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說位格高就真的好。
位格高隻能代表說這個係統不會被輕易的被侵入或者被更改。
它就相當於是一道防火牆一樣屹立在宿主的意識之中,可以抵禦外來的侵襲。
但是相比於宇宙級的係統而言,絕大多數人更願意選擇世界級的係統。
因為世界級係統給的更多一點。
世界級係統給東西那叫一個慷慨,那叫一個壕無人性。
反觀宇宙級係統,給東西還有強製性要求。
所以宿主們肯定更偏向於前者。
而且,更高層麵的事情也不是一般人能去考慮的。
但眾所周知的是,係統所代表的除了外掛之外,還意味著係統的創造者,他在注視著這裡。
現在這裡一共有三個世界,兩個世界意識,一個宇宙意識。
姑且用甲乙丙來稱呼這三個世界。
甲世界是林緣和路廣他們所居住的世界,也是現在被怪談遊戲所籠罩的世界。
乙世界是被怪談遊戲拆分掉的世界,由於世界已經被拆了,裡麵的人也基本上被遊戲給接管了,所以世界意識也最終湮滅了。
丙世界是遊戲操作者所在的世界,在這場遊戲裡,他們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能置身事外。
因為
“老大,你可算來了。”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抱著李華的大腿不放手,就是在那可勁兒的哭。
“哎呀,鬆手啊,你。”李華咋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抱大腿的一天。
平時都是他一個勁兒的抱彆人大腿。
這個人就是甲世界的世界意識了。
他發現了這個係統的時候,也就知道了,當前這片星區已經被並入了新的宇宙。
簡單點說就是,他們又有了新的老大。
“看來人都到齊了。”
山石看了一眼甲,又看了一眼不遠處臉色有些難看的丙。
丙現在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甲那邊還在不停的告狀。
“老大,你可要幫我評評理啊。”
“行了行了,你丫的能不能給我站直了說話。”李華被這家夥整的有點煩了。
在甲的控訴之中,丙是一個罪大惡極之人。
他利用阿飄遺留下來的怪談遊戲先是弄死了乙,然後又打算對甲下手。
為的就是能夠獲取更多的資源,以保證自己的存活。
但山石一聽就知道,這個甲也沒說實話。
雖然現在丙對甲動手這是已經可以明確了的,但是乙的死亡以及怪談遊戲的降臨,應該並不是丙動的手。
因為阿飄才死了不到十年的時間,而怪談遊戲抵達甲世界的時間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了。
那個時候,這個遊戲應該還處在阿飄的控製之下。
丙更大的可能應該是這個遊戲後來的的接手者。
在阿飄死後,丙接手了這個遊戲,獲得了它的一部分控製權限。
至於他想拿這個遊戲做什麼?不得而知。
但想要考察丙是不有問題,又或者究竟誰有問題,很簡單。
就看在這場事件當中,誰受損,誰受益。
那麼,在這場事件當中,誰受損了?
是甲嗎?
從表麵上來看,確實是甲。
從遊戲降臨到現在,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他不受損誰受損。
那麼誰受益了?
是丙嗎?
現在還不太清楚,得等虞峰回來。
如果丙在這場事件當中明顯受益了的話,那麼虞峰肯定就能夠一眼看得出來。
丙應該有問題,但甲也應該並不是沒有問題。
這兩人都有貓膩。
這場事件中唯一能夠確定受損而沒有受益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乙。
但是,乙已經死了。
死人是說不了話的,他也沒辦法為自己說話。
山石很確定李華應該也已經看出來問題了。
李華雖然平時表現的有點諧星,但真正見過他在戰爭時那一麵的人都不會覺得這個家夥是個好對付的人。
能從戰爭的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家夥,沒有哪個會是簡單的。
而且,他也隻有在藍星一係的人麵前才會表現出這樣的一麵。
現在這樣是因為山石在這邊,但凡山石不在的話,這裡可就是另一個場麵了。
山石是講理的,他對誰都會講理,因為他看誰都是一樣的高度。
山石會跟人講道理,隻要對方願意聽,他就會講,直到講得通為止。
隻有對方完全不聽的時候,他才會講物理。
道理永遠是山石的第一手段。
但李華,他有時候上來就會不講理。
這不是說性格問題又或者是什麼叛逆。
而是做領袖的人,他有的時候就得不講理。
這點虞峰最清楚了。
人類的物種多樣性決定了人類關係的分析管理會是一門相當考驗決策者能力的學問。
虞峰在實施某些政策和舉措的時候,他就必須不講理。
否則,這些政策和舉措永遠都無法落實下去。
同時,不講理有助於給他們塗上一層偽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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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講道理,有的時候反而是某些不良之人慣用的手段。
比如鷹國的那場著名的案件,雖然受害人盜竊,吸毒,零元購,但是他是個好人。
社會上最為諷刺的事情向來是惡人乾惡事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行為理所應當,可當本身因自己的行為而得到了應有的結果的時候,他們會反罵社會的不公平以及顛倒是非。
把各種和事情本身毫無聯係的歪道理用到事情當中,企圖給自己牟利洗白。
這些人從某種層麵上來說,很聰明。
他們熟悉規則,利用規則。
他們知道文明會給文明中的弱者支持與保護
所以他們看到了之後,會選擇偽裝成弱者,以獲得額外的支持與保護。
他們本身並不是弱者,甚至可能比絕大多數正常人都要強。
他們心安理得的趴在他人建立起的這座名為文明的庇護所內,貪婪的搶占著裡麵的一切。
他們的存在反不僅浪費了大量文明的資源,同時擠占本應獲得援助的弱者的位置。
他們是最懂道理的一個群體,但同時也是最不講理的一個群體。
因為他們比彆人更懂理,所以總能找到彆人的破綻,並以此反擊。
同時,由於其偽裝,任何有能力前來講理的人,在社會中的位置相較而言都屬於強者。
因此,在文明的大環境下,這偽裝的“弱者”還會獲得一層來自於文明的援助。
他們所麵對的強者越強,那麼獲得的來自文明的援助就會越強。
因此,這就使得其他人即便有想要介入的能力,也無能為力。
因為對抗的不是說那一個人,而是文明規則當前的另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