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灰姑子在家,練跳舞。我跟她跳了一陣,她說明天到北邊去玩。我說可以陪她去,她卻不讓我跟著。第二天,她真的走了。我很無聊,隨便向東北翻筋鬥去,也就到了北天門這裡。我到亞裡士多德家,問,“灰姑子來過這裡嗎?”亞裡士多德說,他認識灰姑子,但不見她來這裡。四十多歲的羅建德也在這裡,他是從暗道裡出來的,亞裡士多德問我認識他嗎,我說不認識。羅建德說他是隨便亂闖進來,他見亞裡士多德沒有為難他,便要走了,我也要走了。羅建德問我想去哪裡,我說想到大競技的地方看看,他帶我很快就飛到了大競技的地方,保爾在這裡,但他沒空跟我玩。
保爾高興地對我說,很多有名的科學家都樂意做他的助手,他指指旁邊一個老頭,說這個老頭就是科學家。一會兒,東邊又來了一個老頭,跟保爾商量事情,我不想打擾他們,見羅建德向南走,我也向南走。走一陣,又向西走,來到一個湖邊。羅建德住在湖邊,是湖的南邊。兩間屋,他開了東邊的屋門,進去,很快端出一碗水叫我喝,說是用冬瓜浸泡的。我一口喝了,一點味道也沒有,隻是涼快一點。羅建德問我知道莊薑住在哪裡嗎,我說知道,在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天河邊。羅建德說莊薑家有聚會,可能有很多人到那裡。我說去看看,他說是晚上的聚會,現在去就太早了。
我回家,到傍晚,灰姑子回來了,我說莊薑家有聚會,問她去不去,她一聽,就和我出門了。從遲喜家南邊的路向東走,走一陣,有路向東北去,左邊有一間正方形的兩層樓,很漂亮。有一個老頭向我們揮手,灰姑子說是希爾頓,漂亮樓是他的,經常有人在這裡聚會。我們走一陣,到燕青看守的大柱這裡了。一隻燕子飛到我麵前,可能是燕青,不過他不現身,灰姑子拉我向東北飛走了。
來到天河邊,到織女織布的大樓,灰姑子說,大樓叫做藍盾。有鐵橋,我們向西走過鐵橋,來到莊薑的屋。莊薑,三十多歲的樣子,滿麵笑容,拉起灰姑子的手,說來說去。莊薑的丈夫佩思,很高大。大廳裡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突然,南邊天飛來一個赤膊的人,在天上舞劍。很快又來了兩個人,也是手拿長劍。他們三人舞劍,很好看。莊薑對我說,“大家叫你油包,你和呂洞賓、張果老他們很好。張果老的屋在南邊不遠,不過他很少在天上。”大廳裡坐著的那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對我說,“你的故事很多啊,很有女人緣,給我們拉小提琴好嗎?”我問她名字,莊薑說是薑姑。我說,“你有什麼特長?”莊薑立刻拿出一個紅辣椒叫我吃到嘴裡,我向周圍一看,很多人神色有異。灰姑子拿過紅辣椒,塞進我嘴裡,辣得我淚水都流出來了。耶麗亞來了,向我吹了一口氣,拉我走出門外,說,不要主動跟薑姑說話,她一開口,就會滔滔不絕,會讓人流乾眼淚的,最好吃個辣椒,表示知道厲害了。
薑姑向我走來,問我變成二十歲,還會拉小提琴嗎,我變出小提琴來拉,她變出十個姑娘來跳舞,跳得很好看。過了一陣,一個老頭帶著一大隊人來了,薑姑不跳舞了。莊薑說來的人是李見,和佩思很好。李見帶來的人分成兩隊,拳打腳踢,表演武功。我對薑姑說,“你能說得人流乾眼淚,可見你很會說話,等看完這些人的武功表演,你能給我說說嗎?”薑姑說,“誇我,還是想取笑我?你想我說些什麼?隨便亂說嗎?”莊薑對我說,“你真想領教薑姑說話的厲害嗎?”我說,“是有點好奇。”薑姑說,“是想耍我,我不跟你說了,看人比武吧。”
灰姑子和耶麗亞說話很投機。莊薑要在門前搭象牙塔,她分身變了一根象牙,我也分身變了一根象牙,象牙塔很快搭了五米高。月光下,李見帶來的人飛到塔上比武。羅建德也來了,他飛到象牙塔上,和人比武。一群人,象人間歌劇那樣唱戲。耶麗亞很喜歡,她加入唱戲。灰姑子卻不喜歡,看了一陣,就叫我和她回去了。
