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故作堅強的樣子,“查一下是好的,不然大家心裡都有隔閡。”
話雖說著可是聲音卻帶著一絲顫抖和心痛。
深吸一口氣看向趴在床上的林未晚,沈竹的眼淚一滴滴落下來。
卻沒有哭出聲,牙齒咬著有些隱忍,伸出手去推輪椅。夜暨白警戒的盯著沈竹。
一半的位置,就在床鋪中間沈竹停下了。
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抬眼看著林未晚眼眶卻是紅的。
“小晚,我知道今天的事情你恨我,恨我攔住你不讓你出去找孩子。”
沈竹的話讓屋子裡另外三個人有些意外,雖然從側麵了解了一些情況,但是沒想到沈竹主動來說。
“孩子沒了當時我也嚇傻了,但是看見你瘋跑我沒辦法。
我隻想攔住你這樣,女人生產就是鬼門關走一趟。
如果剛生產完情緒波動太大,跑跳抻到都有可能大出血。
我不想看見你那樣所以才攔著你,我沒有彆的意思,更沒有不讓你找孩子。
當時我是勸你在這等我,我出去找,然後……”
沈竹說到這就沒往下說,屋子裡的人覺得這個理由是理由但是還是有些牽強。
沈竹的側臉剛好映入夜父夜母麵前,夜暨白在沈竹的斜對麵站著。
沈竹想說什麼,又沉默了下來,眼淚順著鼻梁滴落到褲子上。
“我知道你不信我的,可是當年我生完小星就是躲避逃跑才出事的。
我隻是不想你像我那樣,我是幸運的被人救回來了。
但是我知道那樣有多危險,我不想你也那樣才阻止你的,我知道你不能理解。
也許恨我擋住你找孩子,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想著一家人把事情說開。
一家子又不可能永遠不見麵,我不想互相猜忌著過日子。
小星也大了,本來我想跟著小星一起生活,其實現在想想。”
沈竹話語微頓,“我還年輕,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最後這句話仿佛用儘了所有的勇氣,沈竹顯的無助又無奈。
“小竹,當年沒聽說你大出血的事情。”夜母先說出話來。
夜父眼中卻並不全信沈竹的話,夜暨白一直冷著臉站在那。
“就在浙市的人民醫院,當時我餓的沒奶,就想去醫院碰碰看想辦法。
人多還能掩護我們母子兩個,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時候的事。
就血流不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因為怕暴露,還有沒錢交費,我當晚抱著小星就跑了。
沒跟你們說,是覺得這件事我做錯了,沒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