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屋經過四個月的建設,終於建好主體了,四層高。父親對我說,“你學生的父親拉了多少車沙石,叫他來跟我結清款項。”我打電話通知唐納麗的父親,他聽說是我父親負責建主體,就跟我父親結清款項了。他問我,“還和你弟一起找人裝修嗎?”我說,“我弟要分開裝修,他裝修他的,我裝修我的,一人有一人的喜好,他喜歡怎麼裝修由他。”唐納麗的父親說,“我跟很多搞裝修的人很熟,要不要我介紹?”我說,“我有一個高中同學也搞裝修,我找他就行了。”唐納麗的父親說,“找熟人裝修,有好處,也有壞處。你不聽他的不行,完全聽他的,又不行。比如他叫你買一盞高檔吊燈,你不懂行情,就會問他,他叫你去哪裡買,可能商家會給他回扣的。”我說,“我跟那個同學很好的,我相信他。”
我的確有一個同學搞裝修,他叫趙就,他妻子李同豔也是我的同學。我弟開車有錢,很快就找到人開始裝修了。我跟妻子商量,打算請趙就幫我們裝修,妻子說,“新屋建築麵積有四百多平方米,那個江衝說要十萬元裝修費用,還不包括電器在內。我們去哪裡找十萬塊錢?”我信心滿滿的,說“我有很多相處得很好的同學朋友,可以問他們借,一個人借五千,十個就有五萬。你再找親戚借,我這邊和你那邊的親戚,很多也有錢,一個借五千,十個就有五萬。”
我找了十個同學朋友,隻有兩個借到錢,一個就是趙就,他知道我有意找他搞裝修,他才肯借的。另一個朋友的妻子是我介紹的,礙於情麵,不借說不過去。妻子找親戚,情況好一點,找十個人,有六個借到錢。借來的四萬塊錢加上我們積攢的兩萬塊錢,一共六萬,距離十萬還差很遠,我和妻子無計可施。
唐納麗的父親又運了兩車沙到我新屋處,我找不到理由拒絕他。傍晚,我從學校回到家,他在等我,見了我,說“你弟弟的新屋已開始裝修,你的為何不見動工?”我將情況給他說了,他說,“我借四萬給你。”我說,“你我非親非故,我怎麼能要你的錢?給老師同學知道了,又會說三道四。”他說,“六萬塊錢也可以裝修的,你先做好外牆,你的屋是三麵見光的,安裝鋁合金窗也要很多錢。室內鋪瓷磚,刮膩子,安裝水電,你的錢就差不多用完了。百年大計,要做就要買好的材料,不能貪便宜,使用低劣的材料。”我說,“六萬塊錢,做好外牆,室內還能鋪瓷磚、刮膩子,安裝水電?這麼說,可以入住了。”唐納麗的父親說,“貨比三家,親力親為,我看能行。你資金有限,不能全部用最好的材料,你多跑幾間店,選擇適合你的材料。但是有些材料你要用最好的,比如衛生間地板磚,要選耐磨的,用最好的。你弟弟裝修在前,你可以問他。”我說,“我弟弟有錢,什麼都用最好的,我跟他沒法比,問他,他也就專說誇張的話,存心氣我。”唐納麗的父親說,“我建議你不要找你的同學搞裝修,按照現在的形勢,隻有極少數的人能建成你這樣的新屋,他會嫉妒你的,將工程交給他,他就挖空心思,專想賺你一筆。你做外牆,就找專做外牆的工程隊,這樣做得好,又可避免他獅子大開口。”我說,“我跟我的同學說過了,如果不要他裝修,他出去一說,我就無臉見人了。”唐納麗的父親搖頭歎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想要一點臉麵,可能要吃大虧的。”我妻子說,“我們一筆帳一筆帳跟他算清,不會吃虧的。”唐納麗的父親叮囑我該怎樣做不該怎樣做便走了。