第二天,灰姑子問我想去人間海邊玩嗎,我見她願意帶我去玩,自然不放過。她帶我飛到人間一處海邊,她說來過這個地方很多次了。我問這個地方是哪個國家的,她說是希臘的。很多人在這裡玩。一個人見了我們,笑著過來,對灰姑子說,“說得你笑個不停的人在那邊。”他指指東邊,灰姑子立刻向東邊走去,走進人群了。這個人對我說,“我提個意見,等一陣,我請人羞辱你一番,看灰姑子的表現。”我說這樣有什麼好玩,真是無聊。這個人說“你一口氣能說出一大篇好聽動人的文章嗎?”我說不能做到。他問我背後長眼嗎,我說能用心看到背後,但反應不夠快。他拍拍我肩膀,向東走去了。
一些人變小船,在水裡比誰劃得快。一些人在水裡變木排,讓人騎馬,帶著姑娘,策馬跳到木排上。人間很少有人騎馬,看到人騎馬,就知是天上來的。我走過去看,有的姑娘掉到水裡了,灰姑子笑個不停。看了一陣,她叫我分身變馬騎,帶著她跳到木排上。我帶著她跳了幾次,她坐得很穩,沒有掉到海裡,很多人拍手,她很自豪。一個人來叫我們再跳一次,我策馬奔跑,小聲對灰姑子說,小心被人捉弄。我們向海裡一跳,人把木排變沒了,眼看就要掉到海裡,我連忙變成小鳥,灰姑子變成一隻蝴蝶,飛上岸,我們現身,許多人鼓掌。一個人給我一朵玫瑰花,叫我說出花瓣的單雙,說對了就留下來,說錯了就要離開。我說這樣存心趕人走,有什麼好玩?灰姑子說是雙,這個人兩片兩片把花撕下,到最後,是雙。他說灰姑子是對的,我們可以留下來玩。不過他又說,我讓女人說話,在家裡是沒地位的。這也說明我很愛灰姑子,可以忍受她的所作所為。他要我說一番表達愛意的話,我說愛她一萬年。這個人說這樣很空洞。我又說,努力過好每一天,讓每一天都快樂。他說還是不足以表達愛意,他看我滿麵通紅,就推出一個人來,這個人對灰姑子說“站著看你很美,坐著看你很美,你的美深入我心,好象一朵花插在我麵前,我一摸,花又比不上對你的感覺。”說得灰姑子笑個不停。那些人說我表現太差,要趕我走。有一個人趁我不注意,將一枝花插在我屁股後。我一摸,花又插在我頭上。一個人對灰姑子說,“油包的事,天上人都知道,就是跟他好的女人,擺脫不了要去人間投胎的命運。你跟油包越玩越無聊,你跟我們越玩越高興,我們去北邊玩,不要油包跟著。”他又取笑我不會騰雲駕霧。灰姑子很樂意跟他們去玩,她叫我自己回去。我對她說,他們是存心捉弄她的。她說,很多好玩的事,不是捉弄人,就是被人捉弄。她叫我回去,她跟那一群人向北邊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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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回六歲,灰溜溜地一個筋鬥翻向北天門,到了北天門,守門的衛兵不讓我進。我說認識亞裡士多德,他們不理。我跳上亞裡士多德家的窗台,幸好他在家,他去叫衛兵讓我進了北天門。我翻筋鬥到大競技的地方,保爾在這裡,但他沒空跟我玩。我去找歐文,到富蘭克林家北邊,見到魏征和一個老頭在說話,我跟魏征打了招呼。去笛卡兒家,歐文不在,我隻好往回走,魏征問我去哪裡,我說要到朝堂廣場看看。跟魏征說話的老頭要跟我南去,魏征說他是卡特。
到了朝堂廣場,卡特繼續向南走,我問他想去哪裡,他說去找百明漢。我說我也認識百明漢,不過百明漢很少在家的。卡特說百明漢今天在家,我就想跟他去看看。這時,歐文和一個少年追來了,歐文問我找他想乾什麼,我問他哪裡好玩,他說他也到處找地方玩。我說越玩越無聊,他說他也是這樣,跟他一起的人是羅素,十五歲的樣子。我們決定跟卡特去找百明漢。
