血,死不瞑目的豬,吳巧鳳:“...”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尖叫兩聲應應景。
正想著,耳邊便傳來魏蓮花略顯粗啞的聲音:“可以吃殺豬菜了。”
吃肉這種事,絕對不能隔夜。
王藝霖ap;吳巧鳳:“...”今天這口豬肉,她們不一定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