我去找趙就,將情況坦率說給他了,又把唐納麗父親的話說了,他說,“六萬塊錢,做好外牆,室內還能鋪瓷磚刮膩子安裝水電,像做夢一樣。外牆你想刷油漆還是貼瓷磚?”我說,“貼瓷磚好一點,我弟弟也是貼瓷磚。”趙就說,“像你這麼大的麵積,三麵見光,貼瓷磚,用一般的瓷磚加上工錢,就要幾萬塊錢,你可以先不安裝防盜網,安裝鋁合金窗也要很多錢。你學生的父親跟你說過大門沒有?好一點的大門要一萬多。他跟你說過樓梯扶手嗎?你打算用不鏽鋼扶手還是紅木扶手?”我說,“紅木扶手好一點。”趙就說,“好一點,錢就多一點。他跟你說過廚房該怎樣做嗎?好一點的廚房恐怕也要幾萬塊呢。衛生間和廚房,你投多少錢進去都可以的。”我說,“你不跟我說那些有錢人的裝修,我現在隻有六萬塊,一步一步來。你不會嫌錢少不幫我做吧?”趙就說,“怎麼會呢?不幫老同學,那些老同學該怎麼說我?你說先做外牆,我就幫你做外牆。”
做主體工程時,已搭好竹排,趙就帶來一個小青年,轉了轉,叫我買材料。我叫人運來水泥,趙就問我選哪種外牆瓷磚,我說選同我弟的,我問過弟弟去哪裡買這種瓷磚,趙就叫我帶他去看看。我知道這一行也有潛規則,買主帶工頭上門,商家會有回扣給工頭的。我找不到理由拒絕趙就的好意,隻好帶他去瓷磚店裡看了一下,趙就叫我確定數量,以便叫人送貨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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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牆瓷磚買好了,趙就仍然沒動手,我問他,他說他不會貼瓷磚,不過他已經和兩個貼瓷磚的高手約好了,他們做好手上的工,會趕來的。我有點後悔沒聽唐納麗的父親的,要是直接找專門做外牆的工程隊,哪有這樣的事?雖然每平方的工錢已經說好了,和我弟弟那邊一樣,但趙就要賺一點差價的,做工恐怕難以保讓質量。我問趙就,“那兩個高手做出來的東西你見過嗎?能夠保證質量嗎?”趙就說,“你放心,他們做過很多大工程,不必擔心他們做不好。”等了五天,那兩個高手才來,也是兩個小青年,做工非常快,趙就讚不絕口,我心裡不是滋味。
趙就對我說,“快點做好大門吧,你不能等到最後才做。反正你這六萬塊錢是做不完全部工程的。這個地方人流大,可以做生意,做好大門,就算室內沒鋪好瓷磚,也可以出租給人做鋪麵。”我說,“我弟還沒做大門,等他做了我才做。”趙就很不高興,說“你弟有錢,什麼時候做都行,你不同啊,做了彆的,大門就做不成了。”我不理,他不好再說什麼。我自己找人做了鋁合金窗,趙就向我指出,鋁合金窗的滑輪不好,用不了多久就會壞。他對我說,“以後你做什麼,先找我問問,總比你自作主張好很多。”貼外牆瓷磚和安裝鋁合金窗,用去了三萬五千元,趙就又向我提出,做大門是時候了。他帶我走訪了幾家做大門的店鋪,由於鋁合金窗做得不是很好,我也不敢自作主張了,隻好聽從他的意見,選了兩扇大門,新屋是雙鋪麵的,要選兩扇大門,一扇門就要六千多。看見趙就高興的樣子,我知道他又大賺了一筆。我弟看我做了大門,認為很好,趙就帶他去做了同樣的門。趙就更加得意。
剩下一萬多,根本不夠鋪地板磚,趙就對我說,“一般的瓷磚,平均每平方在四五十元,加上工錢,在六十元左右,你四百多平方,要兩萬多,你錢不夠,我幫你墊付一點吧。”我跟妻子商量,妻子說現在很難借到錢,趙就肯幫我墊付一點是好的。於是,趙就帶我去一家瓷磚店,選了瓷磚,他另外叫了兩個鋪瓷磚的工人,很快就鋪好了地板磚,他幫我墊付了一萬多。眼看沒錢要停工了,趙就我說,“好人做到底,刮膩子我也幫你墊付吧。”我已經沒有什麼辦法,隻好聽他的。後來,安裝水電也是他幫我墊付,他總共墊付了四萬塊錢,加上我借他的五千,我欠他四萬五千元。同學們都說趙就的好話。