向南走過博溫家,跨過大路,向西走,遠遠看見百明漢在路口等候,我們走上前,百明漢和卡特說了一陣。百明漢看見我們在旁邊等著,他對我說,“你不是喜歡和斯巴達克去玩嗎?”我說不知斯巴達克在哪裡。百明漢說,現在是到南邊那個黑洞的好時機。我說,最好能找到斯巴達克,跟他去看看,但不知他在哪裡。歐文問是什麼回事,我把和斯巴達克去南邊那個黑洞玩的事說了,歐文很興奮,要去。羅素也想去。百明漢說,現在去是安全的,他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
他施展法術,南邊天暗了下來,起了一陣大風,他叫我們快快向南邊黑霧衝去。我一個筋鬥翻去,歐文和羅素跟著,一閃,很快來到了黑洞口,外邊是白茫茫的沙,我在洞口看了一下,歐文和羅素衝進去了。我們越走,黑洞越大,裡麵有很多巨石。突然,東邊衝來一陣大風,我們連忙躲到巨石後。過了一陣,風停了,我們站了一會,看到東邊來了一個人,四十多歲的樣子,很高大。歐文對我說,“可能是中國來的。”我問那個人,剛才那陣風是不是他弄的,他說不是,他說將有一場更大的風吹來。我問他為何不走,他說住在這裡。我們很驚訝,我問他是誰,他說,“盧俊義。”我說,真是一條好漢。我問他為何想到住在這裡,這裡能住人嗎?他說當初上天,沒有屋住,人說這裡有,他就跟人來了。有幾十個人住在這裡。他請我們到他家坐坐,我們卻怕更大的風來走不掉。我們問,這裡真能住下來嗎?盧俊義說,黑洞發作時,會把周圍的東西吸進來,在裡麵感覺難受一點,就是身體象人哭那樣抽搐。以前他受不了,就躲開,現在習慣了,忍一忍就行了。我們叫他回天上,他說天上沒有什麼好玩的,他也不想到人間投胎。我們問,在黑洞裡如何建房子,盧俊義說,在洞壁挖一個洞,做一扇門就可以住了。我們想去看看他的屋,但這時又起風了。盧俊義說這場風比剛才更大,更久。我們不想呆在這裡了。
一股強風,幾乎把我們吹得飛起來。盧俊義叫我們麵向風,壓低身子,一步一步往後退,這樣可以安全走出洞口。我們按照他說的做,很快退出了黑洞。外麵沙地上,很平靜。盧俊義也出來了,他說,等一陣,洞口會噴出灰塵。過幾天,黑洞會把外麵的東西往裡麵吸,人在洞口很危險。我們在沙地上玩了一陣,洞口果然噴出灰塵,我們趕快走了。
我回家,灰姑子不在家,晚上她也不回家。第二天,我到北邊找杜義玩,杜義也不知去哪裡玩好。我們在大路上東張西望,北邊來了一個老頭,六十歲的樣子,杜義叫他甄士,他看出我們的心思,說,“你們在大路上東望望,西望望,可能你們覺得,哪裡都不好玩。”我說正是這樣,他一吹,手上多了一個鳥籠,他叫我們象他這樣變一個鳥籠,或者是一個燈籠,會有人帶我們去好玩的地方的。
我和杜義都變了燈籠在手上,跟著甄士往南走。走到野芋坡,見到一個人,二十多歲的樣子,他問我們是不是想找好玩的地方去,我說是的。那個人說西邊有人聚會,我問他是誰,他說,“你們跟著來就行了,彆問這麼多。”甄士對我們笑一笑,示意我們放心跟那人去,他繼續向南走。那個人帶我和杜義向西飛,來到一個地方,將近布魯諾的家。這裡很熱鬨,有人唱歌跳舞,不過在外麵看不到,人太多。我和杜義很失望,帶我們來的人說,南邊也有好玩的去處。我見來到這裡了,想到布魯諾家看看,因此不跟那人去了。布魯諾的家在北邊不遠。
我和杜義來敲布魯諾家的門,一個女人開門,四十多歲的樣子,她說是布魯諾的大姐,她叫我們等一等,布魯諾很快就回來。我說上次來,布魯諾說他大姐到人間投胎了。布魯諾的大姐說,她上天來不久,很多事情還沒記起來,不過,她記得在人間是做一名醫學教授,生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又有了三個孫子和一個孫女,還有兩個外孫,個個聰明伶俐。神仙的生活很美好,不過,也有厭倦的時候,等她對神仙生活厭倦的時候,她又去人間投胎。