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的時候,呂家的股份還挺值錢的,雖然不到百分之三,卻給丁黟帶來十幾億的收入。
現在,呂高暢倒是想丁黟原價買回去,狗都不理他。
呂家企業的股價,全體大縮水,呂家什麼都沒做,躺著都蒸發幾萬億。
呂弘化可是有能力爭奪首富的存在。
卻放任自己的一個孩子無辜死在手術台上,另一個在在精神病院磋磨,五個孩子,顯得隻有呂高暢是親生的。
不,呂高暢都不算,他是沾了何無無的光。
丁黟不是母親,無法感同身受,無法體會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
她站在上帝視角,不得不說一句呂高暢蠢。
孩子們的悲劇,都是因為他的愚蠢造成。在他的愚蠢下,三個兒子推波助瀾,玩死彆人之後,成功將自己玩死。
不值得救,因為都不無辜。
丁黟又不是他媽,還要去治療他們的愚蠢。
身體病還有醫治的希望,腦子有病,直接毀滅吧,沒救了。
……
梅曼萍第一天上班,就感覺到壓力。
匍匐於巨大的辦公桌上,連抬頭的時間都沒有。助手給她端來一杯咖啡,直到咖啡變冷,依舊沒動一口。
助手以為她不喜歡,想著還是個女孩子,初出茅廬,給她買了一杯奶茶。
奶茶也沒動。
梅曼萍嘴唇乾裂,哪裡是不喜歡,是沒精力去喝。
都是當初年少無知,一句“就你了。”答應得太快,現在隻想打死當初嘴瓢的自己。
“可以!”
媽呀,她當時是如何輕描淡寫說出這句話的。
不接觸不知道,一接觸嚇一跳。傳聞她親生母親王依霜的商業版圖很大,沒想到這麼大,到她手裡的,僅僅是一部分。
不僅是她,還請了多名職業經理人代理,依舊忙不過來。
剛來時,梅曼萍還感歎了一下,很快就沒有精力感歎,每天都被工作排滿。
梅紋心疼孩子,天天給她燉湯補身體,導致很長一段時間,梅曼萍看到湯,隻想撒腿逃跑。
呂弘化那個老父親啊,直到在商業上再見到梅曼萍,才知道她已經改姓。
“你!誰允許你自作主張?梅紋呢,梅紋在哪裡?她為什麼沒和我報告?”呂弘化氣得想吐血,丁黟不理他們,他還想靠著這個女兒讓她回頭,一年多沒見,人家連姓都改了,是對他有多不屑?!
呂弘化不敢想,隻能將氣撒到梅曼萍身上。
“改回來,你給我改回來,我是你爸,你必須聽我的。”
梅曼萍轉動手中杯子,幽幽問道“據說我手術的時候,某些人打算趁著我在手術台上做好準備的時候跑路,呂董,有這回事嗎?”
丁黟跟她說起的時候,她不敢相信,等到所有證據擺在麵前,她不信也信。
呂家不想捐腎,她不怪他們,就當她命該如此,可是他們為何要想要間接殺了她?
呂弘化嘴唇抖動,說不出話來,他現在話語權少了,連聲音都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