趙就帶來一個人,給我介紹,是做防水材料生意的。趙就對我說,“你的鋪麵租給他,雙鋪麵,月租三千,你不會拒絕吧?”鄰近的店鋪,租金都是這個數,我很高興。唐納麗的父親來跟我結清沙石錢,看了我裝修好的新屋,說“你的同學賺了你很多錢。”我說,“做生意肯定要賺錢的,他幫了我大忙,他幫我墊付了四萬,又幫我找到人來租。”唐納麗的父親說,“當初,要是你向我借四萬,另外找人裝修,可能會更好。”我說,“鋁合金窗是我自己找人做的,做的並不好。我知道我同學出麵帶我找商家,他能得到一些回扣,不過這一行都是這樣,我有什麼辦法?”唐納麗的父親說,“你對人很真誠,跟你做朋友,沒得說的。不過做人靈活一點,可能會更好。”
我辦了入火酒席,賺得一萬多塊,妻子說,“我們買點電器吧,你弟裝了五台空調,我們隻能用風扇。”我說,“我們欠了很多錢,還是把錢還給人家吧。我估計趙就過了三朝就會找上門來。”妻子說,“真不知趙就是好人還是壞人。”我說,“當然是好人,幫了我們這麼多忙,還能說人家是壞人?”第三天,傍晚,我從學校回到汽車配件廠宿舍,趙就的妻子李同豔來了,不用說,她是來要錢的。我跟她也是同學,便與她說起其他同學的情況,她說,“最有本事是你了,建起了大樓,聽說你寫的小說又準備拍成電影。”我說,“新屋是我父親建起來的。你聽誰說,我寫的小說準備拍成電影?”李同豔說,“新屋是你父親建的,也是你的福氣。聽說有神仙幫助你家,你父親就是靠八仙幫助發家致富的。而八仙幫助你父親,就是因為有你這個招財油包。聽同學們說,你喜歡寫神仙小說,你跟天上第二皇後很好,你也跟八仙很好。你跟神仙這麼好,乾什麼不成?有一位女學生就是靠你的幫助考上名牌大學的。又有一位女學生靠你的幫助學會演戲。聽說有一位導演看中了你寫的小說,準備把你寫的小說拍成電影。如有神助,就是說人成功來得容易。你喜歡神仙,神仙喜歡你。有神仙相助,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千萬不要猶豫。”我說,“假如真有神仙,我就不會求你們了。”李同豔說,“沒有神仙幫你,憑你的兩萬塊錢,能裝修好你的大樓嗎?”我說,“謝謝你們,你們是神仙派來幫助我的。”李同豔說,“彆說這些了。你們夫妻周末才回新屋住嗎?”我說,“騎摩托到縣城要半小時,晚上回去住,早上又要趕來,奔波勞累,沒有什麼好處,周末回去住就行了。”李同豔說,“這麼大的新屋,沒有人住,太浪費。要不,你住二樓就行了,三樓四樓租出去,又有一筆收入。”我說,“沒有空調、電腦,誰願意租?”李同豔說,“什麼樣的人都有的,年輕人非要空調電腦不可,有些人不要空調電腦也行。”我說,“沒有空調電腦,租金不會很高,看看情況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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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子見李同豔說來說去還沒提到要錢,便帶兒子出去玩了。李同豔對我說,“聽說你害得一個姑娘跳水,你對她動過手腳?”我說,“我跟她沒有什麼,她頭暈才落水的。”李同豔說,“有神仙幫你,你乾什麼都行。”我說,“神仙幫人做好事,不幫人做壞事。”李同豔說,“趙就經常在外麵找姑娘。”我說,“這個不能亂猜。”李同豔說,“這些瞞不過我,不過,他能找是他的本事,他賺錢交給我就行。有一種說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有很多姑娘愛你,你豔福不淺啊。”