在她看來,人間的生活比神仙的生活充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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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回來了,他說明天中午他家有集會,叫我們來玩玩。他又說南邊有人唱歌跳舞,要帶我們去,我說人太多,塞住門口看不到。布魯諾要帶我們到北邊玩,可杜義說要回去了,我就和他向布魯諾告辭了。
與杜義分頭走後,我翻筋鬥到朝堂廣場,然後跑去乾禮家,想找展昭,但展昭外出了,羅蘭叫我跟她去她父母家,她父母家在圖書館西邊這條路的南頭,我問那裡有什麼好玩,她說那裡經常有人表演武術和摔跤的,我說這些看多了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她說,“你跟灰姑子這麼快就各人玩各人的,看得出,你很無聊,跟我走走吧。”我說,“好吧,去那裡看看,順便回去。”
羅蘭的父親在人間做過皇帝,做得很好,國家興旺發達,上天來,玉皇親自來表揚他。我問他當皇帝,最得意的事。他說人民安居樂業,是他最得意的事。我笑說,“人家說我在人間,也當過國王,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羅蘭問是什麼國家,什麼時候。我說不知道。羅蘭的父親說,“在人間做得好,上天來可以自豪一千年。一千年後,人都記得你。你上天來,天上的人都樂意告訴你,你的過去。”他有點看不起我,不願跟我說了,和羅蘭說起我不認識的人,我就走出屋外,屋外見不到我認識的人,我就走到院門口等羅蘭出來。見到管仲向北走,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戲劇學校。我問他是不是想看人演戲?他露出很委屈的表情說,他是到人間投胎的積極分子,但總是改變不了悲劇命運,他想多跟哈姆雷特和奧德賽見見麵。他問我在這裡等誰,我說是和乾禮的大老婆來看她父母。管仲便走了。我等了半天,才見羅蘭出來。
我回家,灰姑子回來了,我對她說,明天中午布魯諾家有集會,可以去看看。她說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天上的集會大多是唱歌跳舞,沒什麼好看的。
第二天,將近中午,灰姑子才起床,我和她來到布魯諾家,人很多。布魯諾在門外,看見我們,他叫人讓開,帶我們進去,灰姑子很自豪。布魯諾叫我拉小提琴,灰姑子高興起來,跳起了舞,很好看,贏得陣陣掌聲。我看見外麵,杜義和展昭來了。有一個人向灰姑子招手,灰姑子不跳舞了,走了出去。我拉完一曲,走出去,已不見灰姑子。布魯諾的姐夫穆裡奇將大廳變成一個水池,有人變海豚來表演。在外麵看的人很多,我出來就進不去了,隻好去和杜義、展昭一起。看了一陣,展昭說布魯諾和他姐夫處處作對,節目也不好看,他不想看了,我也不想看了,我們走了。
我在家裡呆了兩天,還不見灰姑子回來,我悶得難受。這裡離行者家不遠,我去找行者,他在家。我說日子過得慢,度日如年。他說,覺得日子過得慢,最好變石頭,一覺能睡很多天的。我叫他和我去托塔李靖家東邊那個斜坡變石頭,行者說,在家變石頭也是一樣的。我說變石頭曬太陽感覺好受很多。他說要到西北邊去,他約了人鬥法。鬥了三次了,那些人不甘心,他也不能示弱。我想跟他去,他不肯讓我跟著,我隻好自己去變石頭曬太陽。
我來到小河東邊的斜坡,正想變成石頭,見托塔李靖從西邊飛來,他問我在這裡乾什麼,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他的禾田看看,我要跟他去。到東邊大路向南去,走不遠,他指著大路西邊一塊禾田,說是他的。我說禾苗長勢很好,他說有些禾苗也是人變的。他看過禾田,又問我來這裡乾什麼,我不想告訴他來變石頭,就說隨便走走,他向南走了。我又到那個斜坡變石頭。
