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高尚無私的人。”
江明浩看了許正山一眼,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倒是沒什麼表情,畢竟這個事是許正山有問題,哪怕他們也同樣想知道這個問題,但卻沒人會問。
如果這是一場諾貝爾獎的評比活動,許正山的這個舉動無疑就是明晃晃赤裸裸爭奪獎項。
如果是他們,也不會把這個答案隨便說出來的。
“我們都是什麼身份剛才老曹已經跟你說了,吡喹酮在我們手裡發揮的作用比在你手裡發揮的作用更大,如果你想要名,我們可以給你,你想要錢,那就說個數。”
“老許!”
曹中瀚沒想到許正山會說這種話,趕緊出言阻攔。
“藥的作用大不大,在於藥品本身,不在於持有藥品的人,至於名和利,沒人不想要,隻不過,我想要的話,我會自己堂堂正正的要,不用假借彆人之手。”
江明浩沒有跟許正山發飆的意思,但堂堂正正四個字卻好像刺痛了許正山,讓許正山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你的意思是我許正山是想要搶奪你的研製成果?”
江明浩掃了許正山一眼,沒做回答。
但江明浩的沉默看在許正山的眼裡就成了默認,成了挑釁。
“如果您要這麼認為的話,那也可以。”
如果不是有前世的積怨在,江明浩也不會直接跟許正山杠上,合得來則合合不來也可以走走麵子風水,至少不必要撕破臉。
但世界上沒有如果,許正山的為人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江明浩連麵子情都不想維持。
“你”
許正山因為背景原因,在京市醫藥係統圈子裡甚至是全國的醫藥圈子裡都是很有地位的,所以即便他明麵上沒有太顯赫的職務,在各種場合依舊很有份兒,誰都給他幾分麵子。
被一個後生這麼當眾懟,對於許正山來說還是破天荒頭一回。
“老許,都多大年紀了,火氣還這麼大,年輕人嘛,有什麼話好好溝通就是,來來來,喝口水!”
曲文鐘是一眾人裡年紀最大的,也是師從同一個老先生,算是同門,所以遇見這個場景,他不得不站出來。
“小江,老許這個人就是脾氣衝,對醫藥行業對國家發展的態度比較狂熱,說話語氣可能有點急了,你彆往心裡去啊!”
曹中瀚不好當著許正山的麵說這話,隻能壓低聲音扭過頭靠近江明浩的耳畔說道。
許正山哼了一聲,看向江明浩的眼神不善。
而江明浩,在聽到曹中瀚的話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
對國家發展態度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