我說,“我品性不壞,問心無愧。”李同豔說,“我會看手相算命,你給左手掌讓我看看,看你命中有多少個女人。”我說,“我從來不信這些東西。”但她還是緊緊地拉著我左手,笑得很不認真。我明白,她在挑逗我,我不能跟她拉拉扯扯,但又不能傷她的自尊心,我就大方伸手給她,叫她看清楚,實際防止她的身體向我靠來。她見我這樣,便笑了笑,放開手了,說“你一點不相信,我還看什麼?我們言歸正傳吧,你辦了入火酒席,應該有錢還我了吧。”我說,“辦一場酒席,我請的人不多,賺不到四萬五千元還你。”她說,“那你賺了多少?”我說隻賺了一萬多,她說,“好吧,你先還我一萬五,然後讓我收十個月的鋪麵租金。”我說,“不知那個老板能不能支撐十個月。”她說,“現在形勢向好,建樓房的人越來越多,防水材料生意興隆,他會一直經營下去的,十個月不成問題。”我將一萬五千元還給她,她轉身要走了。我說,“天要黑了,你搭什麼車回去?”她說,“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她走了。我要去學校看看,便騎摩托車上路,看到她上了一輛微型車。趙就有一輛微型車,但不是這輛。
過了幾分鐘,趙就騎摩托車追上我了,他問我,李同豔是不是上了一輛微型車,我說是的。他說,“我想跟你談談。”我說,“現在我沒空,我要到學校看看。”他跟著我,來到了學校。我到教室走走,出來見他在樹下,便走過去,叫他到學校外麵。他買了兩瓶水,給我一瓶,我說不喝。他問,“李同豔是不是問你要錢?”我說,“明知故問,你不是跟她商量好的?我還了你們一萬五,剩下的,由你們收十個月租金。這不是你跟她說好的?”趙就說,“她上的車是油漆陸哥的。以前我幫了你很多,現在你要幫幫我。”我說,“你是不是跟她打冷戰?”趙就問,“她跟你說些什麼?”我說,“她說,有一種說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以為我害得一個姑娘跳水,也是一個壞人。”趙就說,“她肯定說我是個壞人。”我說,“她知道你在外麵找姑娘,她不理你,真是好,說你找姑娘是你的本事。”趙就說,“冤枉啊,我接了一單工程,請一個師傅鋪瓷磚,這個師傅請一個姑娘打下手,說是男女搭配,乾活不累。這個姑娘整天笑嗬嗬,跟人無話不談,跟這種人一起乾活,真是來勁。不料李同豔認為我跟這個姑娘有一腿。表麵上她對我沒有什麼異樣,實際跟我打起了冷戰。她跟油漆陸哥走得很近,可能是做樣子給我看的。我要你幫我消除誤會,你是老師,說起道理她可能聽得進去。”我說,“她對你表現得很大度,我不知這是冷漠,還是一種特彆的愛。”趙就說,“沒有什麼特彆的愛,隻不過是我賺的錢都交給她,所以她顯得很泰定。”我說,“叫我如何幫你?”趙就說,“既然她跟你說過我在外麵找姑娘,你就告訴她,這個姑娘其實是我找的師傅帶來打下手的,說話可以很隨便,實際很難將她弄到手。我也無心將她弄到手,我還是很負責任的。”我說,“說幾句話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她找我要了錢,又說好我出租鋪麵的租金由她收,我找不到跟她見麵的理由。”趙就說,“我現在住套間,當初買套間,就是貪小區的配套好,住起來省心。我覺得還是像你這樣建一棟見天見地的小樓好,最好是像你這樣,鋪麵能租得出去。現在地皮也不是很貴,五萬塊錢就能買一百平方。我看中了一塊地皮,將來很有發展前途,可以坐地收租的。周末你回到縣城,我帶你去看看。然後你去我家,我讓她一個人在家,你對她說起我的事,消除誤會,又說起這塊地皮,說是你的朋友告訴你的,你跟她說建小樓的好處,坐地收租的好處,叫她快點將地皮買下,你就說,過了這個村就沒了這個店。說得她心動,她會打電話叫我回來,這樣就好,讓她把錢拿出來就好,免得夜長夢多,弄不好,竹籃打水一場空。”我笑道“知妻莫若夫,你什麼都想好了。”