我清醒過來,到路上問人,已經過了七天。回到家,灰姑子也回家了,她對我說,“你幫我擺脫了遲喜,非常感謝你。”我說,“你這麼客氣乾什麼?”她說,“我發現我離不開安徒生了,你要成全我。”我不知說什麼好,灰姑子向我笑了笑,說,“我真的離不開安徒生了。”我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直接嫁給安徒生不好嗎?唉!離不開他,那就離開這裡吧!”灰姑子說,“本來安徒生會得一間屋的,但陰差陽錯,給了安東尼。我跟他,沒有這間屋不行。”她走過來,拉我的手,說我可以回太白金星家住,可以到中柱壇圓角廳住,還有,孔子看管那麼多空屋,隨便要一間來住也可以。她說,看在我們相親相愛過,讓她以後看見我,隻想到愛,不總是想到恨,讓她快樂一點吧,反正她離不開安徒生了。
我連忙去找太白金星,太白金星說,“灰姑子始終想回到玉皇身邊,得不到滿足,心裡很浮躁。不久前離開遲喜,現在離開你,估計和安徒生一起,也不會長久。且不說這些,趕灰姑子出屋,不難,但可能給玉皇一個壞印象,灰姑子迫不得已,可能會去找玉皇,說三道四的。”他叫我把屋給灰姑子,最好去找觀音說說。他說我可以到他家裡住,靜下心來,過幾天再去找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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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飛雲地了,我去找觀音,不見,我又住到太白金星家了。傍晚,太白金星叫我去散步,向北去,到先生大屋這邊,我們走走停停,看路邊的屋。到了以前屬於太學的地方,太白金星指著一間黑色的屋,問我這間屋怎麼樣,我說先生跟我說過了,這間屋是許仙的,明確地說,是許贄的。我看了看,不知門在哪裡,太白金星說門向北,但人用石頭封住了。我說這間屋孤零零的,住在這裡很孤單。太白金星帶我向西走,然後轉向南回來了。
我又去找觀音,還是不見人。太白金星叫我到四通嶺那邊找,我翻筋鬥去,這裡的人說觀音很少來這裡。但我還是每天來這裡轉轉。過了三天,我到觀音家,終於看到觀音回來了,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她聽我把灰姑子的事說了,她叫我不跟灰姑子爭那間屋,他說那間屋至多住三年,自己一個人住就太孤單了,遠遠比不上住在太白金星家裡。
觀音帶我飛到四通嶺,走進了奧古斯汀的屋,她說這間屋現在空著,我要得到這間屋,要積極參加活動。這間屋和其它三間相鄰的屋共用一個大廳,觀音拍拍手,董永從東邊出來了,還有一個日本人,西邊也來了一個人,自稱馬致遠。觀音和他們說了一陣,帶我飛走了,她又帶我飛到先生大屋西邊,到許仙的黑屋,她說這間屋現在也空著,我要得到這間屋,要積極參加活動。我說,“還是住在太白金星家吧。”觀音說,“太太白金星歡迎你,你就住在那裡好,很多人求之不得。”她要帶我回朝堂廣場,我說去孔子家看看,她就向西飛走了。
我去先生家,先生聽我說了灰姑子的事,他說這樣的女人,不值得為她傷心生氣,她利用我擺脫了遲喜,現在要擺脫我,不見得她有什麼好。酋長那間屋,隻能住三年,不值得和她爭。他說我可以來中柱壇住,不過住在這裡,遠遠比不上住在太白金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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