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在調查，林同誌你需要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你自己交待和我們調查出來可是完全是兩個性質了。”審訊員看著林未晚說道。
林未晚一笑沒有回答，站起身撫平布拉吉上的褶皺。
“不用在這炸我，沒有用，你們現在的性質已經不是需要我配合調查。
想要審訊我，找你們領導去批了文件再來跟我談吧。”
林未晚的目光掠過兩人徑直走出了審訊室。涼皮鞋踩在地麵發出的哢噠聲仿佛敲擊在兩名審訊員的臉上。
一年前林未晚可能無力抵抗這種變了味道的配合調查。
但是現在不同，她是夜家的媳婦，是夜暨白的妻子，誰要動她都要好好掂量一下。
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兩名審訊員站起身，“隊長。”
“人怎麼走了？”王進喜問向兩人。
“隊長，林未晚不配合。”
“什麼叫不配合，你們乾什麼吃的？”
“隊長我們試過了，可是她根本不怕，看著挺年輕，可是膽子卻大的很，她說，想審她，讓我們讓我們找領導批文件再找她談。”
審訊員小李不敢看隊長的臉，還是把林未晚剛才的話說了出來。
大院內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自然在第一時間就知道懂秀英和林未晚前些日子的事情。
隻是隊長希望能在林未晚身上找到突破口，他們自然要試一下。
“你們沒有問她為什麼第一時間就知道死者是死於中毒麼？”
“還沒等問呢，她拒絕配合就走了。”
“廢物。”王進喜怒罵一聲走了出去。
另一邊的審訊室，薑靜之害怕的緊緊靠在凳子上，還沒等審訊員問什麼，就已經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乾淨。
“由於你們的房子還在取證中，我們給你另外安排了一處住處，一會請你配合這幾天先住在這邊了。”
審訊員看著哭的稀裡嘩啦，鼻涕都流過了下巴的瘦弱女人說道。
薑靜之點著頭應著，仿佛被嚇傻了一樣。
“薑同誌你不必這麼激動，我們還有兩個問題需要你回答一下。”審訊員說著。
薑靜之從懷裡拿出洗的泛白皺巴巴的手絹擦著鼻涕。
“你婆婆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例如接觸了什麼人？或者做了什麼事？”
薑靜之聽到審訊員這麼問，原本擰鼻涕的手一頓。
“薑同誌…”
薑靜之把手絹揣進兜裡，吸了吸鼻子，“婆婆最近認識個女同誌，說女同誌幫了她，還請她到家裡來吃飯。”
審訊員快速的記錄著，“那你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麼？”
薑靜之茫然的搖搖頭，又頓了一下點點頭。
“她好像叫曲素蘭，具體住哪我不知道，我知道她和林未晚同誌是在一起工作的。這還是我聽婆婆和她說話聽到的。”
薑靜之的聲音很小，整個人也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說錯了。
“你跟這個曲素蘭沒有接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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