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剛說完,江諾兩人就擠了進來。
司硯被這裡麵的陰冷凍得一抖,訝異掃視內部構造。
裡麵的裝飾和司硯印象裡的教堂沒有區彆,但耶穌神像倒掛,還有仿做的古怪十字架,簡直不倫不類。
不僅拜西方神,角落裡還掛了東方神像,和倒掛的耶穌神像擺在一起。
活像是對基督教一知半解後,就急匆匆做了這教堂構造似的。
〖好詭異的布置,這到底是不是信仰基督教啊?〗
〖有種倒反天罡的感覺……?〗
〖中西結合,拜神不累?哈哈哈哈哈〗
司硯打量著,越發覺得古怪,聽見江諾問老頭其他問題。
“我和兄長初來乍到,不知道這裡的規矩,為什麼教堂今天不允許進入呢?”
江諾把傻白甜形象貫徹到底,老頭也沒懷疑。
咕噥說著,“遊客不知道規矩是正常的,……不會責怪不知道規矩的人。”
模糊不清的一句話,聲音還壓得非常低。
江諾沒有怎麼聽清,但看老頭的表情顯然沒打算再說一遍。
他接過水,慢吞吞喝著。
老頭走到角落,倏忽冷冷掃向司硯打量的眼神,“不該看的,不要亂看,請這位先生啊,尊重每個地方的習俗。”
司硯移開視線,嘀咕一句,“你們的習俗還挺奇怪。”
江諾安撫摸摸他的手,放下水杯,知道這老頭估計不會單獨讓他們待著。
“兩天後的悼念會見。”
老頭皮笑肉不笑,目送他們離開。
教堂進不去,江諾暫時也沒有打算用其他手段進去,離開時又往樓上看了一眼,那道視線已經消失。
回到旅館時,其他選手都聚集在大門邊,老板很心疼地在治療一隻白鴿,翅膀被撕裂,流了挺多血。
兩人走近,司硯觀察老板的表情,悄悄和江諾咬耳朵,“他母親被厲鬼吃掉,今天都沒有傷心,居然會為一隻鴿子傷心成這樣。”
江諾想了想,突然蹲到為鴿子翅膀止血的老板身邊,“您節哀。”
其他選手…?
並沒有觀看江諾畫麵的倭國彈幕〖啊嘞?這個華國人在說什麼?〗
〖雖然不太理解華國的禮儀,但是我想節哀應該不是怎麼用的吧…?〗
〖腦子有病的華國人!〗
老板轉頭看向江諾,突然落下一滴眼淚,哽咽著說,“謝謝你。”
說吧,從懷裡掏出了小禮物送過去。
“願神保佑。”
江諾接過,才發現是一個金光燦燦的懷表,抬頭和司硯對視了眼,塞給了他。
佐野黑月隻覺得離譜,“不過是一隻鴿子而已,這個鎮上難道還少嗎!”
“假惺惺態度到底是在做給誰看!”
老板冷冷瞪他,“你傷害了白鴿,還口無遮攔,沒有禮貌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