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康原本想說罵人,但看著靳青的臉,這句話他著實吐不出口。
他自信自己的命沒有靳青的拳頭硬。
悄悄磨了磨牙,宋安康對靳青沒好氣的回道:“揉揉。”
不然還能做什麼,抱著你一起跳河嗎?
靳青對著下揚了揚下巴:“他們這不是正在揉麼。”
707:“...宿主,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放縱找理由。
越是緊張不安,就越是渴望放縱。
而這方麵的欲望比其他的願望更容易滿足,也更刺激。
說白了,不過就是借著彆人來發泄罷了。
靳青坦坦蕩蕩的應了707的話,隨後又補充道:“他廢話那麼多,不打他打誰。”
解了氣還讓對方心服口服聽自己的話,她果然是個天才。
707:“...”你要是不加後麵那句解釋,我可能就被你騙過去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能也賺很多的錢。”
這些客人簡直太奔放了,他們居然帶了一箱箱金葉子過來,瘋狂灑向唱歌跳舞的花娘。
看來每個世界都不乏瘋狂追星的人!
碰巧的是,在唱歌方麵她可謂是權威。
莫說彆的,她光是片頭和片尾曲就聽了不少。
這要是都唱出來,是不是就發了。
雖然說剽竊彆人的歌不道德,可她記得有人說過,賺錢這種事不丟人...
707瞬間警覺:“宿主彆唱了,你的歌聲哪裡是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欣賞的。”
她家宿主唱歌絕對屬於謀財害命。
一首歌下來,還不知要聾多少人,簡直就是造孽。
靳青剛準備從房頂跳去花船,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是知不道啊,我這次差點就交代在塞外了。”
靳青瞬間警覺,這聲音竟是從花魁的房間中傳來的。
靜靜的聽了幾句,靳青一把抓住宋安康的脖子從房頂衝下去。
衣衫半敞的花魁被嚇得花容失色,尖叫連連。
宋安康手忙腳亂的準備去安撫對方,卻見靳青一個手刀劈了過來,宋安康下意識的縮起脖子,花魁應聲而倒。
靳青的則是麻利的將花魁和宋安康一並丟在床上。
門外的大茶壺顯然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可等他趴在門縫中看著兩人露在床外的腳後,便縮回頭去。
有些客人的愛好,就是這麼特殊,回頭這紅包絕對不能少要。
房頂上
靳青正友好的掐著那客人的脖子:“你告訴老子,究竟哪個地方在打仗。”
客人努力想同靳青對視,可那難度實在是太高了。
最終他不得不放棄,將視線放在靳青的鼻子上:“大人,現在各處都在打仗,您要我怎麼說啊!”
這真是太難為他了。
誰料,當他說完這兩句話後,卻見靳青那隻正常的眼睛陡然睜大:“你說的是真的。”
望著靳青那駭人的模樣,客人的冷汗都下來了,隻能硬著頭皮嗯了一聲。
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從懷中掏出一塊自製的地圖放在靳青麵前:“這邊、這邊、還有這邊...每天都在打仗。”
靳青滿意的將地圖接過來,直接揣進懷裡,同時不忘的給對方一個讚許的微笑:“你這人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