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孫如梅就告訴家中的女人們,扒了後院的水車,開始在後院種糧種菜。
沒事的時候,絕對不可離開後院。
因為後院有靳青留下的禁製,若有外人想要硬闖,瞬間就會化為灰燼。
都是冷宮中待過的人,對於這點並沒有提出異議。
不就是不出門麼,她們在冷宮裡都餓不死,更不要說在有人伺候的宅子中。
所幸新皇還要些臉麵,並不打算明搶孫如梅名下的產業,而是打算以德服人,讓孫如梅自己將產業獻上來。
孫如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會賺錢,但凡她插手的產業最後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不到兩年時間,便成了安國首富,也難怪新皇火急火燎的惦記。
見孫如梅不出門,新皇頓時來了氣,當即派人去查孫如梅的底細。
哪想到拍出來的這個內侍,卻和李氏接上了頭。
這些年,李氏一直擔心自家兒子的安危,總想去將人尋回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天底下哪有人能比皇帝的消息更靈通。
於是,李氏暗戳戳的聯係上內侍,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順帶著將孫如梅騙了出去。
放個開頭,卻對不是蹭字數。
新書開在新號裡,看看能不能拉到些關注...
橫城,酒店,商務套房。
兩米寬的水床上,糾纏著兩道身影。
兩人的衣服雖然完整,可
男人則笑的一臉猥瑣,眼神時不時飄向一旁的攝像機。
安若隻覺身上火燒一般難受,她記得自己正在片場拍一場爆破的戲。
由於女主演聲稱有風水大師說今日片場會有血光之災,因此拒絕拍戲。
因此導演隻能讓安若這個武替穿上對方的衣服,帶上綠頭套上場。
然後,炸了...
想到爆炸前的一幕,安若猛然睜開眼睛。
卻發現自己麵前竟然懟著一張熟悉的臉。
二十幾年未見,可這張臉卻永遠停留在她的記憶中。
看著這魔鬼的猥瑣笑容,安若想也不想的一頭懟了上去。
一如她每天晚上,在噩夢中做過的事情一般。
男人原本還在計算時間,看捉奸的人什麼時候過來。
誰想,鼻子竟被安若撞了個正著。
兩行鼻血瞬間流下,男人痛苦的嗚咽一聲。
可下一秒,男人直覺一陣眩暈,竟是直接被安若拎在手上。
男人原本還想說話,可安若的下一拳卻再次落在他鼻子上。
不隻是男人心驚,就是安若自己也有些發慌。
這真實的手感,怎麼不像是在做夢。
可思考並未阻擋她揮拳的動作,她一邊拳拳到肉繼續感受著手下的真實觸感,一邊環視四周的擺設。
就在這時,安若耳邊傳來一個機械音:“宿主你好,我是...”
這忽然出現的聲音,讓安若皺起眉頭:“閉嘴。”沒看她在忙麼!
臉上痛到發木的男人:“...”我沒說話,我已經連救命都喊不出來了。
機械音:“...”應該不是說我,我可是來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