星期六早上,我去到趙就的小區,找到他家,李同豔在家,她也是有個兒子,放在她母親那裡。我問,“趙就在家嗎?”她說去乾活了。我說,“趙就跟我說過,他很想買一塊地皮。我朋友告訴我,有一塊地皮,位置很好,很有發展前途。”李同豔說,“最好是買現成的小樓,金屋藏嬌。”我說,“我跟趙就說起他在外麵找姑娘的事,他說很冤枉,那個姑娘是他請的師傅叫來打下手的,說話很隨便,實際很難將她弄到手。”李同豔伸手向我敏感部位摸來,我連忙伸手攔住她,她的臉一紅,很快又恢複正常了,說“你我是過來人,知道有些事是騙不了人的,他在外麵找不找姑娘,騙不了我。”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隻好說,“趙就是聰明人,他不會做蠢事的。”李同豔說,“你是聰明人,不會做蠢事。趙就是自作聰明,一心想騙人的。”我說,“趙就很會做生意,又有你這個賢內助,將來你們肯定發大財,你們不能互相猜忌。現在他在哪裡,你能不能把他叫回來?大家當麵把話說清楚,比起打冷戰好很多。叫他回來,我帶你們去看看那塊地皮。”李同豔想了想,拿起話筒,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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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就很快就回來了,見了我很高興。我對他說,“我跟李同豔說了你在外麵找姑娘的事,她還是不相信你。”趙就對李同豔說,“你要怎樣才肯相信我?我雖說沒有像油包這樣讀過大學,但頭腦絕對不比油包相差太多。很多姑娘崇拜油包,他都沒有心動,他是我學習的好榜樣,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小工人跟老婆你傷感情?”我說,“心裡不勾通,很容易產生誤會,我希望你們有話就說清楚,不要悶在心裡,傷害自己,也傷害自己的愛人。”趙就對李同豔,“當著油包的麵,你還有什麼話說?我哪裡做得不夠?你說出來,我可以改正。如果我有心跟外麵的姑娘好,我還放心讓你管錢?”李同豔說,“嘴上說什麼,沒有什麼用,關鍵是行動。當著油包的麵,過去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了,請你好自為之。”趙就說,“過去我確實沒乾過對不起你的事。”李同豔說,“這種話不要說了。”我說,“好了,我帶你們去看看那塊地皮吧。”
趙就看中的地皮確實不錯,李同豔也心動了,隻是她說,“這塊地要五萬元,現在去哪裡弄這五萬?”趙就說,“我們叫租油包鋪麵的老板提前把三萬塊錢給我們就行了,我們是他的大客戶,他不會不同意的。”李同豔也就同意買下這塊地皮,趙就很高興,說“油包幫了我們的大忙,我們請他吃一頓才行。”我說不必客氣。最後,在李同豔的堅持下,我跟他們走進了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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